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洛道:“你的嘴又歪了强宠:总裁,求你饶了我。”
“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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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前的人是流白那该有多好,流白会为我梳头,流白会细腻的问我的感受,流白总是那么谦和温暖,想念流白……
自闻府大火后,已过去了几个月,流白怎么还没有找到我,会不会是受伤了?还是没有查到我们的踪迹?将近三个月的路,没有便利的交通工具,又相隔大海,查起来当然不容易,对流白来说,老婆和父亲失踪,兄弟被害该是多么心痛,好可怜的流白,他铁定需要我安慰.
心下黯然。
我的小白受伤了,我必须逃出王宫见到他.
卓洛正闭目养神,似乎很享受毛发被梳理。
我问卓洛:“你知道怎么逃出这座王宫吗?”
“知道.”
“那你跟我说说.”
“不说。”
这家伙是不是有否定回答倾向?怎么每次求他都是否定的回答,于是换个方式问:“你现在不和我说逃出王宫的方法好不好?”我特别加重了‘不’字。
“好.”
对于精神不稳定人士要有耐心,改用怀柔政策,嗲嗲地道:“告诉人家嘛~~”
“恶心。”
“求你了!”
“没用。”
我扔下梳子,狠狠道:“老娘不伺候了。”气死我了,顺便抓乱了卓洛的头发,迅速跑了出去,卓洛在我身后放声道:“别乱跑!小心见鬼.”,我置若罔闻,心道:还有比你更吓人的吗?撒丫子跑了.
出来后发现有些转向,找不到良玉在的那间小院子,只好一间一间的找,每个小院落都大同小异,找起来并不容易。
每个院子都荒废很久,若不是在白天,这里还真有些慎人,像闹鬼的村落荒无人烟,走在路上有一种莫名的惊竦,耳畔是死一般的沉寂,一座座院落相连而建,有的房门大开,屋内桌椅破败,灰尘遍布,硕大的蜘蛛网处处可见,走着走着,打了个冷战,陡感这里阴气太重,记得小时候算命先生说我阳气极盛,盛到房子都会连年着火,所以阴晦之物跟本不能靠近,这冷宫之中必然会有惨死屈死的冤魂厉鬼,就算他们再厉害也近不了我的身,给自己宽了宽心,继续寻找。
突然没了阳光,一片乌云遮日,起了风,蒿草狂乱摇摆。
我站住脚步,望望天,自语道:“不会是要下雨了吧,刚换的新衣服可不想弄脏.”
一把油纸伞从身后举过我的头顶,我没动,注意力转向身后,自从眼睛有了特异功能,我就不用转来转去看东西.
举着伞的素纤玉手优雅柔软,中指上戴着一枚海蓝色指环,如晶如玉,隐隐地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而看到她那张脸时,我呆掉了,有肉的地方被铁叉烫层叠烫到狰狞扭曲,没有肉的地方已露出白色骨头,狰狞的白着,包括大片牙齿。
遇到一般惊恐的场面我会叫.
遇到非常惊恐的场面我会大叫.
遇到特别惊恐的场面我会惊声尖叫。
如果惊恐的不能再惊恐的话,还没叫已经吓傻了.
我现在就傻了,身子僵住,后脑勺发凉.
身后的女人一身淡雅衣裙,依旧为我举着伞,如果不看脸还称得上是位端庄少妇,只是都这个鬼样子了还大白天出来吓人,太没公德神魔当道!
少妇笑了笑,牵动着为数不多的几块肉,若是见到骷髅头还好些,可这会动的半面骷髅到底是人还是鬼!
少妇道:“小奴隶,你说本宫美吗?”
我沉默,不想说谎。
骷髅少妇转到我身前,”好饿,让本宫吃点.”
我拿出怀里的馒头,递到她身边,没气儿地着::“你……吃……吧……”
骷髅少妇伸出另一支手拿馒头,如玉手指穿过馒头什么也没抓住。
我眼睁睁看着手指穿过馒头,竟然放松下来,她不会和我抢馒头了!
“你是鬼。”我道。
“你不怕吗?”少妇有些好奇。
我更好奇,这是我见到的头一只鬼,像监狱里的狱友会问:嗨,哥们犯什么事进来的?八卦精神瞬间迸发,冲淡了适才的极度恐惧。
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什么时候死的,死因是什么,这里鬼多吗?你怎么不去投胎?做鬼好玩吗……”
少妇摇摇头,茫然地道:“我是谁呢,我怎么不记得了呢?”
我撩开眼前的刘海,细细看她,此时少妇却突感不适,瘫倒在地,惨叫:“饶命……饶命……”
我退后几步,少妇在地瑟瑟发抖,哀饶道:“上仙饶命。”
我看了看四周,好像没人,她傻了吧唧的的干什么呢?趁机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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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慌张张地几乎将冷宫走遍才找到那间后院有温泉的小院,走进破屋子里,良玉还在床上睡着,刚才见鬼的事有些后怕,跳上床抱保良玉,疑神疑鬼地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有气,是人.
可是良玉是不是睡得太久了?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良玉原本体质就弱,加之低血糖,舌头被毁掉后虚弱不说,心理上也倍受打击,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昨夜差点被玷污,身上被打的留下大片淤青,之后又被卓洛惊吓过度,不病倒才怪.
院子里有个小厨房,吃的东西是一个没见着,只一口破锅,里面灰尘有一厘米厚,清洗干净后烧水,将馒头放进去做成糊糊。
叫醒了良玉,一口口把馒头糊糊给她喂了下去,良玉发烧很严重,迷迷糊糊又睡了.
我长叹一口气,摸着良玉发烫的脸,本是大户人家的金枝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