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下午,起来后精神气爽,有还有两人伺候,一个太监一个宫女,太监叫多提,负责我的外出行走,宫女叫布拉,负责我的饮食起居,弄的我有些飘飘然网游之天下无双。吃饱饭后出门,让多提引路去良玉那边,宫里风景虽不是头一次见到,却是头一次有闲心欣赏,鼻孔不自觉的扩张,喘气都特别爽。
刚出门没一会儿,被两个小太监拦住,恭敬地道:“大妃有请。”
我听到大妃这两字就浑身难受,我只是个小宫女,暂时有点特别待遇,大妃可是得罪不起,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妃,怪吓人的,拉过多提到一旁问道:“能不能不去啊?”
多提眼珠转了转,慢条斯理地摇摇头,回道:“不知道。”
让人郁闷的太监,他道是谁也不开罪,寻思还是去吧,万一得罪了人家再给我小鞋穿。
两太监在前引路,多提像个隐形人在我身后跟随。七拐八拐的来到非常大的院落,上写着南明阁。
两太监道:“黄姑娘请。”
进了正厅,我拘谨的低头,此时从里厅走出位美人,眉目端正,面容上虽没有良玉般出彩,却胜在举手投足那份自信高雅,颇有官果的范儿,不过官果儿是穷装的假贵妇,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看打扮应该是大妃,我正迟疑要不要行大礼,美人上前携住我的手,热情地让座,让我受宠若惊。
美人道:“不知姑娘可还记得,前些日子有过交集,请黄姑娘来不为别的,特地要好好谢谢姑娘才是。”我干过的好事有限的很,不想记得都难,立时想了起来,她叫耶利,有过一面之缘。
“舍妹河真不懂事,擅入阅书殿闯下大祸,险些性命不保……”耶利说着有些哽咽,握着我的双手,激动地道:“幸亏姑娘及时求情,小妹才安在……,小妹若是出了事我如何向父王交侍……”
我低声道:“河真还好吗?不对,是大妃可好?小女不懂规矩,请大妃见谅。”
耶利收敛情绪,淡淡笑道:“河真这两日好转些,正在里面静养,姑娘是我两姐妹的恩人,莫要那些规矩,今儿个起,叫我耶利便是,你我皆是背井离乡,望日后有个照应。”
我心道:有个照应也不错,在这种地方,拉帮结派才有保障,她这么殷勤定是有所图,我也不必客气,点了点头。两个女人,心知肚明的打算互相利用。
“既然如此,我叫你花雨吧,称呼黄姑娘未免生分。”耶利语气不容置疑,她的身份是大妃,我自然不能有异议,只是“黄花雨”这名字让我十分不自在.
耶利吩咐侍女拿出一堆锦盒,放在我边上,道:“不知如何酬谢,略备了些薄礼,千万收下。”
我忙道:“不敢当。”耶利一再坚持,我推辞不过便收下,耶利逐个说明:“都是从家乡带来的补品,南方湿气重,多产灵丹妙药,这几盒是护肤养颜的,这几个是安神补气的……”
我一一谢过,气氛融洽许多,两人都有些自来熟,不再拘谨,耶利好奇地问道:“为何用头发盖住眼睛?”
我叹了口气,“有块疤。”
“能看看吗?我这有去疤的药,兴许能用上。”
我抬手撩开我额前的刘海,耶利一惊,缓缓道:“传说拥有红色眼睛的女子是人间的精灵,怪不得大王如此喜欢。”
我顿了一下,他喜欢我,喜欢我怎么会奴役我!
耶利见我不语,以为我介怀,忙道:“我在宫里头只求个平平安安,万不敢去做争宠的事儿,大王能来这里是福份,不来也是命。”我没回应,这话题太别扭,耶利转而又道:“这疤痕不算太深,用药后能去,但是原来坏的地方颜色会深些,少则一二年,多则四五年方可消失。”
听到这话我两眼放光,去了这块疤减寿十年也愿意,嘴巴也不利索了:“真……真的能去掉?”
耶利自信满满的笑了笑,对待女道:“却把芙陌膏拿出来。”
待女惊诧,有些不相信地问道:“大妃,那可是芙陌膏?王爷交待让您自个儿留着用的。”
看起来很珍贵的样子,心肝儿颤,就怕她不给我。
耶利轻柔地道:“去拿吧,再珍贵的东西我未必能用上。”
这芙陌膏放在指甲盖大小的玉盒子里,耶利拿起放在我手里,道:“晚上涂在伤处,第二日起慢慢起血泡,半月后血泡结痂,血痂落后露出新肉,之后等颜色恢复便可。”
我拿在手中,感激涕零,人也变得特别好说话。一同用过晚膳后,两人已成闺中密友。
吃饱了闲聊,我问道:“为什么河真叫大王小叔?这不乱了辈分。”
耶利边绣花边道:“同宗而以,一百年前是近亲,现在可远了。”
正聊着,外头某太监尖声叫道:“大王驾到。”
耶利起身施礼,卓洛进来后,面色阴沉,拉起我的手往外走,突然的来不急向耶利告辞,被卓洛拽着走的同时回头看向耶利,她淡涩地笑着看我离去校园全能高手。我想,耶利对我的嫉恨是那时就种下的。
心里有气,还是顺从的跟着卓洛走,对卓洛,没人在的时候怎么说话都行,有人在时,他就一定要保持他的王者风范。
回到阅书殿,我闷声地道:“你太没礼貌了。”
卓洛倚在床上看起了书,半响才道:“以后酉时之前必须回来。”
我没理他,照了半天镜子,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涂芙陌膏。
卓洛放下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