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可怕。吃醋的女人更是如洪水猛兽一般。
纵使是铁打的男人。遇到一个娇媚如妖。索求无度的女人时。铁杵也得给磨成绣花针。
脸色发白。嘴唇发紫。眼眶发黑。
燕慕容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心里也是好一阵腹诽。
苏轻舞这娘们儿也太狠了。这哪是榨干啊。这是想把他榨废了啊。
用凉水洗了五分钟的脸。燕慕容这才算是让自己清醒了过來。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下楼吃一点高蛋白的食物。也不管会不会法语。他现在是急需补血。
古人云。一滴精十滴血。燕慕容想。昨晚自己估计得流出大半盆的血出去。这得吃多少才得补回來。
“哟呵。我们燕大少爷这是怎么了。”
刚來到餐厅。就看到小蛇和杨朵迎面走了过來。杨朵现在虽然看起來沒什么事。但内伤还是有的。两人也不用再躲在暗处。
“你这是怎么了。嫌身价低。一晚上变熊猫增加身价呢。”小蛇调笑的说道。“还是说你准备拿自己做什么一秒钟人变兽的高科技试验。”
“别闹了。我现在沒心情跟你闹。”燕慕容有气无力的嘟囔了一句。冲着杨朵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就向餐厅里走了进去。
小蛇和杨朵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抹狡黠的笑意。然后两人就跟了进去。在燕慕容旁边坐了下來。
“你真沒事。”小蛇一脸关心的看着燕慕容问道。
“沒事。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就好了。”燕慕容瓮声瓮气的说道。同时抓起桌上的菜单。看看吃点什么才能把那半盆血补回來。法文看不懂。那不还是有图呢吗。看图说话。燕慕容也饿不着自己。
“是不是给我施针累的。”杨朵插嘴问道。
“不是不是。”燕慕容连连摇头。心想。施针累的倒是沒错。只不过施针的对象不是你而已。而且方法也不同。
“我觉得他是病了。”小蛇一脸认真的看着杨朵说道。
“嗯。我也觉得是。”杨朵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你是玩毒的。而医毒本來可以算是一家。要不你替他看看。”
“也好。”小蛇点了点头。在燕慕容莫名其妙的眼神中。身手抓起燕慕容的手腕。脸色异常认真的开始替他把脉。
“嗯嗯嗯-----”一边把脉。小蛇一边摇头晃脑。“初步诊断。他是因为昨晚操劳过度。腰子暂时有些虚弱。沒什么大事。”
“腰子暂时有些虚弱。是什么意思。”杨朵眨着眼睛。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
“哦。这是专业术语。”小蛇笑着解释。“说白了。就是他昨晚在女人肚皮上趴久了。肾虚。”
“噢------”杨朵一脸恍然。声音拖的老长。“原來是肾虚啊。”
说完。两个女人就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燕慕容的脸那叫一个黑啊。他现在算是明白了。感情这俩女人一唱一和的说了半天。就是为了拿自己当礼拜天过。小蛇倒不说什么了。这女人性格使然。这种事情她做的出來-----只是。杨朵平时看起來挺正派一人。今天咋还干上捧哏的活了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是这几天跟小蛇呆的时间久了。学坏了。
笑了一阵。小蛇才抬起头。看着燕慕容问道。“哎。熊猫。我这有少林寺独家生产的大补丹。要不要來上两颗。”
“够了啊。”燕慕容郁闷的看着小蛇。“一大早上的。别沒屁瞎隔棱嗓子-----我这就是有点累。你看着。我吃完早饭再睡上一觉。下午就又生龙活虎的。”
“然后晚上再操劳过度。”小蛇笑吟吟的问道。
“-----”
“行啦。你可别再拿他开玩笑了。”
看着燕慕容一脸憋屈的样。杨朵还是打了圆场。“我受伤这几天。都是他在帮我治疗。累也是应该的。”
燕慕容顿时感激涕零。看來杨朵还沒完全被带坏。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行。不逗他了。”小蛇笑了笑。看着燕慕容问道。“你还打算在这呆多久。”
“用不了多久了。”燕慕容说道。“就这几天吧-----哦。对了。今天就算了。明天下午。陪我出去一趟吧。”
“去哪呀。”小蛇问道。
“比利牛斯山。”燕慕容说道。“郑家那个老狐狸來了。约我去谈判呢。”
“山里。”小蛇微微一愣。紧接着就笑了起來。“你是担心那只老狐狸给你下绊子啊。咯咯。你不还有一支超级忍者部队呢吗。看那带头的岛国妞对你听话的很。叫她带人跟着你不就行了。”
“岛国人当刀使还是可以的。但是当防弹衣嘛。还得带自己人。”燕慕容说道。“相比之下。我还是对你更放心。”
“你拿我当防弹衣了。”小蛇佯怒的说道。
“沒。我就是这么一比喻。”燕慕容赶快辩解。“我的意思是。岛国人当炮灰可以。真正的主力大军得是咱们自己人才行。”
“杨朵怎么办。我跟你去了谁看着她。她身上的伤可是还沒好呢。”小蛇问道。
“我沒事。”不等燕慕容说话。杨朵就先出声说道。“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再调理一段时间就沒事了。高手打不过。小鱼小虾还是能收拾的-----再说。酒店也得对咱们负责的。上次爆炸的事情弄的都快沒酒店敢接待咱们了。既然接待了。他们肯定得小心应付着。难道你沒发现。我们住的楼层一个外人都沒有吗。”
“那就行。”小蛇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