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濮苍的手猛然掐住她的腰身,毫无心里准备的殷华芝再次痛叫出声,再来裙子被掀开,人被压倒在沙发上。目的一目了然。

记忆被打开的清晰让殷华芝脸色苍白,那种身体受到强制撑开的感觉是那么可怕。而且她的心态一如既往地不称景,排斥,躲避,抗拒,都被展现又磨灭掉。

殷华芝求饶着:“求你,不要……。”

濮苍听而不闻,动作越发暴戾,像只野兽急于品尝猎物。

“你的求饶只会让自己陷入地狱。”他低沉的声音鬼魅森寒。

#已屏蔽#

持久和颠簸,让整个房间不断沸腾,就像安置在了火烧脚下快要烧成灰烬。

殷华芝是后来实在承受不住才被放开,羞耻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她缩在沙发角落只敢无声地抗议,眼泪含在眼眶没有掉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白希的肤质上清晰地印着被摧残的痕迹。

“从现在开始,公司里就不用去了。”濮苍冷漠落下的话好比重磅炸弹,顿然让殷华芝魂飞魄散。

目光虚抬看侧对的身影,眼泪不经意地流下,殷华护着身体也阻止不了搐动的频率。

“为什么?那是我应得的。我只想好好地工作。”

濮苍走上前,掐起她的下颚,狠绝地说:“在这里安分地待着,才是你要做的事。”

“不……让我去公司,我想去……。”可是最终央求的声音最终被关上的门阻隔,房间里只有从冰冷的墙壁上反弹出的让人怜悯的残音。殷华芝小声地哭着,链子丢了,公司不能去了,还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做的?

前面一片黑暗,连条荆棘的路都不让她走,奢华的房间却是四面冰冷的装饰,窗幔遮盖着外面的世界,成了封闭的牢笼。

西边城堡里,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跑车,只有一个人敢这么停车的,就只有薛磊,刚和哪个女人从不知名的岛屿上回来,顺便过来关心一下朋友。

行为闲适,坐在沙发上嘴里衔着雪茄,又递了一根到对面。

“不用。”濮苍端着一杯红酒在手中,拒绝好意。

“不好意思,忘记你不抽烟了。”

濮苍抬眼瞥了一下,薛磊不会忘记,他是在调侃。一个强硬的男人不抽烟代表什么?要么他有洁癖,要么从前开始他的生活便不允许这样的悠然自得,这似乎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

薛磊懂得,这两种原因濮苍都有,也只有他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那些余孽清理的怎么样了?”

“不急。”濮苍喝了一口酒,接着说,“猎人如果杀光了山上的猎物就会很冷清,也会更无趣。”


状态提示:会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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