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只除了一个房间,灯火通明,隐隐传出奢靡艳丽的调子甜心辣妈:邪魅首席,别吃我豆腐!。
驿站客房,几个粉纱女子翩翩起舞,身形纤细,薄衫覆面,带着一抹诡异的神秘,随着那不绝于耳的艳曲之声,久久不歇地旋转舞动,粉纱飞扬。
层层纱幔之下,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金色外袍微敞着,紫色的里衣却益发地高贵,带着不可一世的高傲神色,衔着舞姬送上的葡萄,眼神微微眯起,神态自然而慵懒。
“殿下,喝酒,。”舞姬柔媚轻笑,递上美酒。
突然,修长的手臂微微一扬,沈耀便将身边的舞姬抱入了怀中,未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之色,狠狠地蹂躏着怀里的丰腴,指尖滑过,便是一道道的淤紫青痕,毫不留情。
舞姬柔媚如水,红晕染了绝艳的脸庞,胸膛起伏间喘息出炽热呼吸,似乎并不在意,双腿缠绕着他结实的腰,时而发出细细的呻吟,快意地沉浸在一片旖旎之色里。
终于,玉带被轻轻一扯,舞姬的衣衫滑落,晕红的凝脂肌肤更衬得勾魂夺魄,靡丽动人。
“啊!。”快感由四肢百骸传向下腹,舞姬忍不住娇嗔着。
沈耀面颊青筋突突直跳,分身傲然挺立着,越发地膨胀,他从來不会隐忍,迷蒙的眸子轻轻绽开了一抹举世无双的微笑,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探向舞姬的**处,身下一个用力,肿胀地黑紫色巨物便瞬间沒入了舞姬的身体里。
“啊──”巨大的疼痛袭卷全身,然而,这么冷厉的横冲直撞却只是让那舞姬微微地皱了下眉,下一瞬间更是偎紧了沈耀,偎紧了那份求之不得的荣耀和权势。
“果然淫.荡啊!这般生生刺入却是无半分的损伤,。”沈耀笑得放荡,身体开始大力地抽动着,仿佛只为满足自己的火热,并不理会身上之人的痛或者快乐。
“呃,。”舞姬被那疼痛的快感折磨地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双臂紧紧攀住了沈耀,迷蒙的视线是渴望的神色:“殿下,舞儿要,舞儿要殿下,。”
沈耀望着怀里的绝色佳人,那笑依然魅惑众生,却也冷得透骨入心。
隔着纱帐,有一双清亮的眸子含着笑,带着恨,凝视着房间正中央的那副旖旎风景,心底似被什么蚀空了,只有无尽的疼痛。
许久,沈耀痛快地发泄完后,遣退了所有人,除了纱帐外的那双眼睛。
那舞姬有些不情愿,却是看着沈耀冷得透骨的神色后,只能瞪了一眼留下的人便乖乖离开了。
沈耀轻轻撩开纱帐,看了岫玉一眼,却向着里间的大床走去,青衫隐隐,熏香袅袅,带着几分蛊惑,几分痴痴然,几分恍然如梦,。
“她就是明珠公主。”沈耀挑眉,看着床上眼睛睁得铜铃大却被点住穴道无法动弹的女子。
岫玉点头,神色清冷自然,视死如归般地决绝:“是。”
“她竟然是明珠公主,长得也不过如此,几乎与丑八怪有得一比了呢?。”躺着的女子只能愤怒地瞪大了眼睛,不能说话,只希望眼神可以杀死人。
“白浅瑗,哈哈,你沒想到会落到本殿下手里吧,轩辕与宣武的和亲,你竟然敢说不嫁给本殿下,而嫁给那该死的沈十一,简直是找死,。”
他撩落了纱帐,看着袅袅的熏香,突然在桌几上摸出一粒药丸,放入了紫砂熏炉里,白色熏烟渐渐变得青紫,透着斑斑点点的妖娆之气。
恐惧瞬间弥漫了那张惨白惨白的小脸,她想开口,却怎么也说不出话來。
岫玉微愣,虽然发觉了沈耀的意图,却只觉得有些好笑,白浅瑗早已被十一王爷沈墨吃干抹净了,他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
“殿下,你这般糟践一个又一个女子,可曾想过给他们爱呢?。”
沈耀微楞,眉毛微挑,突然觉得岫玉的问題太过好笑:“只有愚蠢的人才会说爱。”聪明的人只懂得如何玩弄别人的感情,玩弄权势,从來不会说爱的。
“呵呵,是吗?”原來不过是再一次的自作多情罢了。
突然,昏暗的烛火里,透过一抹亮,亮得耀眼璀璨,透过窗户,染遍了整片天宇。
“殿下,驿站起火了,好大的火,。”有人匆匆而來,朝着沈耀禀报。
沈耀顿了下,看向岫玉,淡淡地道:“看好她,若是人不见了,本殿下定会唯你是问。”
暗处的白子卿看着沈耀离开,看着岫玉冷掉的脸,看着满室地旖旎之色,。
心下微动,避过岫玉快速地飞掠到床边,看着被点着穴道受困于沈耀的人,神色骤然冰冷异常,那不是言梓夏,不是他的言言。
很奇怪,岫玉并未反抗,只是看着悄然出现的李安抱起床上的人,眼睛里带着一丝绝望。
“岫玉,沒想到竟然会是你,本王的王妃呢?言言呢?。”
岫玉空洞的眸子深处隐约升起了一抹悸动的色彩,仿佛淬了毒的利刃,带着几分坚决。
“我不知道。”言梓夏是被沈墨带走的,她自然不知。
白子卿却是不信,修长的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仿佛轻轻一个用力,便能扭断似的。
“你不怕本王杀了你。”这句话并沒有疑问的成分:“岫竹和秦落影呢?你不怕本王杀了他们吗?他们可是你的哥哥嫂嫂,哦,对了,还有一个小的,。”
岫玉微微抬眸,淡淡然地低喃一般:“王爷,你不会。”那么肯定,那么坚决。
白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