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荻山庄圣女狂妃,智斗霸情王爷。
慕容静怡双手托腮,眼巴巴地等着山庄门口,希望可以看到那个潇洒俊逸的白色身影骑着白马归来。
日复一日,从盛夏至初秋,除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慕容静怡什么也没等到。
寒大哥终于不再像以前一样对她冷言冷语,甚至不允许她出现在他的面前,她以为这是自己的执着最终开始渐渐打动了寒大哥,人心又不是铁做的,寒大哥再冰冷,也是人,可是还没等她高兴几天,在越哥哥来了秋荻山庄之后,寒大哥就不辞而别,去了哪里连阿让都不告诉,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小姐,别再等了,再等下去你都成了望夫石了!”夏荷劝道,小姐这样一天又一天的等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那位寒公子也太冷血了吧,小姐这样痴情,他居然能将小姐一人扔在秋荻山庄,不闻不问,他又不傻,难道不知道小姐是为他而来的,小姐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金贵的郡主,为了讨他欢心,屈尊降贵地为他下厨熬汤做饭,还不见他有什么好脸色,要是换了别的男子,早就感动得一塌糊涂了。
“我不回去,要是寒大哥这个时候回来了,那我不是白白错过了,我知道,寒大哥每次回来都是在这个时候!”慕容静怡脸色一红,却固执道。
夏荷摇摇头,只能欠身退下。
山庄里的枫叶红了,红叶团簇,迎风摇曳,把天空都映染成霞光一片。
荻手身山身。“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沈之让用手轻轻地拂去了落在慕容静怡肩上的红叶,他的手如春天的花儿那般轻柔。
慕容静怡心下黯然,嘴角轻轻抽动,咬唇道:“阿让,对不起!”
沈之让有苦说不出,秦惊羽走了这么久了,慕容静怡对秦惊羽的思念是一点都没减,反而日益增长,不管刮风下雨,每天是雷打不动地在这里等秦惊羽回来。
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心下一横,就算慕容静怡不喜欢他,也不能再这样陷下去,秦惊羽真的是个男的他不甘心也只能认了,可是谁叫秦惊羽是个女人呢?
他原本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秦惊羽在秋荻山庄的时候,好歹对他还有个震慑作用,他始终不敢将秦惊羽是女的事情对慕容静怡和盘托出。
现在秦惊羽走了,他的那颗无法无天的心便复活了,也将秦惊羽可怕的眼神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静怡,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慕容静怡看着阿让少有的认真的神色,心下一慌,以为他要对自己表白他的心意,脸变得和红叶一样红,结结巴巴道:“什么事啊?”
阿让看着慕容静怡的样子就知道她误会了,不能再等下去了,一字一顿道:“静怡,你听着,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寒大哥其实不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
慕容静怡蓦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伸出手摸了摸阿让的额头,狐疑道:“阿让,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
沈之让急了,大声道:“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她真的是个女的!”
慕容静怡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糊涂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忽道:“不可能!”
阿让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不可能啊?”
慕容静怡脸色绯红,难道她能把她看见寒大哥洗澡的事情说出去?她女儿家还要不要清誉了?
阿让见她如此肯定,知道肯定是那次他故意引慕容静怡前去后山,看秦惊羽洗澡,结果被秦惊羽发现了,反过来将计就计地让他做了一回替身的事情,让慕容静怡肯定秦惊羽是个男人。
沈之让脱口而出,“你那次看见洗澡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你看见的那个人是我!”
慕容静怡如春花般俏丽的容颜,一刹时地变成了灰色圣女狂妃,智斗霸情王爷。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一切发生得这样突然和意外,慕容静怡如坠云里雾里,半晌才道:“阿让,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
事已至此,沈之让知道,不把事情说出来,静怡是绝对不会信的,于是他一五一十地将那天的事情缘由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慕容静怡。
慕容静怡哪知道这背后还有这样的设计?听得目瞪口呆,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喃喃摇头道:“我不信,这不是真的,你骗我!”
沈之让握着慕容静怡的手,“静怡,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她不让我说出去,我也答应过她,可是我真的不想你再陷下去!”
慕容静怡猛地甩开他的手,“你这个骗子,几时有过真话?我喜欢寒大哥你不高兴就算了,居然想出这种下九流的招数,来侮辱寒大哥,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我不信,我再也不要见到你!”慕容静怡转身飞快地跑到马厩,牵出一匹马,冲出了山庄,夏荷见状,急忙也骑上马追了出去。
沈之让担心她们出事,立即叫上静怡的侍卫们,和他们一起骑马追了出去。
慕容静怡像发疯了一样,挥动马鞭抽在马背上,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她不信,她爱恋了这么久的寒大哥居然是个女人?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阿让撒谎骗她的,不可能的,慕容静怡在心中呐喊。
可是越是这样想,心中越是有强烈的不安不断升上来,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