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这两个男人如此开窍了。

雨刷刷的下了一天,来攻城的敌军也没有再前进的意思,所以城中很闲,皇平阳奇迹般的没有再来找自己,一连三日都是大雨滂沱,走也走不掉,梵慕坐在房中试药,沐华庭坐在房间,百般无聊,才终于出了走廊,想到处走走。

只是没走多久,就看到前方城楼里的小阁楼内,皇平阳一个人有些孤寂的坐在那里,简单的小方桌,一把红木椅,他坐在椅子上,平淡的看着窗外的雨,似乎在想什么。

沐华庭本来转身想走,他幽幽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过来坐吧。”仍是一脸的笑意,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

“你在这看什么?”

“看回忆。”他的声音很淡,却莫名带着几分淡淡的文艺男青年的气息,沐华庭皱了皱眉,看向那窗外的大雨,为毛她看到的只有雨点。

这是位于山海关城楼最高的一个小阁楼,平日里人来的十分少,下面也几乎没有士兵把守,沐华庭也是以为没人她才来的,没想到会看到皇平阳。

“昨晚。”

“我醉的跟猪一样,没对你做什么。”皇平阳笑着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安慰,又似乎在嘲讽自己,“对了,今早起来我脸疼的厉害,是不是你昨晚打我了?”

“当然不是!”沐华庭有些夸张的笑道,“是你昨晚自己喝的太多,走路没站稳撞在柱子上了。”

“然后撞到了脸?”他挑眉轻笑,却并不戳穿她的谎言。

“你昨晚。”沐华庭皱了皱眉,想到他昨晚说的那些东西,好奇心忍不住有些重。

“嗯?”

“说了些奇怪的东西呢。”沐华庭看着他仍是一脸笑容的脸,看向窗外,“跟你母亲有关吧。”

那笑着的脸突然就沉了下去,皇平阳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半天才开口。

“不大记得了。”

“不能提起吗?”

“不是。”他摇摇头,但脸上却写着明显的不情愿,沐华庭闭嘴不再问,他却又看向她,“如果你想知道,我倒可以告诉你。就当是你帮我击退敌人的报酬好了。”

“这么简陋的报酬你也拿的出手?”不悦的瞪了他一眼,皇平阳笑了,沐华庭顿了顿,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告诉我吧。”

“不是不想听吗?”笑着瞪了沐华庭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皇平阳开始陷入了追忆。

“十五年前,焱肆还没当皇上,先皇执政期间,他母亲不受宠,虽然是太子,但却经常在宫中被人欺负,当时受宠的薛太妃也有一个儿子,只比他小一岁,也同样与他一样,聪明好学,太傅经常在先皇面前夸奖他,薛太妃的娘家是当时权倾朝野的薛国师的家,薛国师在朝廷势力很大,有许多大臣都对他阿谀奉承,也因先皇时常在朝堂之上夸奖薛太妃的儿子,有许多大臣纷纷开始提议让先皇废太子,立薛太妃的儿子为太子,但废太子岂是小事,我父亲仍在朝廷,当着他有名无实的清平王,对这件事也极其重视,他极力反对,当时只有几个大臣站在他的这一边,其中包括你的父亲。”他笑了笑,看着沐华庭的目光柔和了许多。

“然后呢?”

“但先皇当时鬼迷心窍,被薛太妃迷的颠三倒四,加上朝堂之上众臣的挑拨和薛太妃娘家的势力,他也开始有了废太子的想法,加上当时,焱肆一直心情很不稳定,那段时间也经常有人嘲笑说他的太子会被废,而即将坐上太子之位的,是那个薛太妃的儿子,有一日清晨,他在御花园练武,那薛太妃的儿子也不知道抽了哪根筋,非要跑过去跟他搭讪,可能聊的不够投机,或是薛太妃的儿子太过刻薄,气急的焱肆将薛太妃的儿子推入了水中,救上来以后,大病了几日。有废太子的声音以后我父亲一直很担心这件事,安插了几个眼线在先皇的身边,在前一晚得知了先皇已经拟好了废太子的圣旨,打算在第二天宣布。”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老是在精彩的部分就突然停了下来,沐华庭看着他的眸子有些晶亮,他却仍然不紧不慢的品着自己口中的茶。

“我父亲是一个立场坚定的人,有自己的信仰,他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的,所以在当天晚上,他进宫面见了皇后,将此事告诉了她,皇后是焱肆的母亲,她是断然不会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废掉的,于是当天晚上就派人劫持了薛太妃的儿子,为了掩人耳目,她将自己的儿子也送进了贼人手中。哪知道那贼人突然叛变,让皇后给出黄金万两,不然太子与薛太妃的性命都会不保,皇后当年不受宠,她是拿不出那么多钱来的,我父亲听说这事,气急去找那贼人理论,我娘不放心,便带着我也跟去了。”

隐约觉得下面的事跟她娘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沐华庭几乎是竖起了耳朵。

“那贼人围,却还是死活要拉着那两个皇子,太子当时已经十三,在皇宫也跟着师父学了几年武功,自我感觉良好的他对那贼子出手,惹怒了贼子,将薛太妃的儿子直接推入了悬崖之下,万丈深渊,掉下去必死无疑,混乱中,年纪尚小不安分的我被贼子挟持,与太子一起,被他压在崖边,贼子开口万两黄金,父亲气急,回去凑钱,却凑了许久也才得了千两,贼子生气,指着我与太子,让我娘在其中选一个,他只放了选中的人。”

“你娘他,选了太子?”皇平阳的脸色平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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