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燕回不在府中,即使牌匾取了下来也只能先空置着。&*";这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到合适的牌匾替换上去。
秦桑也不管这些,看着拿下来的“太平间”心中顿舒一口气。
看了一眼被家丁小心翼翼扛去前厅的牌匾,秦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对着潋滟道:“走吧,看看这个燕府有什么好玩儿的。”她迈出步子,忽然回转身子问道,“对了,你说驸马爷叫什么来着?”
“驸马爷名唤燕回。”
“燕回,雁字回时……名字倒还不错。”秦桑低低地咕哝着,眼见已经出了自己所住的太平间范围。
漫步在燕府中,雕栏玉砌,水榭歌台,入眼处处,莫不是精雕细琢,美轮美奂,虽不是奢华至极,但给人赏心悦目之感。
秦桑不禁在心底赞叹,这古代的一草一木都是这般自然,空气如此清新,能如此领略一番,也不枉来此一趟了。
她忽然想起了醒来时潋滟与她讲的那些人事,燕回此人性喜精巧,所用所出虽不一定是最好,但一定要入的了他的眼。秦桑心忖着,倘若他不是碍于兵部侍郎的身份,为人臣子,恐怕也是极其奢靡的一个人吧?
“潋滟,你再给我说说这个驸马爷是怎样一个人吧。”秦桑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红色的锦鲤自在游荡,不禁开口问道。
潋滟一怔,想起自家公主暂时没了记忆,想了想,道:“奴婢在宫中时就时常听闻驸马爷一表人才,风姿俊朗,又才华过人。在一次中秋夜宴上,奴婢曾跟随公主赴宴,有幸见过一次驸马爷,确实传闻不假,所以……”
“所以什么?”秦桑收回目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所以公主方才一见倾心,央了皇上赐婚。”潋滟说着脸色微红,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儿家,说起这男婚女嫁之事仍是带着淡淡的羞涩。
“是我主动提出要嫁与他的?”秦桑不觉好笑,这个公主还真是够开放的,也不知道这个驸马爷是不是当真有那么玉树临风,怎么连公主这样的容貌都能接受,还是怕自己落下个抗旨不尊的罪名。
“是。”潋滟稍稍低了头颅,“但驸马爷也未拒绝这门亲事,想必也是钟情于公主的。只是没想到公主昏迷的这些天,他倒是一次未曾来过太平间,真是让人猜不透心思。”
潋滟自觉失了言,立马捂住嘴巴退立一旁。
秦桑默了半晌,一时也猜不透这其中的玄机,只是淡淡一笑:“走吧,我们去前头瞧瞧。”
来到一处竹林,秦桑略带兴致地停下了脚步,在现代,她就很喜欢竹子,时常和同学朋友去竹林玩,没想到这燕府中还有独立的一片竹林,抬眼往正中瞧了瞧,有块暗红的牌匾,上书“无竹居”。
秦桑忍不住轻笑起来,这么多竹子还说没有竹子。
但她又想起苏东坡的一首诗: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看来,燕回当是应了最后一句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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