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歌一直悬挂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浑身的力气像用光了一样,她脚一软,倒在秋以人怀里,长长地舒了口气,喜极而泣。150wa。
任泽默被推到icu(重症加强护理)病房,他还需要住这里观察48小时。任母与漾歌换过无菌房后进了病房,此刻,任泽默还没有苏醒。
他安静地躺在一大堆仪器中间,一旁的心电监护仪有规律地跳动着。漾歌慢慢地走上前看他,他的脸色惨白,双眼紧闭,身上贴满了各种电子监控设备,就连呼吸都要靠呼吸机来维持。漾歌眨了眨眼,眼泪夺眶而出。
任母和漾歌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直到医生过来为任泽默再做检查的时候,她们才不得不离开。
出门的时候,任母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而身后的漾歌及时扶住了她:“妈……夫人,您没事吧?”漾歌想起来之前任母的要求,忙改了口。
任母的手跟漾歌一样,也是通体冰凉。漾歌侧头一看,任母的脸上不知何时布满了泪痕:“您放心,阿默一定会没事的。”漾歌握紧了她的手,像在安慰她,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漾歌搀扶住任母把她送出病房,她身子一僵,并没有推开漾歌。
原则上,icu病房是不允许家属陪护的。但秋以人去找了院长,一番协调,院方就同意了让漾歌住进病房陪护任泽默。秋以人与任泽默的主治医生一同回来:“漾漾,哥先送你回去,明天你再过来好不好?”秋以人心疼漾歌,即使病房里有床铺,他也担心她会睡得不好。
“不用了,哥,我就住在这里陪阿默吧。”漾歌转向医生,跟他再三确认:“医生,麻醉退了阿默就没事了吧?”
“您别担心。”医生安抚着漾歌:“手术很成功,我刚又看了一遍,病人的各项生命指标都很正常。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当时有一颗子弹射穿了脚骨,虽然是取出来了,可能……”
“可能会怎样?”漾歌忙焦急追问。
“可能会瘸。”
“什么?您当时不是说没有问题吗?!”会瘸?阿默那么完美的人怎么能受得了!
“您不用太过担心,如果病人术后坚持做复健,也是有机会恢复正常的。”
“可是……”漾歌还想再核实情况,被秋以人拦住了。
“漾漾,别担心了,等阿默醒来后我们再看吧。现在医学手段这么发达,总可以治好的。医生,辛苦你了。”
“没关系。”
“哥,你一定要帮阿默!把阿默的腿治好!”漾歌抓着秋以人,语气急切地说。
“嗯,哥会想办法的。”秋以人拍了拍漾歌的头。
漾歌几乎整晚没睡,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就起来了。她搬了把椅子坐到任泽默的床边,把手轻轻地盖在任泽默的手上,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看着他。
大约到了早上8点左右,任母过来了,她一脸的疲惫,看上去也是没睡好。她看到漾歌坐在任泽默床边,愣了愣:“你一夜没睡?”她声音沙哑,有如六旬老妪。
“您坐,我给您倒杯水。”漾歌忙把位置让了出来,张罗着倒了杯热水给任母。
“你去休息下吧,我陪着泽默坐会儿。”
“好。”漾歌知道任母可能想跟阿默单独待会儿,她善解人意地退出了房间,想着任母可能还没吃早餐,就跑出医院,去买了两份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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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女人还想再抬手,被男人一把抓住,男人阴沉着眼,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是你做的!”女人眼含着泪水指控,手被男人抓得生疼:“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男人沉默了一阵,忽然扯唇笑了出来,那笑狰狞如鬼魅:“刘悠,二十年前你们刘家毁我家庭,拆散我和子馨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有一天会有报应呢?”男人像是要把女人的手骨折断一般,他把女人一把扯到胸前,狠绝的话语一字一字地传进女人的耳朵:“刘悠,这是你们刘家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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