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花普汉那生气的样子不像演戏,心意稍宽,原来他不是故意将我嫁给傻子的,急忙上前阻止他打人,“哥,别这样,这事也不怨这二位。”我看了眼闻言与闻生,心道这两人嘴还真严。
那二人愧疚的低头不看我。
“哥真是对不住你啊。”花普汉哀声道,说着将手里的棍子递到我手中,又狠狠道:“你打哥,不然哥心里过不去。”
“哥,可别,我没怨你,傻子挺好的。”我淡淡道。
“一定要打,哥心里歉疚死了,你不打,我一辈子过意不去。”花普汉直意要求。
“真的要打吗?”我抬起木棍。
“打,照死了打!”
好吧,我成全你,用力朝他屁股打了下去,只听一声惨叫,花普汉跳起来冲我大叫:“你还真打啊!”
“哥,我也是怕你心里难过,我这棍子打下去,哥以后就别觉得心里欠我的。”我低声道。
花普汉犹豫了一下,又道:“那,再打。”
这回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打向他屁股。
“啊……!”花普汉呲牙咧嘴高声尖叫,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指着我道:“真是狠心的丫头。”说完一溜烟跑回房中爬在床上揉屁股。
我尾随进了屋,花普汉冲我道:“这回我心里不难受了,快让吴霸过来给我上药。这么会儿功夫屁股肿的大了一圈,你也下得去手,狠心的丫头。”
我轻笑,“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还说要照死打。”
花普汉歪嘴道:“意思意思得了呗,痛死了。”
翻了翻桌上的账本,心不在焉的说:“那多没诚意啊。”
我算着账本上的数字,这半个月来才进账不到三十两,大不如我与阿刀在时的情景,叹了口气,花普汉若是能把生意做好也不会把祖屋都典当了,不能要求太高。
与花普汉聊了会儿,又去街上店中看了阿梅,吩咐了些生意上的事儿,刚过正午,第一次出门太晚回去不好,便回了闻府。
未进白园便远远的听到悠扬的箫声从白园的方向传出,走近,这箫曲越听越觉得熟悉,好像是《沧海一声笑》的曲调,刚进白园珠儿迎了上来,“夫人,有人找你,等了许久了。”
我疑惑,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