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卓洛对我实在太好了,这种好是要对比出来的,要不然打死都看不出来校园全能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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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的过敏症状在第二天早上就好了,我只在床上无所事事一天后就被打扫卫生的管事叫去擦地,一如从前,反复的擦,擦了一遍又一遍,从太阳升起到太阳落下,简直是为生产精神病患者而专门创造的工作,大脑长时间低垂,充血而发胀、神经不时一跳一跳的,提醒着麻木的我还活着,有什么比干着一份毫无前景又时刻让人崩溃的工作更让人绝望的呢?
日子苦并无聊着,每天只有不到六小时的睡眠,早晚还得伺候卓洛,晚上守着他睡着了我才能睡,白天是无休止又无意义的重复性体力劳动,干体力活也不给吃点好的,一日两餐都不换样,总是一碗白饭一条青菜,始终处于半饥饿状态,就指望着卓洛晚上吃夜宵时蹭点油水,这位大爷还隔三差五的说他不想吃。我觉着卓洛即然能说出关心我的话,那为何还让我生活在炼狱之中?难道是让我饱受精神与**的双重折磨下才能放大他至高无上的权威?或者,在他眼里,我只是交集比较多的‘奴隶’?
必须有所改变,当天晚上我又一次说了我的‘调动工作’问题,卓洛又一次说我想光吃饭不干活,没门。真的是欲哭无泪,死的心都有了。一切又是老样子,还以为有所改变。
擦地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计划着怎么办,到底怎样才能摆脱非人的折磨,是装病,装疯还是装死呢?
装病?在宫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有病的奴隶被打死不会追究任何人责任,据说很多累倒在工作岗位的人,以后再也没出现过。要是没等到卓洛回来我就被拖到没人的地方打死了可怎么办,还真没有兵行险招的勇气;装疯?演技不行,再说疯了也算病;寻死?算了,侍卫会给我补上一刀的,到时候不想死也得死。
郁结于心,刚来这的时候因为有饭吃所以没觉得有多难受,可自从出宫回来后我就特别向往自由的生活,人活着,想吃嘛吃嘛,想干嘛干嘛是多大的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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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冷处理,不再和卓洛说话,以此消极抵抗,并且拒绝伺候他,他睡前也不再给他暖手,反正怎么捂也是冰凉的,跟他的心一样。
这些日子卓洛回来的晚,这天我没等他就先上了自己的小床睡了,从前都是心急火燎的等他回来吃宵夜,眼巴巴的指望能吃几口肉,还不能表现的太饥渴,像极了隐忍的恶狼。
听见脚步声,是卓洛回来了,我躺着没动。
“生病了?”卓洛走到我床边问道,我不动声色,装睡。
“吃饭?”卓洛又问。
此时肚子的确很饿,条件反射性的到时间就饿,咽了口吐沫不吱声。
卓洛见我没反应便走了,过了会儿听到有人进来又离开,然后饭香、肉香、酒香顺着被子缝隙窜进来,勾引着我的灵魂。我忍,再忍,可怎么忍也很饿,且越忍越饿。
卓洛吃了两口就去看书了,之后熄灯睡觉,再没理我。
放一桌子菜不撤,不就是诱惑我嘛,坚决不能上勾,强迫自己睡觉。
可是,趁卓洛睡觉后,我再去吃一点点不会被发现吧?那么多菜,每样少一两口……
天哪,我怎么把自己弄的这么悲惨,饿的发抖了还思前想后。美味就在那放着,我大大方方去吃就好了,只要避免和卓洛正面接触就好,再说不吃就浪费了,想开了后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冲向饭桌。
八道大菜,精华了动物世界,小碟也有十多道,果脯、干果、肉干、糕点等等一大桌子,还有散发着异香的果酒,承装在玉杯里,透着淡淡的绿色,味道幽幽的,喝一口下去滋味绵长,唇齿留香。
边吃边喝,这酒是越喝越舒服,度数不高后劲蛮大,没喝完半壶,飘忽忽的感觉就上头了,从未品过如此香醇的酒,有些欲罢不能,多喝了几杯晕乎了。
带着酒壶晃晃悠悠到卓洛床前,因夜视能力极好,没点灯也看得很清晰,卓洛睁眼看了我一下,然后翻了身,背向我。
“你没睡装什么睡,来,咱俩交交心。”我跳上床,正对着卓洛就开始唠叨:“叹啊……岁月蹉跎,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蹂躏我的生……生命,青春是用来happy的,可现在我的时间全浪费在你这种毫无意义的洁癖上了,又……又不给钱,还不上保险,没……没假日,不符合劳动法知道不……,我可以告你……,我要我的合法权益,不然罢工……,组织所有太监宫女罢工,大罢工……”车轱辘话来回说了半天,又到了杯酒,给卓洛:“喝……”
卓洛喝完道:“你还要说什么?”
“当国王不难,难的是要当个好国王,为广大人民谋得利益。首先就要废除奴隶制度,这完全不人道,凭啥有人一生下来就是贵族,有人生下来就要被奴役?什么破地方……,落后的没谱,我是高级人才,搞机器人的,机器人知道不……,说了你也不懂,姐姐教你玩两只小蜜蜂,飞在花丛中啊……”
然后,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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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十分困倦,生物钟迫使我很早醒了,没睁眼时我就意识到情况异常。
是的,真的是抱着裸男。
肌肉、皮肤、手感都还不错,清凉的气息萦绕,听着他平稳呼吸声,有种静看落雪的安宁,近距离端详他的脸,比在冷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