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说:“无畏,敢情你逗我玩儿呢。这不是符号还能是个啥?
我笑了笑:“这可能就多了啊。你看这黄色丝绢也就手绢大小,说不定就是这丝绢主人的手被活活割了开来,留下的血印子也未可知。
老鬼“啧啧”说道:“你们这些刑警脑壳头装的啥子哦。残忍,残忍,太残忍了。”
我说:“猜测嘛,尽可以天马行空。胡思乱想不一定对,但有些时候也说不准。
听我说完,茗雅和老陈紧皱着眉头都陷入了沉思。
看着这眼前的黄色丝绢,我忽然产生了抚摸它的念头。我没有戴手套,用拇指和食指轻捻摩挲这黄色丝绢的边缘,手指触及之处,细腻柔滑。
再看这黄色丝绢的底纹,除了血渍遮盖的地方看不清楚。这黄色丝绢其它部位露出均匀、纤细、旋曲的银色线条和一些金色小点。好似薰炉燃烧的火焰和四溅的小火星,形成清雅瑰丽的图案
好漂亮!
这样的制作工艺、图案设计和蚕丝的上等品相,这可不是一般的民用之物啊,换句话,这黄色丝绢的主人非富即贵,甚至极还有可能出自皇室宫廷。
这黄色丝绢的主人难道是她?
我默默念道:如果是她,她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呢?这螭龙铜锁的小怪兽又怎么会镇在这头骨塔下的呢?
我脑子里有点乱,想不清楚这中间的关系。
茗雅也许是太累,苦思之间竟然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这妮子胸脯微微起伏,鼻翼轻动,当真是吹气如兰。
我本想挪动挪动,但看见茗雅打盹儿这么香,还是忍住了。
“魔女,简直就是魔女!”,我自言自语的说。
贡松旺布和我们相对而坐,看到我自顾自的在那儿说话,问我:“龙公安说什么呢?”
我用手指指茗雅,轻声重复说道:“魔女,简直就是魔女。让我动弹不得啊。”
贡松旺布呵呵笑了起来:“龙公安嘛你太搞笑了嘛,张公安那里像魔女那么凶了嘛,像仙女了嘛。不过呢,龙公安你说魔女嘛,西藏真的有了嘛?”
反正找不着切入,我索性和老贡吹了起来。
我问贡松旺布:“西藏有魔女?在哪儿呢?你见过?”
贡松旺布说:“龙公安你去过拉萨没有嘛?”
我说:“老贡你的意思是这魔女在拉萨?这魔女长什么样?”
贡松旺布说:“可惜了嘛,如果现在在家呢嘛,我都可以把这个魔女拿给龙公安看嘛。”
哦!我顿时有点明白。
我说:“你说的魔女是不是唐卡上的护法神还是其它的画像什么的吧。”
贡松旺布连连点头:“是嘞是嘞,这魔女就是一幅图了嘛,叫做拉萨魔女图了嘛。这个魔女嘛就是整个拉萨寺庙的分布图了嘛,刚才你说魔女嘛我就想到这个了嘛。
魔女?寺庙分布图?
我若有所思……
茗雅醒了,这妮子睁开眼睛,就看着我。
“无畏,我这耳根杂这么烫呢,你刚刚是不是在说我啥呢?”
我说:“我哪儿敢说您啊我这个,我还想多活几天呢。现在问题是这“x”到底是嘛意思?你张大小姐还是发表点高见嘛,我滴说话,你滴明白?”
茗雅嗔我一眼:“你就在那儿贫嘛你。这“x”在我看来,既不是“x”射线、也不是“x”战警、按字母排序第23位、也不是错位斜放的十字架。好像我说的这都没什么关系是吧。”
我正色道:“不不不,你张大小姐为我们破译密码做出了巨大贡献,你至少让我们少了好多的分析方向啊。我代表党中央郑重表示感谢你。”
茗雅拿起手边的水壶就向我掷来。这哪儿能让她打着啊,击中俺那就是非死即伤。
我接住那水壶说:“张大小姐,您就别学我了成不?我还想赶着回阳州喝你老爸那瓶茅台呢。”
茗雅嘻嘻一笑说:“我还没说完呢。无畏,如果我们仅就符号分析,我觉得我们有可能走进死胡同。首先我们是在哪儿发现的这个铜盒?是在绿塔底部的头骨塔,至于什么原因它会在那儿,这我不清楚。但我认为一定是和绿塔有关联。其次从全局考虑,这个东西和怀素笔意图、丹巴顿珠指骨配饰、喜马拉雅蓝罂粟、转轮烹婴铜牌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第三,作为女人,直觉告诉我,这黄色丝绢应该是女人用的物品。这第四,这三样寺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我们看不见的?如果有的话,这件东西是不是就是唯一的线索和证物?”
茗雅这么一说,“塔、看不见的地方、全局”,这这几个词儿在我脑海里迅速闪过。
自从进入圣水古寺搜索以来,我有件事儿就一直没做,那就是画地形图。
贡松旺布提到拉萨魔女图的时候,我的心就跳了跳。茗雅这么再一提示,我顿时觉得很有必要,说不定从这地形图上能看出点什么东东。
不一会儿,我把我们所处这圣水古寺的主要建筑结构分布草图就画了出来。
事实上,在那个时候我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我画的这张草图的确是破译了“x”密码,但也把我们带入了异常凶险的境地。
我、老陈、茗雅几个脑袋凑在一起,仔细研究这圣水古寺主要建筑结构的布局。
从草图上看,主殿四角红、绿、黑、白四塔代表四大天王,乃镇凶服魔之意,分别位于大殿的西南角、西北角、东南角、东北角。
最奇怪的是这四座塔均建在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