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事了?”东方颢跨步上前,就差提起凤萧的领子来逼问了。
“爷,是这样的……”凤萧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继续说道。“爷离开景园之后,有一个陌生男人出现了,最后木姑娘还跟着那男人到了郊外,行为举止十分亲密,而后两人还一起上了酒楼,一同饮酒作乐……直到方才,木姑娘才依依不舍的回了郡主府。”
当然,凤萧的话里,添油加醋得很是严重,事实扭曲得,也很是严重!
他想着,爷这么久来都拿不下木清寒,绝对是因为没有危机感,要让爷知道清寒姑娘是多么的抢手,他才会下猛料,全力去追才是!
所以,凤萧就这么稍微的,小小的,谎报了一下……
“什么!”
果然,东方颢闻言,脸色瞬间阴霾。
那女人,那女人……
“爷,属下看,那男人生得妖孽,雌雄难辨,怕是所有女人见到,都会为之倾倒啊……”凤萧见爷没有反应,继续火上添油着。
“闭嘴!”东方颢冷斥一声,脸色又黑了几分,一双鹰眸半眯,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不行!
一股木清寒会被别的男人抢走的危机感油然而生,他不能再这么不温不火下去,这次……
反正,在木清寒面前,他早就没了什么脸皮,那就不妨,再没脸没皮一些。
看来,只能用那个方法了……
东方颢对自己想到的方法似乎十分满意,他薄唇一勾,一抹带着小阴险和小得意的笑意浮现,他剑眉一扬,喊道,“无鸾!”
隐在暗处的无鸾立刻现身,单膝跪在东方颢面前,“属下在!”
“将那七日欢给我。”东方颢说这话的时候,俊脸上,有那么一点徐。
“爷,你该不会想要对木姑娘下七日欢吧?这……木姑娘可是毒医双绝,且不说这七日欢奈不奈何得了她,就是要下,也恐怕难以得手啊。”凤萧嘴角抽了抽,对爷这稍显卑鄙的手法有些不苟同。
“谁说这七日欢,是要对那个女人下的了?”东方颢鹰眸一眯,笑容浅浅。
——
景园。
凤萧行色匆匆的赶到了景园,直接冲过冬天夏天的阻挡,到了木清寒的门前,二话不说,就开始疯狂的敲门。
“木姑娘!木姑娘!”凤萧神色焦急,只一遍遍的拍着木清寒的房门。
“喂,你停手!停手!你把这景园当做什么地方了,来去自如的!”夏天抓住凤萧的手臂,不让他这样不由分说的乱敲门。
“夏天,爷,快不行了!”凤萧悲痛万分的抓过夏天的手臂,眼角却是瞥向紧闭的房门。
这木清寒,怎么那么狠心,他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开门?
屋内,木清寒才躺下,就传来凤萧的拍门声,她心下一沉,能让凤萧如此慌张,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东方颢出事了!
她一个晃神,片刻没有了反应,接着就听到凤萧的那句话——爷,快不行了。
不可能,今日东方颢离开景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会出事!
“爷,也身中剧毒,怕是命不久矣!”屋外,凤萧哽咽着继续说道。
木清寒那一瞬间,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就算是自己身上挨了五六个子弹,被扎了七八十刀的时候,她都从未有过这种,脑袋一片空白的感觉。
待回过神来,木清寒的手心已都布满了汗水,她匆匆到门外,一脚踢开门,直接拎起凤萧的领子,怒吼道,“快说,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