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闻言,呵呵一笑,拍拍苏小沫肩膀“你这丫头,咋就这么懒呢?估计晒是你表哥回去拿的吧?”
苏小沫错愕的瞪大瞳孔瞪着贾友钱,大怒。吖的,什么叫颠倒是非?这就是!
介于这是别人家的地盘,所以她只能继续傻笑,心中却怒火熊熊,无处可烧。
何巧儿听闻二人下来的了,急急从房中冲出来,朝贾友钱羞涩一笑,然后将苏小沫给拽了进房中。
没多久,苏小沫就听到屋外的贾友钱唤她,意思说要去下一家拜年。
何巧儿依依不舍的送苏小沫出门,吩咐她过了这两天一定要下来陪她,说她都快要闷死了。
对于她的请求,苏小沫只抱以浅浅一笑,告别里正和刘婶,跟着贾友钱去了别的族老家拜年。
然而,出了门口后的苏小沫没注意到,下山时她没遮多久的伞,此时却几乎都遮在她的头顶上方。
贾友钱撑伞!
何家沟的族老有五六个,住的地方比较分散。但住在村东与村西的就有四个。
何家沟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
农村人一般不扫村道里的雪,除非是自家的。所以一上午苏小沫走得是气喘喘的,加上雪天路不好走,她好几次都差点儿摔倒。要不是贾友钱在一旁拽着,估计她身上的新棉裙早就脏得不成样子。
拜完东西两头的族老,苏小沫口袋难得的进项了几十文钱。
虽然不多,但也是人家一个心意。
拜完村中最后一户人家,时间已悄然溜到中午,是时候回去做午饭了。
雪停了,但寒风依然呼啸,吹得苏小沫鼻尖红红,就连贾友钱脸上也刮得有些微红。
为了能早些赶回到家中,苏小沫急急赶在贾友钱面前,却不料脚下一滑。“啊.”
她踩在冰面上,华丽丽的向后倒地。
说时迟,那时快,身后的贾友钱突然将手中雨伞往地上一丢,脚下瞬间就挪到了她身后,轻松的就接住她的身子。同那贾罚又。
“没事吧?”他语气带着丝紧张的颤音。
苏小沫巴眨着双眸,确定自己没摔倒后,拽着他手臂站稳,望着两米外的雨伞,再看看贾友钱神闲气定的模样,若有所思。
“先生,你?”
然而,未待她开口将心中疑惑问出,贾友钱就淡淡的打断她的话“回去吧。”说完返回原地,将雨神在手中,默默的越过苏小沫,往山上的路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苏小沫感叹,高手,果然隐藏在民间!
可能后来出了点小太阳,所以上山的道路上的雪倒有些融化,人踩上去,更加的滑更加的危险。
在苏小沫连着双手撑在地面上后,一直走在前头的贾友钱无奈的叹气,扭头,瞧着她可怜兮兮的脸。
转身,弯腰蹲下“上来。”说话简洁利落 。
苏小沫的双手全都是雪,被冻得红通通的一片,麻疼麻疼的。脚下的棉靴子也变得湿润润的,异常沉重。
见到贾友钱蹲下,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儿一红,“先生?这不.不好吧?”这要是被村中的人看到,指不定又要编排出什么丑话来呢。
贾友钱扭头瞅她一眼,再次冷声说道“上来!”
苏小沫特为难,要说这山路吧,它的确不好走,而且她也不想走,老害她摔跤。
但是,要她这样爬到贾友钱身上,这是万万不行的。先不管有没有可能被其他人发现,就论二人现在的关系,再怎么样,她还是记得自己签下的那张契约。
她不知道贾友钱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要背她,但她真不想以后伤心。
贾友钱见她久久不爬上来,猛然站起,将手中雨伞往她手中一塞,突然一个马步站稳,拉过她的双臂绕在自己脖子上,一个巧劲就将她贴在自己身上,挽紧她的大腿默默往山上走去。
苏小沫大怒,拼命挣扎“贾友钱,快放我下来。”吖的,还霸王硬上弓了?
大腿上的双手紧了紧,贾友钱清冷的声调顺着方向淡淡的传过来“再动咱俩人都得摔沟里。”
山道两旁是一人高的械,里面全都是雪水和脏泥巴。
苏小沫挣扎了几下,往下看了一眼,果真不敢再动,只好默默的承受着贾友钱这份突发的神经。
但是,他的背却是温暖又宽大,让她渐渐的放弃扭动,莫名的感到心悸,安心。
一路上俩人都是默默无语,空气中只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寒风依然呼啸,但苏小沫知道,这空气中已经多了样东西,那东西就叫暧昧!
贾友钱的步伐稳重有力,就算背着苏小沫,他仍然做到气不喘,脸不红的。
很快,二人就回到了离家不远的几米外。15e9e。
这时,一个人影快速从贾家院门口朝这边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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