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起身,擦去嘴角的白浊,道:“公子继任封火堂主,现有三个门派尚未表态,是否要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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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流墨淡淡地道:“容儿,你性子就是太急躁,能永远玩下去的游戏只有双赢的游戏,这一年来打理生意,我将八成的精力放在人际关系上,成效斐然,良好的合作要有良好的利益挂钩,对于灭门之种方式,往后我们还是少用,既费时又费力,完全是赔本买卖金牌特工。”
秦容站立于侧,神情肃穆,道:“是,公子。”
闻流墨又道:“大公子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秦容道:“暂无线索,只能确定不是中原势力所为,派去西域各番国的的探子也未能发现有关迷幻术的任何消息,不过容儿觉得大公子的夫人很可疑,原戴家逃跑的突冲奴已找到,大夫人进戴府之前仿佛人间并无此人,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最好的大夫都不能医治的怪症却由她医治好,若她不是下毒之人,也很可能是奸细。”
闻流墨轻笑,摇摇头道:“她是奸细?不太像,看起来傻乎乎的,且是我先找到她的。”
秦容道:“若是她秘密伤了大公子,律将军得知必会将女儿嫁与二公子,毕竟二公子声望与前途都远胜于大公子,那女子再易容成律将军之女的容貌,故意抛头露面,吸引二公子注意,之后嫁进闻府图谋产业,或是探知二公子动向,连环策划,心机不可谓不深。”
闻流墨道:“这么说来也确是可疑,寒门女子少有识字的,她作的画也特别,颇有西域流派风格,不过她又为何要将大公子医好呢?”
秦容道:“想是她打错了算盘,大公子不醒,得到的消息有限不说,子嗣成年之前也分不到家业,借医病之机骗钱,知大公子宅心仁厚,略施伎俩,又可混迹闻府。”
闻流墨点点头,似是认同了她的说法。我冤枉啊!秦容说的全是推理,她没有证据,除了我骗钱那一条。
“没有佐证。”闻流墨道。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有一条漏网之鱼。”秦容冷道。
听完此话我全身冒冷汗,我命休矣,这该死的□胡扯什么!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闻流墨道:“这事我告之大公子就可,不必动手,他的女人他自己解决。”
我长出一口气,闻流白不会解决我的。
“什么声音!”闻流墨厉声道,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浅浅地呼吸,一动不动,生怕被听到声音,刚做了个深呼吸不会被发现吧?马上秉住呼吸。
闻流墨起身,静听了一会儿,道:“柜子。”
秦容抽出小腿上的匕首,走至柜侧打开柜门,快速闪至柜门前将我托了出来,力道极大,我重心不稳倒在地上,秦容的匕首抵住我的咽喉,道:“公子,她就是奸细。”
她自己查不出来,找个垫背的,我平生第一次被人拿刀指着。
“求姑娘,别碰我。”我汗毛倒立,呈现剧烈过敏性反应,她刚才那个完后没洗手。
秦容一把撤散我的头发,道:“公子,你看她的头发十分怪异。”
我颤着声音道:“姑娘要是十分想碰我,可否先净手。”我不是有洁癖的人,但确实有不能接受的情况,身体抖如筛糠,表情恐惧,不是怕她杀我,而是……太不卫生了。
秦容冷哼一声,见我全无内力,不会功夫,便收起匕首,起身站到闻流墨身侧,道:“离发根十寸许处,夹杂着成片白发,而十寸外却是全黑的,想来是很高明的易容之术。
郁闷,我自小就是少白头,不是白发的地方长的头发是暗红色的,出了名的红白毛,懂事后便常常染发,上学时还常染个红色或是黄色的,工作后就只染黑色的了,到这里条件不允许,自然是由着它长了。我想了一下,秦容虽然好看,照我还是差一个档次的,美人见美人多是找到对方最薄弱的地方,加以攻击。
我地上蹦起来,迅速扫了眼秦容,寻找缺点,大声道:“你牙齿黄!”
伸手指向闻流墨,破口大骂:“目无尊长,狎妓□。”声音再提至高八度,喊道:“你大哥没死,我的事非还轮不到你来管!更轮不到□非议!有事找你大哥说去!呸!”涂抹星子飞溅,弱女变身为泼妇。
秦容死盯着我,怒火中烧,两眼若是能飞出刀子想必我已经死了一百次。闻流墨道是不以为意,向我走了几步,近前观察,道:“似乎没有易容的迹象。”他再向前走了一步,我条件反射地说了个字:“滚!”
闻流墨神色一滞,相距一米处,以居高临下之姿态,抬手指了指我,然后又放下,秦容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好像受了惊吓。
我道:“你们继续,我还有事。”
转身后刚走两步,背后某一处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顿时浑身酸软,脚上无力,困意袭来,试图打起精神却被更浓重的睡意包围,环视四周,踉跄几步,不由得闭上眼精,倒在一旁的方塌上缩成一团,用力睁几下眼,最后还是合上了。
“醒醒,回去再睡。”是闻流白的声音,我眯眯睁开一只眼睛,绝美的面容被烛火照出一层淡淡的润光,我喃喃道:“吵死了……”抬手将闻流白的脸扒拉到一边去,随即又睡去。
闻流白背起我,身子一挪动便醒了大半,还是刚才的那间屋子,扭动脖子打了个哈欠,见闻流墨与秦容还在,我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