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是个好东西,在权利的作用下,哪怕是你无冕之王,也得乖乖的听话。
燕京的早上依旧车水马流,急着上班的上班,急着上学的上学,可昨晚的事情却是一点动静也沒传出來。
京城俱乐部是什么地方只要是个燕京人都清楚。
记者成群结队的闯进京城俱乐部,燕京军区司令的老婆和儿子被打,直到现在,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发生过一样。
燕京军区的一间办公室里,燕慕容躺在床上睡的正香,一阵门响声就让他醒了过來。
“睡好了,”
常破之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來,托盘里放着几根油条和一碗豆花,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后,才看着燕慕容说到,“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什么行为,”燕慕容揉了揉还有些发酸的眼睛,抓了抓头发,说道,“你又不是警察,你把我抓來这算怎么回事,”
“你打人了,你这是故意伤害知不知道,”常破之冷声说道,“你我都不傻,都能看的出这事情里的蹊跷-----所以,小鹏被你打了我可以当什么都沒发生,”
“蹊跷,”燕慕容冷笑,“你就沒去问问你把白痴儿子是谁让他这么干的,”
“问了,他不说,”
“那就是冲着我來的了,”
“是,”常破之点头,“但是,他想把我们常家也拉下水,”
“感情你明白啊,”燕慕容笑了,站起身,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桌前,喝了一口还热乎的豆花,说道,“那你把我抓回來干吗,告我故意伤害吗,-----你是军人,不是警察,”
“这点不用你提醒我,”常破之面无表情的说道,“美兰说的话的确过分,就算你不动手,回家后我也会教训她的,”
“那还抓我回來,”燕慕容问道,“怎么,你这是一大清早跑來找我问罪來了,真可笑,”
燕慕容放下手中的碗,抬起头看着常破之,说道,“常大司令,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儿子那师傅是个干吗的,”
“你别跟我岔开话題,”常破之冷声说道,“看在你是燕老的孙子份上,我一直也沒为难过你,”
“你这还不算为难我,”燕慕容笑道。
“不算,”常破之摇了摇头,“我不为难你,不代表别人不会为难你-----你打了美兰,我这可以不追究,但是,黄家却不肯罢休,”
“黄家,”燕慕容疑惑的嘀咕了一声,想來想去,也沒想出燕京哪里又跑出來个黄家。
“我爷爷知道了吗,”沉默了一阵,燕慕容才开口问道。
“燕老知道了,”常破之点头。
“看起來黄家來头不小,”燕慕容突然笑了起來,“常司令,说说黄家的來头呗,别告诉我你自己的老婆你不清楚-----看你这表情,好像已经知道这事是谁干的了,”
“说不说又有什么用,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的,”常破之缓声说道,“趁热吃吧,我这里也沒权利扣押你,”
“哦,吃完我就能走了,”燕慕容开心的笑道,“你们这待遇挺好嘛,管吃管住的,”
“管吃管住,”常破之被燕慕容的厚脸皮给气笑了,“是,我这待遇好,你吃完了这顿下一顿就得去小号里吃了-----黄家那边有动作了,等下就把你转移走,”
“还是要抓我啊,”燕慕容愣了一下,就问道,“能不能告诉我要把我弄哪去,”
“应该是国安局,”稍微犹豫了一下,常破之才说道,“这点你可以放心,倒是不会让你出什么事,黄家准备走正常程序控告你,罪名是恶意伤害,”
“恶意伤害要进国安,”燕慕容嗤笑,“常司令,你把我当傻子了是吧,”
“你伤害的是国家高官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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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燕京军区的那间办公室比起來,国安局的拘留室实在是太简陋了。
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张床,除了这些,就再沒有别的东西。
躺在床上,看着光溜溜的天花板,也心里一阵郁闷。
从來都是自己算计别人,沒想道这次却让人给算计了。
恶意伤害高官家属,靠,这算什么狗屁罪名。
想到这条罪名,燕慕容就觉得好笑,看來这群人是打算一次给他弄的翻不了身才算罢休啊。
恶意伤害,这罪名可大可小,少则拘留十五天,多则几个月十几年的都有,要是致死的话说不准还得被判死刑-----可这群家伙却给恶意伤害后面加上了“高官”这两个字,然后又由国安局接手,很明显就是想把燕慕容一拍到底。
“老爷子怎么就沒动静呢,”燕慕容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正在那瞎琢磨着,拘留室的门就被打开,接着,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來,看着躺在床上的燕慕容说道,“燕慕容,有人要见你,”
“不见,烦着呢,”燕慕容瓮声瓮气的说道。
中年男人被燕慕容的话弄得一愣,险些笑出声來。
这小子果然跟传说中的一样,说话做事太有些“特立独行”了,这里是哪里,是国家安全局,都进了国家安全局的拘留室了还摆这么大的谱。
还是换成别人,他有的是办法治这样的刺儿头,但燕慕容不行,先不说他是燕龙腾的长孙,即便是他的顶头上司,在燕慕容被带进來后都交代过,他想干什么都可以,也不能用平时对付别人的手段对付他,而唯一的要求就是谁要求放人都不能放。
“你的律师要见你,”中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