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无视也不恼了,她的笑容在她眼里不过就是强撑着门面装出来的罢了!当下笑嘻嘻地抿嘴说着:“我就是吃多了过来散散步的,也顺道过来瞧瞧妹妹过的如何,现今见你一切安好我也放心了,天色不早早些休息哦!”
说罢,款款向外走去。窈窕婀娜的身姿让曹湘染不由皱了眉头,这小小年纪怎么就学的如此风骚呢?忽然想到了大伯父后院的那些个姨娘,不正是这般妖娆无骨么?看来真是……。
又过了两日,曹湘染正在屋内刺绣,听见院子里一阵骚动,随即似画急匆匆地进来,喘着粗气来不及歇息禀报:“姑娘,不好了!白砚咬人了!”
“哦?”曹湘染挑眉望了她一眼,却似乎不怎么惊讶,淡然将针线收拾妥当,又招呼她一道把绣架收了,这才施施然往外走去,一边吩咐,“去把哥哥叫来,我们去看看情况!”
白砚咬人?这个曹湘染自然是不信的。竹涛轩外一群人围成一圈个个面露恐惧和敌意对着满身戒备的二白,曹湘染扫视了一圈,明眸微微眯起,问了声:
“这是怎么了?”
她好歹还是府里的四姑娘,下人们都不敢造次,见她过来反问,都躬身行礼,一人翠声回答:“回四姑娘的话,是您的雪狼伤了人!”言语间满是不满和控诉。
曹湘染抬眼去看,说话之人却是陆氏院里的小丫头,而坐在地上惊魂甫定之人却是曹湘雪院里的管事妈妈,两人原是姑侄关系。
“我看看。”收敛了目中神色,曹湘染举步靠近近身检查了那人的伤势,只见三四条细长的抓痕鲜血淋漓,但可以肯定的不是咬伤。
转身淡然纷吩咐:“去请大夫。”
却见那下丫头犹自不依不饶,面色几乎狰狞地道:“姑娘是主子,咱们是下人,主子养的畜生伤了下人就可以这样了事么?咱们得叫夫人评评理!”
呵!似画墨棋还有范妈妈俱都是一脸震惊不满地望着她,心想这丫头真是吃了雄性豹子胆,既知道自己是丫头竟然敢这么跟主子说话!
曹湘染却是勾唇几不可见地微微一笑:她正担心事情闹不大去不了陆氏和老太太面前呢!如今这样,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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