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领着潋滟朝那正门行去,此处一片安宁,似乎一个人都没有,便想走进去瞧瞧。&*";
“站住,什么人?”一声轻喝打断了她们正欲往前的脚步。随着这声轻喝从竹林处走出一个家丁模样的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来人。
“大胆,见到公主也不知行礼。”潋滟见秦桑微微愣怔,抢先一步挡在她的身前。
“公主?”那家丁似想起什么,又仔细瞧了瞧秦桑,特别是她的左脸,突然双腿下跪,“奴才该死,不知是夫人前来,望夫人赎罪。”
秦桑知他方才一眼是确定她右脸上的胎记,想必自她嫁入燕府,燕府上下已经无人不知她丑若无盐了。潋滟悄眼看了看秦桑,后者却只淡然一笑:
“起来吧,我想进去瞧瞧可方便?”
那家丁稍稍愣怔,传言公主刁蛮任性,更是不会对下人如此客气,可是方才说话之人真真切切是大人新娶的娇妻,怎么会判若两人?
秦桑见他愣怔,又轻声问了一遍:“可方便?”
“启禀夫人,大人平日里独自在此,并不喜旁人打扰……”他言未尽,意已明。
秦桑又抬眼看了一下这片竹林,相较于府中种种精致之物,这片竹林确实极为静谧,颇有遗世独立的意味。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家丁身上,细细品味他方才的话,虽然带着敬意,却也有淡淡的告诫。
她自是知道主仆有别,在现代纵然如此,别说在这不知朝代的古代了。小家丁自然不能直接阻拦,但是话已至此,她也不好强人所难。
秦桑淡淡一笑:“多谢指点,那我们便不在此多留了。”
说完带着潋滟返身往回走,但只有天知道,秦桑才没有那么容易放弃,她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到了晚间,秦桑打发潋滟去为她备洗澡水,说自己出去走走便回。
晚上的燕府到处挂着宫灯,虽不及白日里亮堂,但也能辨别方位。秦桑径直朝着无竹居行去,一路上竟是人声寂寂,只听得隐约有虫鸣传来。
初春的夜晚还是寒意阵阵,秦桑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外袍,加快了脚步。
到底是21世纪生活过的人,对这里的一切都如是好奇,明明知道燕回规定闲人莫入,但心底那份小小的期许还是驱使着她再次来到这里。
若是平时,她再好奇也不会贸然前来燕回的禁地,但是出来前,她已经让潋滟打听过,燕回今晚留在宫中用膳,到现在还未回来。
秦桑仔细瞧了瞧,白日里守门的家丁并未在入口处,想必已经是走开了。她便蹑手蹑脚地朝竹林深处行去,有夜风徐徐,让她觉得那份寒意更重。
她使劲搓了搓手,早知这么冷就该再添件衣服出来的,眼下这四周也没有可以挡风的建筑物,只有宫灯在风中轻轻晃动。
仔细瞧了瞧四周,这竹林真是静谧,倒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秦桑正欲再往前走,却听得有脚步声越来越近,隐约还可以听见对方说话的声音。秦桑一下子心慌了,这里连个建筑物都没有,想要藏身也是难,更别说声音是从入口处传来,想出去更是不可能了。
四下看了看,只能一咬牙钻进了竹林里,却又不敢乱动,生怕竹叶的沙沙声太大引起来人的怀疑。
刚把自己藏好,便听得有女子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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