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燕慕容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心里无不感叹女人猛于虎。跟苏轻舞疯狂一晚上。还不如让老头子虐的死去活來轻松一点。
第二天在酒店的餐厅吃过午饭。苏轻舞就自己回了房间。而燕慕容和小蛇却是直接出了酒店。由小蛇开车。向比利牛斯山驶去。
天色阴沉沉的。沒一会。淅淅沥沥的雨就落了下來。街上的空气也瞬间降低。不过倒是吹的人异常舒服。
比利牛斯山国家公园是允许汽车进入的。两个人开着车。沿着主路走了一段时间后。见拐上了一条狭窄的土路。看着车载的gps慢悠悠的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一处木屋就出现在了眼前。
“就是这了。”小蛇沒有靠近。在远处把车子停下熄火后。看了看gps的坐标。说道。“怎么着。是你一个人进去。还是我跟你一起进去。”
“当然一起进去了。”燕慕容说道。“刚才來的路上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哦。你也感觉到了。”小蛇说道。
“呵呵。”燕慕容笑了笑。“看來今天又要让郑无名失望了。”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推门下车。向小木屋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口。木屋的门“吱呀”一声就从里面打开。郑无名走了出來。看着燕慕容和小蛇。脸上挂着一抹微笑。说道。“请进吧。爷爷在里面等着你们呢。”
“只有你爷爷吗。”燕慕容似笑非笑的看着郑无名。“恐怕等着我们的人不少吧。”
郑无名也不说话。不置可否的一笑。身体一侧。让开了路。
燕慕容也不再多说。跟小蛇一起向屋里走去。
这里不通电。屋子里自然那沒有照明设备。当然。除了那盏煤油灯外。还有壁炉里燃烧的火焰也起到了照明的作用。让屋子变的透亮。
木屋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欧式风格的布艺沙发。沙发上。一个穿着唐装。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那捧着茶杯喝茶。这老人不是别人。正是郑岩。
“多日不见。郑老爷子又年轻了许多啊。”燕慕容笑着说道。
毕竟对方在年纪上也算是长辈。也应该他先问好。就算等会要翻脸。他也好翻的理直气壮一些不是。
“哈哈。你这娃娃还真会说话。”郑老爷子哈哈一笑。看起來被燕慕容的话说的很舒服。“过年的时候见过一面。现在时间也不是很长吧。”
这老头。还真想拉拉家常。燕慕容心里想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这是在等着自己开口呢。哼哼。想等我先开口。下辈子吧。你想唠家常我就跟你唠家常。看急的是谁。
打定主意。燕慕容就咧开嘴巴笑了起來。“那啥。古人不是说了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郑老爷子。你不知道吧。我这人看着年轻。其实也很年轻。但我跟一些年轻人可不一样。他们喜欢跟美女聊天。我呢。就喜欢跟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聊天。”
“哦。这是为什么。”郑岩也不着急。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燕慕容。说道。“那你还真够另类的。太祖他不是说了么。年轻人啊。就是早上八~九点钟的朝阳-----你这朝阳不跟朝阳在一起。反而喜欢跟我们这快进棺材的夕阳聊天。这可有点意思。”
“嗨。老爷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燕慕容嘿嘿一笑。说道。“跟那些整天就知道美女和钱的家伙在一起。我都觉得我的智商被他们带的降低了-----那话怎么说的來着。姜还是老的辣。狐狸还是老的狡猾-----当然了。我并不是说老了会成老狐狸。我的意思说。这见识都是经过年月积累起來的。老人好啊。老人见识广。经验丰富。所以我就喜欢跟老人聊天。”
“而且老人还聪明呢。”燕慕容一点作为客人的觉悟也沒有。自己从茶几上拿了个茶杯。倒了一杯茶一口喝下去后。又继续说道。“孔子他老人家说过: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贼可是聪明啊-----当然。孔子这话并不是贬义。而是夸奖。”
“这话是夸奖。”郑岩笑眯眯的问道。
“当然是了。”燕慕容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老爷子。你想啊。无论是你看的书还是电影电视。古装剧里的那些贼都是干什么的啊。你看。楚留香。时迁。一枝梅。这些人虽然是贼。但也是响当当的侠盗。不仅武功好。还聪明。所以呢。这个贼吧。放在那句话里就是夸奖的意思。”
郑岩现在算是明白郑无名为什么会输的这么惨了。这家伙实在是太能说了。有的沒的、乱七八糟天南海北的乱侃一通。这么不着边的话他都能给攒到一起。还说的头头是道。
“哦。对了。”
郑老爷子刚想说什么。燕慕容就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刚想起來。外国在古代也有不少侠盗的。像什么罗宾汉啊。佐罗啊之类的-----您老说。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汉子。”
燕慕容这张嘴就跟泼了瓢似的。巴拉巴拉的说起來就停不下了。而且看似说的都是不相关的事。他总能找到什么借口联系在一起。让人听了一时间还真沒办法反驳他。
看着郑老爷子脸上微笑的表情渐渐消失。只是机械的点着头应付。燕慕容心里就笑开了花。
你不是想唠吗。我陪着你唠。你给我一话題。我能给你扯到明天早上去。看咱谁先急。
茶水都喝了一壶了。燕慕容似乎还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看着燕慕容又要去倒茶。郑老爷子就说道。“慕容啊。我可以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