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般说法真是奇怪,尤相在为数十年,于清国和楚国的邦交都是尤相在调度。先生的说法根本就不存在,只要中南守住现在,休战养民,待机而动才是上策。”说话的是旻轩,不愧是尤戟看重的左右潜力的弟子。
龙腾也是一拍木案,“如果中南的弊病在这里,那公孙大相一生的功绩都被你抹去了?”
陈天羽突然仰天大笑,招牌似地耸耸肩。
“公孙长治中南,只靠他一个人临机而断,况且当时的情况也和现在不同。这是时治,一时之策,不是久治。中南几代都在两国之间,若是伺机而动,这等的也太久了吧。”他这番话甚是犀利,好不忌讳地指出公孙长治中南的方针的不足,也在暗中指的尤戟现在也是一个样。
“中南国力不济,修养为上,经不起什么大变化。若是亡国,先生可要担当千古的骂名,未知之事,谁也不敢预测。先生还是好好地做一个司空也好,这办法大计,可是要惊天动地,闹翻整个中南啊!”尤戟说的声泪俱下,尤其说道中南若是亡国的时候,发自内心的忧伤,他老了,经不起这些变动。
龙腾此刻也是说道:“老将军也是认这个理,中南经不起大变化。亡国之危不是先生几句话就可以担当地起的,是整个中南所有人民的命运。”
没想到发出这样的变化,素来不和的龙腾和尤戟竟然站在同一战线。所有的朝臣立马知道了方向,全部开始把问题指向中南经不起大变化这个点上。
龙跃和陈天羽突然不知所措起来,没想到这般情景。本以为出人意料的言论能够让陈天羽顺利上任,而且为以后他今后的上任做铺垫。尤戟的老辣在这个时候显露出来,看来龙腾也知道了风声,毕竟陈天羽和龙跃曾经在书房讨论了一天一夜。
尤戟得意地看了看哑口无言的陈天羽,和龙腾默契地一笑。
“中南经地起大变,还要翻天覆地地变。若是不变,必将亡国!”突然一个苍老女人的声音传来,硬生生地把尤戟的话给驳回去,还毫无留情。
连龙跃都要忍让三分的尤戟,谁这么大胆敢这样驳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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