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风和吕晓河虽然被贺宏业给绑走了,但是却也总算见到了白崇山他们,总体来讲,努力是获得了进展的,从杨无风轻松的表情上,也能看出来他是送了一口气。
破抹布气味很浓郁,杨无风隔着老远都闻得一阵闹腾。吕晓河作为当事人,一个军旅生涯锻炼出来的纯爷们,刀山火海枪林弹雨都走过了了,愣是被一条破抹布给逼得流出了屈辱而悔恨的泪水。
贺宏业煞有介事的jǐng告杨无风:“我知道你不简单,也别跟我整幺蛾子,否则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就洒然离去了,留下一道伟岸的背影。
杨无风望着他的背影,暗暗摇头,稍稍一发功,粗麻绳就挣脱断了,感慨的叹出一口气。
md,姓贺的倒是干脆
吕晓河好不容易蹭到杨无风身边,哭诉着可惜就是说不出来话只能哼哼,杨无风到底也没能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过杨无风当然不能再让兄弟受难,赶紧帮吕晓河松绑。
恢复zì yóu之后的吕晓河,含泪扯下嘴里的破抹布,愤然扔出去老远,用古怪的腔调愁眉苦脸道:“无风,你tmd就不知道给我先把那……那玩意儿拿掉?老子发誓,以后谁要是再让我看见抹布,老子……我跟谁拼命”
杨无风可没闲功夫管他的赌咒起誓,又赶紧去给白崇山等人松绑。
白崇山和他的手下jīng神状态都不算太好,被解开束手束脚的绳索后,哭哭啼啼说要回家。
dì dū他们是一分钟都不想呆了。
杨无风知道,白叔和一帮子商业好手,这次是被吓得不轻,连忙这就是一顿安慰,承诺他们,马上就可以回去。
杨无风带人回到酒店的时候,潇洒和温伯候都已经赶到,并且和李小广、鱼淮憬、翦荀三人汇合,在共谋大事。
他们见杨无风回来,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温伯候猛劲一拍大腿,问表哥杨无风要不要报复一下,杨无风没好气的反问,能怎么报复?
温伯候说不出来话,等明白表哥真的是准备息事宁人,才赶紧边跑边跟大家解释,他要去取消行动,这次为了表哥的事情,他不惜惊动了爷爷的关系网。
杨无风傻眼了,不过能说什么。温伯候爷爷,那也就是他的外公啊,不敢怠慢,让温伯候赶紧去,都没时间具体问问到底是什么关系。
潇洒还是老强调,说自己的处境比较尴尬,既然杨无风没事了,那么他也该早些“隐退”,慌慌张张离开宾馆。
离开之前,他叫杨无风千万别意气用事,赶紧撤退才是王道。他非常肯定的告诉杨无风,只论在dì dū的影响力,一百个杨无风也斗不过贺家。
杨无风也不是匹夫一怒就一定要血溅五步的莽夫,自然不会冲动之下,什么事情都干,点点头,叫潇洒放心的走了。
回过头来,他问鱼淮憬,车队准备好了没有。
鱼淮憬骄傲地挺着颇具规模的胸脯,英姿飒爽道:“那还用问?本姑娘出马,万无一失”
杨无风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笑着就叫给了她一项艰巨任务,护送白崇山等人回家。
鱼淮憬竟然也脸红了下,对杨无风的亲昵动作,很是受用,当即保证,坚决完成任务。
吕晓河刚刚还在猛吐口水,似乎嘴里仍旧残留着破抹布的馊味,见杨无风跟鱼淮憬打得火热,就有些酸溜溜道:“兄弟,你不是真的要收了这小萝莉?”
“滚”杨无风回了他一个字,满是苦笑。
如果鱼淮憬知道他跟自己的母亲鱼佳人,还有过一段旖旎往事,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心理呢。
杨无风没有马上回沪城,准备再看看贺宏图还有没有其他后续的动作,所谓的“人证物证”,到底会不会翻腾起一片小浪花。
事情不解决,不管带下,总归是个麻烦,大过年的,杨无风可不愿意再跑第一次dì dū。
话说这里又不是很适合旅游和散心
貌似这次倒是杨无风多虑了,贺宏图事后好像失去了踪迹一般,在没有半点消息。
听温伯候打听来的内幕消息说,好像是被贺宏业个关了禁闭。
原来是这样,如此便能说得过去了。杨无风再不留恋,赶紧准装待发要回沪城,回去之前,他特地交表弟,有时间代他向外公问好。
温伯候一副看怪物的表情。
杨无风拍拍他的肩膀,笑了笑,道:“以后做事,别咋咋呼呼的,要多想想深层次的利害关系,表哥的话你记住,对你有好处。”
温伯候猛劲点头,说:“知道了”
杨无风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能记住,但是也比较欣慰了,表弟身在红sè世家,浮躁一点在所难免,能听得进去忠言逆耳,已经是相当难得。
车票也是温伯候搞定的,这家伙似乎在火车站方面,有一两个熟人的样子,替杨无风省了不少事,运的车票可不怎么容易搞定。
身心疲惫的他,上火车之后就眯起了觉。
同行的李小广和翦荀也差不多,只有吕晓河一个人还在那不停的漱口,五瓶矿泉水都漱完了,依旧嘟囔个不停。
可能是掉以轻心了,杨无风下车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的钱包被人给偷了
里面有千把块钱,外加身份证银行卡等物件,以杨无风的财力,这么点小钱根本不放在眼里,证件也可以补办,但是他就纳闷了,什么人竟然可以从他的身上偷走钱包?
当真好手段
杨无风等人在火车站盘旋了许久,愣是没发现可疑之人,无奈之下,只得不了了之。
杨无风没有看见,一个打扮得极其普通的男子,漫无目的的在人群中晃来晃去,直到看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