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完我问:“当奴隶管饭吗?”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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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道:“不给饭怎么干活,哪有这种便宜事校园全能高手!”
卓洛悠闲地翻了一页书,道:“刚才某人说‘只要你不告诉别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说这话时卓洛还学着我当时可怜巴巴的语气,异常让人讨厌。
“妈的·#¥……·#”在这儿等着我呢,我丢给他两个卫生球,无赖地道:“你有证据吗?你什么证据都没有,不要诬陷我!”铁叉刘的尸体是被他丢进河里的,偷东西不是人赃俱获就不算,再说赃物已被吃掉啦。
“你现在答应还不晚,本王会赦免你的罪过。”
“*……·#的用的着你赦免,就你那精神病样还自称‘本王!’”每个女人都有泼妇潜质,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才会激发,谁都想优雅的去生活,只是世事不会遂人意,都是不得已环境使然。
卓洛落在书上的目光抬起,泛白的双眸上挑看向我,嘶哑阴冷地道:“你,最好听话。”
怎么觉得周围气场阴风阵阵,我特别没出息的闭上了嘴,毕竟底气不足,他若真的将事情告诉别人,我难逃干系。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王宫,末等奴隶是绝对没有丝毫话语权的,不禁限制自由,温饱不济,是生是死也全凭上等人的一句话,就是被卖了也不如牲口的价钱,完全没有人权!
本着息事宁人的原则停止争论,我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饿得头昏眼花,郁闷地趴在在床上,用身体的重量挤压胃部,试图将它压扁了从而减少饥饿感。
我饿肚子的时候想不了事情,反映也迟钝,他刚才是不是自称’本王’?瞧他那落魄样,打死我都不信.
“喂,你是王爷吗?”我问道.
卓洛侧了侧身,转向后背对着我,不说话,对我的问题不予理睬。
“你多大了?”我又问.
同样保持沉默。
见过讨厌的,没见过这么讨厌的.
无力的从床上爬起来,想回去找良玉,还没出房门,卓洛道:“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走到卓洛前方,“干嘛?”
卓洛伏在方塌上,懒懒地道:“挠痒痒,”
“哪?”
“后背”
我动手挠了挠。
“上面……下面……不是左边……不是右边……再左边点……说了不是左边……下边……”
“到底是哪!”
“嗯……全方位的。”
我全身都痒痒起来.
之后卓洛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大馒头,仍给我道:“赏给你了。”
我激动地接过馒头差点没说:谢主子恩赐。
饥饿的滋味真不好受,我掰下一小块馒头吃了起来,剩下的放在怀里,留给良玉.
怎么觉得怪怪地,我愤愤地道:“等我以后有钱了,买两个馒头,吃一个,扔一个,哼!”
卓洛嘴角微动了一下,似是笑了,道:“等我以后有钱了,娶两个老婆,一个用来疼,一个用来打,你想当哪个?”
我笑笑,没顺着他的话说,道:“等我以后有钱了,买两个美貌男奴,一个用来打,另一个用来往死里打,你想当哪一个?”
卓洛侧过头,眯着眼瞧我吃馒头,过了会儿闭上眼,沉声道:“不准对主人不敬。”
我先是被他的话噎着,之后又被馒头噎着了,捶胸顿足脸憋的通红,终于把馒头咽下去了,长出一口气,见卓洛倚着垫子似是睡了,我轻手轻脚地向门口移动,准备溜掉,刚退了几步,卓洛又道:“过来。”
这回我特不耐烦,“又干嘛?”
“扇风。”
我忍,我是忍者神龟,拿起桌上一把破旧的团扇,像伺候老佛爷一样给他扇若有似无的小风.
扇了一小会儿胳膊累,停下来发会儿呆,卓洛动了动身子,像在做梦中喃呢道:“不准偷懒。”
不给开工资还要享受星级服务,没天理了.
我拄着下巴,不时动动扇子,昏昏欲睡,约着有一个小时后,卓洛起身,似乎觉得休息得不错,道:“梳头。”
丫的有完没完。
卓洛打开一个破箱子,翻出一把精致的白玉梳子递给我.
我吹了吹上面的尘灰,“梳成什么样的?”
“梳直了。”
“拜托,你这头发带自然卷的怎么梳直!”
“梳!”
明白了,他肯定心理不健全,对待有缺陷的人要有爱心,只是我的爱心实在不多.
盘坐在卓洛身侧,一点点给他梳乱糟糟的发丝,想起流白如黑缎般的长发,浓密柔顺,触手丝滑,早晨醒来时,两人的长发时常会纠结在一起,所以一直有给他剪成寸板的冲动,想到这里笑了笑,再次坚定地告诉自己,流白不会有事,若将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就不会有多余的烦恼,懊悔自己误会了流白与良玉,平白增添了太多的烦恼。
“笑什么?你笑的时候嘴更歪了.”卓洛又拿出铜镜照向我.
我扒着眼睑凑到镜子前面细致观察,“怎么会变红了呢,我是不是得红眼病了?”虽然以前也有点暗红,却不是现在般艳丽炫目的红,不会是中了蛇毒后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吧?脑门的叉有些扭曲,这个可以用头发掩饰,拿起梳子将向后拢的发向前梳,脸部全部被遮盖后从卓洛翻梳子的箱子中拿出一把剪刀,从眼睛下边剪齐.这样就将眼睛与额头全被挡住。
“好看吗?”
“女鬼.”
“你懂什么,这是时下最流行的刘海,还有,你以为你不是鬼吗!”
卓洛见我弄完了自己的头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