“是。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被诱惑。但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那是因为药效。你根本就不知道在发生这种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在这里像个女人哭哭啼啼的。”安以墨怒了。再也无法像过去一样继续强装温柔了。
他的双眸已经被愤怒蒙蔽。语气被嘲讽占据。“如果说这是背叛。那也是你背叛在先。那个在那条龙面前心甘情愿张开双腿被上的你不知道有多**。多**。就像个毫无节操的男娼。早已经不干净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被嘲讽的人红着双眸看着眼前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的男人。眼泪像是止不住。不断的往外流。
那颗堕入深渊的心早已被荆棘扎的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在奄奄殆尽。
毫无节操的男娼。这就是自己在这个男人的眼里的形象。
“心甘情愿张开双腿被上……那分明就是强/暴。当时你明明就看到了。为什么不阻止。”桃花眼里泪水不断的往外滚出。将男人的容颜彻底的模糊了。柔软的嗓子仿佛将生平所以的不甘喊出。“既然你早就知道我不干净了。那为什么还有说爱我。还要给我诺言。为的就是我体内的灵石。所以才不择手段的欺骗我。乃至我的感情。”
“你都听到了啊。”安以墨英气凌然的俊脸上浮现一个笑容。像是在为终于不用在演戏而笑。又像是无奈的苦笑。他后退了一步。“那你当时又为什么不进來阻止呢。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而至于灵石。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沒人是不想变强的。”
眼泪瞬间更加凶猛的涌了上來。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的困难。视线模糊的已经彻底看不见眼前这张熟悉的脸。
明明刚刚就知道他是因为阴谋而潜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当亲耳听到他自己开口说时。心还是毫无防备的被刺伤。
10年的感情。就在‘阴谋’二字中彻底破碎。碎的像一捧沙子。风一吹。就散开了。再也无法重合了。
“你……让我的心……变的好痛……”左佑的声音被哽咽的说不清话。“你为了这颗灵石……浪费了自己感情……真的很不容易啊……只要你……不要再來伤害我……我愿意把它……给你。”
左佑绝望的说完。手快的拿过桌上的水果刀。抽出锋利的刀刃。直接往自己的心脏刺入。
“不。。”安以墨伸出手要阻止。却听到“嗤。。”的一声。血腥味立即扑入鼻尖。
“。”左佑惊愣的看着抓住刀刃的玉手。然后顺着手臂的看向玉手的主人。一个有着一头限量版发色的银发男人。
“那颗灵石是我的。谁允许你随便给人。”熟悉的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青戈躲过左佑手中的水果刀。把它丢到一边。然后起身。冰冷的看着安以墨。“你。给本少爷消失。立刻。马上。”
“消失的该是你这条令人厌恶的龙。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你这个外人插什么手。”金色的双眸就像看到仇人。愤怒的瞪着青戈。
“我说安以墨。生你的人已经是个情妇。你该不会也要正正当当的继承他的道德吧。”犀利的丹凤眼里。眼神犹如一把锐利的剑。只要眼前这个男人再继续让他不爽。他就会将他粉碎般。
“如果有人不犯贱。那么……”
“够了!滚。都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们。”被无视的男人再也受不了的爆发。
两个站着的男人一同回过头看向蜷缩在沙发上的男人。
“叫你们都滚沒听见吗。”一声磁性声音从客厅门传來。回过头。只见天权已经梳扮好站在客厅门上。
“你们不滚。那我走就是了。”左佑说着。下了沙发。推开挡道的两个男人。朝外面跑去。在与天权擦身而过时。他连看他一眼的功夫都省着了。
青戈瞬间移到了天权的身边。“天权。你是该封收一只神兽了。”说完身影一阵模糊消失在了空气里。
都是有目的的。都是为了体内的灵石而來的。就连那个曾经为了自己差的连生命都沒了的男人也是因为这颗灵石而來的。
左佑匆匆的下了楼。推开门。跑向了外面一片狼藉的世界。
眼泪不断的向外涌着。寒冷的冬风风干着泪水。带來刺痛。可是这痛却远远都比不上心里的痛。
自从7岁那年。安以墨带着温暖出现在他的世界的那一刻。他就开始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孤独的人生里出现了伙伴。到先天性的心脏病有了治疗的方案。再到他以为自己终于拥有了世间最宝贵的爱情。他都觉得自己是被上帝关照的幸运儿。
却沒想到。原來。一切都不过是虚假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身体里面的灵石。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那东西就在自己的心脏里。跟那些曾经前來找过自己的人说过的什么能量是一个概念的。
他不知道自己在风雪中奔跑了多久。呼吸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刺骨的寒风吹进了口腔里。喉咙一片干燥与刺痛。但他还在继续奔跑着。直到被一颗树枝绊倒。重重地摔在雪地里。一动也不动。
他不知道在雪地里趴了多久。漆黑的天空已经全亮了。就连大雪也慢慢小了。而他却一直保持着失去焦点的视线呆呆的看着地上洁白的雪。身上已经落上了一层积血。眼泪终于哭干了般停止了。他才感觉到脸上的泪痕被风吹的生疼。
而在左佑离开后。安以墨才从气愤中反应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