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园后夜渐深,香婷的伤风已大有好转,直意要为闻流白洗澡一品嫡女。
我瞄了瞄昨天还剩一大坛子的女儿红,寻思着再为闻流白喝次酒,屏风后传来闻流白洗澡的哗啦啦的水声,本欲过去看看,保个眼福,突然想到闻流白说过,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有意识的,就是说他虽不能表达,却也知道别人在做什么,真是麻烦的精神病。
洗完澡后闻流白被香婷伺候上床,闻流白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香婷却站着静静看向闻流白,半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我猜想为闻流白洗澡应该是件香艳的事情,否则香婷怎会有这样□的眼神,唉,我不该用‘□’这个词的,哪怕是事实,也不能用在香婷身上。
呆了会估计香婷睡了,起身推醒闻流白,踌躇着要为他喝多少酒,昨天是一起喝的,也不记得具体给他喝了多少,先喝二两再说。
二两下肚后,闻流白没反应,呆坐床角昏昏欲睡,又给他喝了二两,还是没反应,等了一会闻流白开始脸红,酒劲上头,目光由原先的散淡渐变为迷离。
我盯着他,问道:“你感觉如何,能醒过来吗?”
还是没反应,再来二两,闻流白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神奇怪,一种异样的情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疑惑不解,闻流白昨天若是因为酒的原因而清醒了一会儿,那现在也该有反应了,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月光掠进窗内,朦胧中四目相对,闻流白呼吸急促,我观察着他的反应,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难道不是酒的原因?
“抱抱。”闻流白突然开口,急促地喘气。
我突觉一丝危险,这眼神,明显写满了**,半斤女儿红没让他正常起来反道勾起了内心的**之火?哆嗦了一下,不会是□吧!
我不动声色,向床边退去,闻流白目光追随我的动做,将要成功离开床时他突然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双臂如铁,我大惊,差点失声尖叫,关键时刻忍了下来,这时出声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我也不是吃素的,极力与他对抗,撕扯中闻流白衣衫零落,细滑的古铜色的肌肤充满弹性,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我道是不反对与这么漂亮的身体□,只不过第一次总得找个正常人吧。
牙咬、脚踹、拳击、摔跤、在这张红木大床上我用尽了所有防狼术,闻流白也不还击,他只有一个目地——抱住我。
半个小时后我累的不行了,大汗淋淋,丫的,抱就抱吧。
闻流白紧紧的环住了我,炙热的鼻息呼到我的脸上,通体滚烫,似有巨大蓄积的**不得释放,隔着我厚厚的衣服感觉到,下身被他的外挂零件抵着,这让我异常恼火。
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废了它?马上否定,太狠了。
抬头看着闻流白微颤的双睫,叹了口气,这次试验彻底失败,想了一下,我也算对得起他了,看来闻流白昨天暂时的清醒不关我事,我还是装做不知道好了,闻老爷许了我可以时常出府,以后寻个机会跑掉,管什么精神病啊。
转念又想到闻老爷难过的样子,皱了皱眉,或许可以再试一下。闻流白说过:无意识的思想控制了身体。其实我道认为,即使是无意识的想法也是潜意识的表现,他每天晚上都渴望拥抱,那是潜意识中孤独的体现,而这次让他喝酒非但没有让他恢复,反而扩大了他的这种渴求,看来酒的确影响了他的思维,却没有完全令其好转,差在哪了呢,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早早起来,闻流白还在晕睡,便让香婷照顾闻流白。
我找到闻管家,告之要回娘家,闻管家马上安排了轿子,让闻言、闻生那两个不爱说话的大汉跟随。
这是我有生之年第二次做轿子,第一次是成亲那天,那天盖着红盖头,在轿中晃来晃去,锣鼓喧嚣,仿佛置身虚幻之中,刻死的花普汉,为了钱把我嫁了,好在嫁的是个傻子。
摸了摸脖子上花普汉送我的玉珠子,真是想恨他又恨不起来,在乱葬岗是他救的我,当我浑身是伤像个丑八怪时,是他请了大夫又悉心照顾的,还有送我的玉珠,虽不值钱,我却也是心生感动过的,说过要照顾我的话,也曾动容。花普汉这人虽不着调,却以他的价值观念将我嫁入有钱的闻家,或许真的是想让我过好吧。
半个时辰后到了花府,扣了半天门花普汉才开门,诺大的宅子空荡荡的,花普汉见我凤眼眯成一条线,高声道:“妹子回来啦。”急忙将我让进内室,手忙脚乱的为我烧水喝茶。
我渐有暖意,再见他似真有亲人相见的感觉,顿无怨意,笑了笑问道:“阿梅还好吗?生意如何?”
花普汉坐到我身边,“阿梅看生意去了,你做的存货卖的很好。”说着从桌上拿了个小盒子,“这是我最近开发的新胭脂,用梅花做的,你试试。”
我打开一看,确是色泽艳丽,香气宜人,便道:“趁着梅花的花期没过,我们多做些吧。”
花普汉点了点头,又问道:“闻家对你可好?那闻大公子怎样。”
他不问道好,一问我又来气了。
“闻家对我很好,闻大公子是个傻子。”我冲他撇了撇嘴道。
花普汉听罢愣了神,顿时捶胸顿足,大声道:“他们明明说那闻大公子是一表人才,我才应了这门亲事的,怎么会是个傻子。”
给他了个白眼球,喝了口茶,“真是个傻子。”
花普汉一个箭步冲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