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流白将我向上提了提,淡淡道;“睡吧。”说完背着我出门。
我心底一股暖流慢慢升起,因他没有质问我而欢喜,因他绝对的信任而感动,秦容的推断虽在错误的基础之上,听起来却也说得通,流白却没有丝毫怀疑,即便他有怀疑仍旧是温柔相对,就算想让我睡着回白园,闻府那么多下人,随便找来一顶软骄便可,也么远的路,大可不必如此的。
难道他爱我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或许闻流白认为我是给他下毒的人,也因为深爱而不去计较,我果然魅力无限,由古至今的通杀,想到这儿,“呵呵”笑了几下,便得意忘形,回去冲闻流墨吐了口吐沫。几颗涂抹星子砸在闻流墨的鞋上,“哼”了一声,将头里在闻流白颈间,不去理会秦容抽筋的面部表情。
路上,未等闻流白问起,我便絮叨地说明了进秦容房间的因由,最后感慨地道:“闻流墨太□了,你可不要跟他学。”
闻流白道:“我有你就够了。”
身子随他的行走而起伏,心思也变得恬淡。
“流白,你怀不怀疑我是害你的人?”
闻流白侧了下头,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痒痒的,轻声说:“不怀疑。”
我问:“为什么?”
闻流白笑道:“你智商低。”
一口咬住他的耳朵,舌尖轻泯,一点点骚扰,闻流白持不住,将我从他身上放下来,二人便嬉闹起来。
床上,闻流白看似睡去,我小声地说:“小白真好,要是能和闻流墨断绝关系就更好了。”
闻流白翻身,手指插入我的发间拢了拢,“过几天他就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