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长吟。这小子,就是知道怎么取悦女人,唉,他身子下面经历的女人,跟我经历的男人数量相比,有的一拼。
我鬓云乱洒,微颤,风娇水媚地扭摆着胯。
突然,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支起耳朵,仔细地聆听。
我心急浮躁,动动身子,催促他,“严亭之!你别发愣啊。”
“嘘……”他压低声音,又听一听,迅速从我身上爬起来,“好像有人在走动。”
“什么啊,神经病!都这个时候了,老鼠都睡觉了,哪里会有人来。”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先躲一躲,明晚偷偷带你走。”他下了榻,抚摸下我的头发,无限的温柔在指尖无声地流走,“丫头,别撅嘴了。要知道,这里是蒙古那敕哈,可不是中原,若是被人抓住我,你我的小命都难以保住。放心吧,我这次来就是来带你走的,你是我的丫鬟,怎么能够送给别人?”
戚,还口口声声我是他的丫鬟,怎么不说他想念我?不过呢,我还是有些感动。这样子说来,他身处那敕哈,是相当于深入虎穴了。
本应该说点感人肺腑的话语,怎奈我就是一个调皮的性格,我擂他肚子一下,轻轻的一下,“那我做这个王妃好好的,有钱有势的,我若是不想跟你走呢?你才是一个小小的五品都不如的小屁官。”笑眼勾魂地睨他一眼,被偶尔从帘子缝里透过的月光照耀。
他捏了捏我的脸腮,“哼!就知道你是这样贪财无情的家伙,所以,我做好了把你强抢走的准备。想从我手心里逃脱的女人,还没有出生呢!”
哇,我喜欢武力强悍的男人,用非正常手段把我掳走,然后再给我暴风骤雨的侵犯……呃,好像我有受虐倾向,严重的受虐倾向。
“烦死你了,严亭之!”我嗔怪着他,却是甜丝丝地骂着他。
“呵呵。”他得意地一笑,便长身一闪,消失在了黑幕中。
“喂……”我小声喊他,“你躲在哪里啊?”可惜,根本就不再理我了。
唉,心里那个空落落的啊,恨不得挠开胸口。我抱着被子蜷成一团,微闭着眼睛回味刚才的美妙。
呼啦……呼啦!我金帐里突然灯火通明。
一根根火把被亲兵举着,把我金帐里照得如同白昼。
我用一条毯子裹着身子,却把脚丫子裸露在**沿,一脸雾水地看着冲在队伍最前面的查木儿。
“姐姐来了啊,呵呵,只不过,时间尚早吧,距离早安的时间还有一段时辰呢,再说了,姐姐未免搞反了吧,应该是妹妹到你那里去请安问好,也不该是你跑到妹妹这里啊。您瞧,我这衣不遮体的,多不好意思。呵呵。”我慵懒地坐直身子,用小手轻轻地妩媚地拢了一下乱发,笑睨着胸脯剧烈起伏的查木儿。
她不陪着古尔泰,这么晚跑到这里干什么?难道……刚才来刺杀我的刺客乃是她派来的?
“以为妹妹应该熟睡呢,怎么竟然醒着?不会是姐姐来得不是时候,打搅妹妹了吧?”她仍旧摆着一副安详的笑,却微微一颔首,两队士兵便围住了我的**榻。
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严亭之跟我亲密,应该有眼线汇报给查木儿。
还好严亭之武功了得,耳听八方,早有觉察,逃得早,否则……哇,一想还真有点后怕。
我脸上依然是镇定自若地嫣然一笑,齐胸的毯子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我香肩芬芳,无尽的狐媚,“姐姐真是好疼妹妹哦,多谢了啊,想必姐姐这时候来访,定是来检查妹妹睡眠怎么样的,唉,有姐姐这样的好王妃,妹妹真是太荣幸了。可是……妹妹不知道,姐姐来此到底为何要事啊?”
一个清瘦的男人看着我凌乱的**榻里面,向查木儿一个抬下巴。**榻有一层层的窗幔围着,本来是支开在两边的,也许是我和严亭之动作太过剧烈,竟然都踢腾下来了,纷纷半垂半落的,遮挡了**榻里面的情景。从查木儿他们的视角看来,只能看到我和我身后模糊的被褥。
那个男人的动作,让我更加确定了被人toukui。他在示意查木儿,我**榻上藏有可疑人物。
“哦,妹妹啊,有人禀报发现了行踪可疑的**大盗,曾经在草原上做下了众多滔天大罪,他神出鬼没,一直无法抓捕他,这不,姐姐害怕妹妹这里有危险,特地前来检查检查。妹妹可好?”
哼,你这是来抓我的小辫子的吧!我心里冷笑。
脸上却笑得更加灿烂,“谢谢姐姐啊,妹妹好感激姐姐,妹妹这里一向平安,只不过刚才好像听到了老鼠的嚼舌头,其他的,呵呵,就没有什么了。”
我就是坐着**榻中央不下来,我宁可晃着两只腿,晃得她眼晕,我也故意不动弹。
“大胆!见到最高王妃为什么不快快行礼?!”一声大吼,斜刺里跳出一个女人,粗壮的身材,偏黑的一张猪腰子脸,冲到我跟前,气势汹汹地一把把我抓了下**,我被她拽得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上,还好有地毯,否则,她那股蛮力,我的膝盖骨就危险了。
没想到,她抡起粗壮的胳膊,‘啪啪!’两下,如同排山倒海之势,狠狠给了我两巴掌,打得我头晕眼花,脑袋嗡嗡地乱响,嘴角竟然留下了一股鲜血。
吾乃那敕哈金赐礼仪司,教育不好你这个不懂规矩的汉人,我又如何对得起那敕哈皇族祖祖辈辈的恩情?快快给查木儿王妃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