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秦惊羽和哥哥在一户牧民家借宿,酒至半酣之间,帐篷外面又传来金戈铁马的声音圣女狂妃,智斗霸情王爷。
秦惊羽和哥哥对视一眼,不等开口,就看见夏光远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牧民忙起身朝夏光远行突厥人的礼仪,夏光远淡淡应了一声,就挥手让他们都出去了。
夏光远一进来,他的目光就落到了秦惊羽的身上,打量良久,忽然笑道:“本王还真是不知道,中原人还有这本事,可男可女!”
秦惊羽冷冷道:“那当然,王爷久居突厥,自然孤陋寡闻,贻笑大方也是在所难免!”
枫怡然看着阿羽不卑不亢,在夏光远的地盘上也敢毫不客气地反击夏光远,强忍住笑意。
谁知,夏光远并不生气,爽朗一笑,坐到了秦惊羽和枫怡然的对面。
秦惊羽蹙眉,对夏光远的来意她猜到了几分,只是,夏光远注定是要失望了,她绝不可能归顺夏光远。
秦惊羽和枫怡然都沉默不语,冷冷地盯着夏光远的自斟自饮。
夏光远的容貌和中原人明显不同,他身材很高大,肤色也不如中原人的白希,显得豪放不羁,但是眼里的睥睨天下之色却和南宫瑾如出一辙。
夏光远喝酒很豪爽,秦惊羽是做不到像他那样豪饮,本来就不喜欢马奶酒,更别了,饮酒重在慢品,细斟慢酌,哪里有这样海饮的?只怕在哥哥眼中,夏光远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粗鲁草莽之辈。
果然,夏光远豪饮之后,道:“秦兄,不,现在应该叫秦姑娘了,这位是?”他指着枫怡然。
不等枫怡然开口,秦惊羽就道:“这位是家兄!”
夏光远举杯道枫怡然面前:“秦兄,秦姑娘请!”
枫怡然瞪了一眼秦惊羽,秦惊羽忍住笑。
秦惊羽端起酒杯,“家兄不善饮酒,此杯由我来代饮吧!”枫怡然不是不善饮酒,只是不愿和夏光远这样的蛮夷对饮而已。
夏光远道:“无妨,本王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秦兄既然不善饮,本王亦不勉强!”
夏光远的明白事理倒是出乎秦惊羽的意料之外,本以为他们饮酒如此豪爽,好客热情的突厥人才不管你爱喝不喝,一定要让你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显得他们的仗义热情。
秦惊羽一饮而尽,夏光远赞叹:“秦姑娘果然是女中豪杰,本王佩服,来,本王再敬秦姑娘一杯!”
秦惊羽抬手制止了,“王爷,素闻王爷爽直,有话何不直说?”
夏光远看着秦惊羽倾城绝伦的脸,满目惊艳,诚恳道:“秦姑娘,秦兄,本王最爱结交天下仁人志士,实不相瞒,本王很欣赏秦姑娘的武功和胆识,现诚意相邀,只要二位愿意跟随本王,荣华富贵,高官厚禄,金银财宝,娇妾美人,二位想要什么,只要开口,就是天下的月亮,本王也能为二位找来!”
夏光远言语中的霸气令秦惊羽一惊,百闻不如一见,有勇有谋,骁勇善战,体魄强悍,果真是名不虚传,最让秦惊羽担心的是,这个人并非泛泛之辈,豪爽仗义,他身上确实有着令天下群雄归附的魅力。
秦惊羽和枫怡然相视一笑,冷冷对夏光远道:“请恕我直言,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归顺王爷,还请王爷早早打消此念!”
夏光远倒是笑的很自信,“本王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所谓的不可能,只是因为筹码太低,并没有什么不可能,只在于开的价码合适与不合适圣女狂妃,智斗霸情王爷!”
秦惊羽扬眉道:“是吗?”自己倒是很想知道,什么价码可以让自己归顺夏光远?
夏光远接下去,“秦姑娘秦兄想要什么?不妨说出来,本王一定做到!”
秦惊羽淡淡道:“我们什么也不想要!”
夏光远正色道:“那又是为何?”
秦惊羽也正色告诉他:“很简单,你是突厥人,我们是中原人,注定不两立,仅此而已!”
人篷面忙。夏光远大笑道:“哈哈哈,这并不是理由,不足以说服本王,本王麾下可有不少的中原的奇人异士,他们多是不想参加中原的纷争,散居避祸这关外草原,却最终为我所用。”
这次不等秦惊羽开口,枫怡然就道:“王爷此言差矣,人各有志,当然不能一概而论,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我兄妹二人虽然不才,却也不会做出投靠异邦毫无气节之举!”
夏光远摇头道:“秦兄此言差矣,他们很多人和你们一样,原也是突厥和中原两分,明明白白,但是经过本王晓以大义之后,都明白了大势所趋,愿意助本王成就不世之功,为这天下千千万万的突厥中原百姓造福万世,秦兄切不能用毫无气节来形容他们。”
秦惊羽一听倒是有了兴趣:“我不明白王爷说的为中原突厥百姓造福从何而来?王爷何不对我兄妹二人晓以大义,也看看能不能说服我们?”
夏光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霍然起身,“你们随着本王来!”
秦惊羽和枫怡然心下好奇,跟着夏光远的步伐出了帐篷,夏光远抬起仿佛可以托举江山的手,指向草原上四下分散的牧民,朗声道:“秦兄,秦姑娘,在你们看来,这些草原牧民和你们中原百姓有什么不同?”
秦惊羽沉吟片刻,道:“除了着装,生活方式,还有性情之外,其他的并无太大不同!”突厥人的生活相比中原人,更为简单质朴,他们大多热情好客,从百姓的角度来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