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端起来,我们就看见了一个铜盒,一个长满了绿色铜锈的铜盒。这铜盒不大,仅半个巴掌大小。怪不得我们看不见,好在茗雅的敏锐观察!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铜盒子拿起来,这铜盒子造像怪异,哪儿像是铜盒子,到像是一头小怪兽。
老陈和茗雅一起围了过来。
“快,打开看看,这里面有什么东西”老陈急促的说。
我生怕我们着急打开这铜盒,损坏了这来之不易的重要线索。
我说:“老陈、茗雅,不急。我们既然抓住了这河妖,就不怕它跑啰。这绿塔处处诡异,我觉着我们还是回大殿经堂那儿安全些,哪儿有石刻酥油灯。
走出塔门,老鬼和贡松旺布看见我们的表情,老鬼在旁边悄悄的问我:“真抓住河妖了?”
我说:“嗯,本法师出马,专擒妖降魔”,我指了指右边裤兜说:“这儿呢,看见没”
老鬼满脸的膜拜:“无畏哥,你神人啊真是!”
我心里暗自发笑,哪儿来的什么河妖,那就是老陈说的**。
回到大殿,我和老陈立即对这东西展开勘查。
这东西也是铜盒的一种,不过做成了怪兽形制。上面鎏金镶嵌。高6.5公分,长12.5公分,四足伏地,作起扑状,两眼圆瞪,龇牙咧嘴,像是蟾蜍,但又不是,它头生角,身添双翼,后有短尾。最奇诡的是嘴上竟然锁着一把螭龙铜锁,锁住了这怪兽的上下颌。让我们掰不开这怪兽嘴。
但这螭龙铜锁年代久远,早已锈蚀了。
我拔出腰间的匕首,伸入这铜锁缝隙之间,用力一撬。
“啪的”轻响,这螭龙铜锁断成了两截。
撬开这怪兽的嘴,手电光下,里面似乎塞着一束黄色的丝绸。我从背包里拿出一把用镊子,伸进这怪兽盒子的嘴里,慢慢的把一块黄色丝绢夹了出来。
由于担心这黄色丝绢破损,茗雅给我和老陈掌着手电光,我和老陈跪在地上,我们找了一块较为平整的地面,小心翼翼的把这黄色丝绢摊开来。
这黄色丝绢一摊开,我们仨人看见的是一大块血渍。
那上面,暗黑色的血渍不知干涸了多年。在这黄色丝绢的中心向四角延伸,划出一个了大大的“x”符号。
这就是河妖?
“x”符号?
什么意思?奶奶的,还要考我密码学?
就在我们进入绿塔寻找线索的时候,在黑暗之中,有两个黑影一直在后面,远远的跟着我们。
当我和老陈、茗雅从绿塔塔底出来的时,其中一个稍矮点的黑影觉察出我们可能找到了什么东西,把手就伸向了腰间,却被另外一个高点的黑影按住了。
这高点的黑影低声喝道:“别动。”
矮个黑影说:“大哥,他们是不是找到圣水了?为什么不干了他们?”
这另一人低声骂道:“猪啊,你几个真是他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且不说那个老家伙是个硬茬儿,你能确定他们就一定是找着了圣水?我们虽然关闭了圣水寺石门,但我问你,你他妈的就真的不想活?最好是他们能找着千年圣水和那风洞,到那时候我们再干了他们,回神教拿钱不是更好?记住,给老子沉住气,他们是螳螂,我们才是黄雀。”
矮个黑影忙不迭的点头哈腰,说道:“大哥深谋远虑,小弟佩服,佩服。”
身材略高的黑影接着说:“不要暴露,继续跟着他们。”
老鬼和贡松旺布围在旁边,看我们展开了这黄色丝绢。
看着这用血渍画出的“x”神秘符号,我们都有点一筹莫展,根本不知道这符号意味着什么,或者含有什么深意。
一时间,我们都陷入了沉寂。
老鬼搔了搔头皮,说道:“无畏,这就是你说的河妖啊?”
我说:“杂的,你娃还想是一白衣飘飘的美女哇?行啊,赶明儿咱回阳洲,我去法医室给你找个去。
老鬼吓得连忙摆手:“得,别法医室了。这符号倒像是个法西斯。”
我说:“什么东西?法西斯?”
老鬼说:“是嘛,这不就是个纳粹符号嘛”
我说:“见你的鬼了,假设这圣水寺真是修建于一千多年前,设计这密码的人那时候就知道纳粹法西斯?你是不是还想说这人学过abc啊?”
老鬼讪笑了两声:“你别当真嘛,我乱说的,嘿嘿”。
不过老鬼这一乱说,还真是歪打误撞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儿。
“这既然是符号嘛,当然得和符号有关。”
听见我符号来符号去的说,茗雅推了我一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绕口令?你是不是又在绕我们,快说。”
我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先说说自己的看法,我说完了大家都来猜猜这“x”是什么意思。怎么样,老陈?”
老陈一拍大腿说:“好啊,今天我们就给他来个集体分析会。”
我说:“这“x”神秘符号肯定不是啥纳粹符号,如果说它真的是符号的话,那它这形倒和另外一种符号相近,那就是佛教的标志。不过这佛教标志也的确有点像纳粹,老鬼这瞎猫还真是碰到死耗子了。”
老鬼在一旁忽然听到我表扬他,这家伙立马得瑟起来,直朝老贡和茗雅眨眼。
老陈说:“这佛教的标志,怎么和纳粹扯一块儿了?”
我蹲在地上,用碎瓦在地上画出了两个“卐”,其中一个向左旋转,一个向右旋转。
我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