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了,“喂!你干什么去啊?”
他煞有介事,“哦,不必送了。”向我像模像样地挥挥手。
“严亭之!”我又气又急,一下子跳过去,抱住了他的胳膊,使了一个甩赖的千金坠,又把他拖回了榻上。
“坏蛋!人家想你了,想你想你了,还不行嘛!”
“呵呵。”他得意地笑着。
我霸道地摁着他身子,自己则猴了上去,直接趴在了他的胸脯上,半晌没有话说,只是乖乖地听着他胸膛里那颗扑腾跳动夯实的声音。
“丫头……”他声音暗哑,又混合了甜蜜。
“嗯?”
“头好大。”
“什么?”
“我说你的头好大,压得我喘不过来气,起来啊!”他坏笑着戳了戳我的头。
“你!死严亭之!我的头根本就不大!你故意损坏我的名誉!”我举着小拳头为自己打抱不平。哪有说女人头大的?这严亭之就是可恶,非要把一个温柔乡里的女孩家说成大头。
“嘘,小点声,你想把士兵引进来啊?”他一下子捂住我的嘴,大腿一搭,压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极其利落地飞鹄起身,反倒把我压在了身下。
“严亭之,你是专门来找我的吧?是不是发现突然间没有了我,你就活不下去了?”我咬着手指沾沾自喜着。这个世界,就有两种生物――男人和女人。女人负责修理男人,男人负责修理地球。像严亭之这样飞扬跋扈的男人,我赵五朵如果笑眯眯便把他修理了,那我不是非常有成就感?
严亭之凝眉一笑,“没有见过你这样死臭美的家伙!少自恋了啊,我才不是来找你的呢!”
他的手轻轻地在我脖颈上抚摸,游走。
我身子一抖,过电一样。
“哦?你不是来找我的?那你是来干什么的啊?”
他一手解开了我的中衣小扣,一手仿佛灵蛇般,熟练地滑入了我的衣服里,粗大的手指触到了我的肌肤,我吸气。
“嗯……说啊,混蛋,你来这里干嘛来了?”我小手挂在他的腰上,情不自禁开始轻微地扭动。
“呼……我……我的东西丢了,怀疑是你们顺手牵羊了,于是就来追讨。你以为是找你啊,哼,一个小破丫鬟,我才不会惦记你呢。”他胡乱念道着,却呼气声越来越急促,最终拉风箱一样,粗鲁地欺过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我气得还掐了他两把,然后便变做了软皮糖,搂紧了他,跟他一起追逐着唇齿间的**。死样,就是承认来找我的,又能怎么样,非要铁尺铜牙的维护他所谓男人的尊严。
他强霸的吻,就像海底深深的漩涡,把我带进去,裹进去,沉湎其中,陷得越来越深。
我正吃他上瘾……
他却突然起身,呼呼喘息着,在我大腿根扭了一把,气呼呼地说,“哼,你身上有男人味了!”
“啊,很疼的啊。男人味?那是当然了,你可不就是个男人嘛,呵呵。”
他狠狠地向外喷着气,迅猛地又逮住了我的唇瓣,使劲吻着,咬着,吮吸着。
“我要把yenanen的味道盖上……”他吻着,模糊地说。
“嗯……哦……”来吧来吧,我有些心荡神摇,连肩膀的疼痛也可以忽略了。
他猛虎下山一样,压迫着我的身体,三下五除二便去掉了我的中衣,然后在我迷迷糊糊之中,粗鲁地吻着我身子的各处,大手却轻车熟路地便找到了动情的源泉。
黑暗中,只能听到他忽高忽低的浓浓的喘息,还有我百般压抑的呻-吟。
他的霸气和强悍让我不禁神不守舍、欲滴。
黑暗中,他仍旧强悍地逼入了我的身子。
“哦……”那一刻,我脑海嘭的电闪雷鸣,白光蔓延,我浑身麻酥酥的,情不自禁扼腕兴嗟。
“嗯……轻点啦,严亭之,轻点啦。”我半眯着眼睛近乎耳语地撒娇。这小子,就好像几百年没有见过女人一样,饿得眼睛都绿了,恨不得每一下都深猛入底。
“叛变的丫头,见利忘义,我该把你弄死,看你还**yenanen不。”他恶狠狠的。
“啊……你冤枉好人。我没有叛变,我是被古尔泰偷来的。”
“哼,还嘴硬!我看你过得很开心嘛,嗯?王妃……”他yin阳怪气地叫着我,却猛然一下掼过来,引来我尖声大叫,他却坏得很,早早便把我小嘴捂住,还那声尖叫都流产在他的大手压制下。
再故意唤我,“那敕哈王子的爱妃……”再猛地狠狠地……气势汹汹。
“唔……”我的骨头都要碎了,不可遏制地痉挛。“不要啊……饶了我吧……我改了……”
“这是对你立场不坚定的惩罚……”他替换着浓烈的呼吸,又一下排山倒海而来,恨不得入木三分,掘地三尺。
我向后仰起脖子,闭紧了眼睛,嫣然xiaohun。
风雨过后,我意犹未尽地躺在他的怀里,痴痴笑笑,推推他,不满地说,“你这个坏蛋,把人家剥得一丝不挂的,怎么你却还囱下来,快给我脱下来,我要抱着你睡觉。”
他喷儿笑了,“什么啊,你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话?”
“嘿!你小子!我看欠揍的是你吧!哦,你不正经的事儿都做罢了,这会子倒让我整出个正经话来装饰门面?”我黑暗中摸到了他的耳朵,使劲地扭。
他呵起我的痒痒肉来,我吓得缩成一团,怕怕地笑着躲,他却把我骨碌一下翻了过来,伏上我的脊背,密密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