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人苦涩一笑“孩子,对不起。”说完她掩面低泣起来。景然更加疑惑“这位女士?请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瑞谦不是告诉自己父母都已经过世了吗?怎么这个女人会说自己的爸爸生病了需要自己的帮忙?
向瑞谦接到了小王的电话起身抓汽车钥匙跑出向远。
米亚西餐厅的二楼包厢白玲拿过景然递来的纸巾擦擦眼泪“你爸爸,他的身体已经支持不住了,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会放任你爸爸不管的对不对?”
“请您闭嘴,以后不要再骚扰我太太,他的死活跟景然没有一点关系。”阴冷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个女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向瑞谦一进来就听到了这番话,这个无耻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跟景然说这些?
“瑞谦,你怎么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桑景然站起身来看着怒气冲冲的男人问道。
“出去,车上等我。”冷峻的语气带着不可反驳的气势。
“可是我还没弄明白,我爸爸不是不在了吗?为什么这位女士会说我爸爸现在生病了。”
“我叫你去车上等我,你听不懂吗?”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桑景然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冷峻的样子,打了个颤。
景然见他真的发怒也不再多说心里一阵委屈,眼眶就红了。低下了头,拿起包出了包厢门口。
向瑞谦看见红了眼眶的景然,可是现在他也顾不得其他只想她快点离开,见她出了门口,他回过头怒视着眼前的女人“白女士,你觉得你有什么脸面再来面对景然?你已经害得她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吃尽了苦头。现在为了你自己你又来找她,你好意思的吗?人不要太自私了。”
“我只是让她救她的父亲,我怎么就自私了?”白玲为自己辩解着。
“是吗?你自己扪心自问,是真的为了他们还是为了你自己。”向瑞谦的怒声指责让白玲羞愧难当。
“向少,您太太在楼梯口那边晕倒了,您快去看/看吧。”服务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告诉向瑞谦。
景然出了门口刚走下楼梯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模糊的影像里一个白衣女子滚落下地,衣衫上沾染了一大白片色的血迹,景然心里一惊双眼一黑晕倒在了楼梯口。
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美的梦,梦里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女孩,一个高大的男人紧紧拥着那母女俩,那样的温馨和美好。后面出现了一个慈祥的老人,抱过孩子,哄着她,咿咿呀呀的说笑,那温和笑容让她也觉得温暖。
可是刚才的男女却离他们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画面中只剩下那对祖孙可是轰隆隆的一声雷那个老人也不见了,只剩下那个小女孩满脸泪痕的坐在地上望着他们消失的地方,孤独无助,只剩下低低的抽泣声。景然再也不忍心看下去想要跑过去抱抱那个孩子,可是她的脚下像被定住了一样根本就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看着那个孩子无助的哭,她心疼的留下了眼泪。
“景然,景然.”听到声音,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哭出了声音“老公,我看到了一个孩子,她一个人在那里所有的人都不要她,她好可怜,只有她一个人在那里哭,我都不能走过去抱抱她。面女我更人。
他把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背“没事的,那只是梦,只是梦”安慰着她的向瑞谦额前也是一头的冷汗,听到她晕倒,他赶紧跑过去看到她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他吓得几乎停止了心跳,抱起她上了救护车,知道她只是血压低晕倒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她说她的梦提到了孩子,他的神经又被紧紧的蹦起,她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向瑞谦紧紧搂着她,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的体温,生怕一个不小心她会飞走一样。
景然趴在他会里哭了一会也知道自己那是在做梦了,可是心里好难受,她吸吸鼻子坐起来看看四周问道“这是哪里”
“医院,景然你刚才昏倒了,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向瑞谦担忧的问她。
“没有,只是头有些发晕,从门口出来下楼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眼前一黑就晕了,晕倒之前我的脑袋里闪过个人影,可能是幻觉了吧,我的身体很好啊,怎么会晕倒的呢?”
她嘀嘀咕咕的话让向瑞谦心里一惊,那个餐厅被他列为禁忌不敢再去,跟不敢带她去,那个楼梯也是她出事的地方,今天绝对不是巧合的晕倒。难道他的脑袋里已经有了些模糊的记忆?
她见手上还打着吊瓶就又躺下了“瑞谦今天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她说的我爸爸是真的吗?”
向瑞谦脑袋里乱成了一团只能安抚她“她的丈夫生病了需要换肾,所以她是懵你的。”
“那为什么找到我呢?”桑景然以后向瑞谦的话。
“还记得那个孩子吗?你给他做过骨髓的移植手术的配型不合适但是跟她的丈夫却合适,所以找上了你,知道你失去记忆所以她在蒙你。景然,以后这个女人不要再见知道了吗?交给我处理。”
景然点点头虽然向瑞谦的话她有好些疑问可是他是她最值得信赖的人,所以还是交给他吧。
“可是,你刚才好凶啊,你都没那么凶的对过我。”想起在包厢里他的冷声命令她委屈的撇撇嘴。
“乖,下次不会了。”他抚着她的长发淡淡地说“我只是担心你”担心你知道了一切再也不肯靠近我。
桑景然在他的爱抚下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