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狗仗人势吗?仗着查木儿给她撑腰,就这样糟蹋我?行,你丫的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毯子随着我的掀倒而离开了身子,我前胸那对坚挺的高耸,不停地颤动,似乎要鼓胀而出。周围的亲兵都瞪圆了眼睛,恨不得流出口水,紧紧往我那里看去。
我不行礼,我先悲悲切切地哭泣,梨花带雨,珠玉挂腮,无比的娇弱,“呜呜,姐姐,妹妹哪里做得不对,姐姐尽管直言不讳,却让这样凶悍的嬤嬤来做什么?呜呜,妹妹好怕的啊。”我才不怕跑光露鲜呢,权当穿着比基尼呢。查木儿若是想通过这种手段让我羞愤致死,那她就是在做春秋美梦了。
流血不怕,疼痛也可以忍着,只不过,这一切都要讨回代价!
我一边哭,一边把毯子稍微往身上裹一裹,却也不完全裹成个大粽子,而是围着胸脯齐匝裹住,把那骨感十足的香肩露出来,怯懦地伏倒在地,气息故意一起一伏,断断续续的。
查木儿赶紧上前拉住我的手,装模作样地呵斥那个嬤嬤,道,“金赐礼仪司就算有权利管教各嫔妃,也应该给新来的铭湘妹妹通融一下,毕竟妹妹是初来乍到,并不太了解那敕哈的规矩。”这才转脸看我,一阵子唏嘘感叹,“你看妹妹这么娇孱的身子骨,不会摔坏了吧?姐姐扶你上榻休息吧。”接着对着手下亲兵命令道,“真是没有眼里见,还不快快给王妃拉开帷幔?”
哼,你就是意欲在此吧?
“哗啦――!”我榻上所有的帷幔都被亲兵们七手八脚地全部拉开,还用刀在**榻深处胡乱刺了刺,确定没有人后,才纷纷一脸遗憾地去看查木儿。
查木儿脸上隐藏着遗憾的不自然,又在我帐子里左右四下看了看,“时辰不早了,妹妹快去休息吧,只要妹妹安全,姐姐便放心了。”
我偏不起来。我倒要看看她下一步该怎么收场。
“不,姐姐,既然嬤嬤是理应教训妹妹,妹妹无颜起身,还是跪在这里,等着王子前来重罚吧。”
一听我提到了古尔泰,查木儿马上吓得脸色苍白了些,手有些抖,僵笑了一声,给几个人使眼色,道,“妹妹玩笑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姐姐又怎么会在意。快快到榻上歇着吧,免得着凉。”
立刻,有几个侍女上来拉我,使劲拉我,我没有办法,只好被她们簇拥着回到了**榻上。
“多谢姐姐宽宏大量。”是啊,你死三八当然不在意,巴掌没有扇在你脸上啊,可是我会在意的!玩我是吧,好,那咱们看谁更会玩!
众人纷纷散去,而我则枕着胳膊,想着怎么报复黑心查木儿。
于是连夜喊进来本来早就偷懒睡下的侍女,不让她们在偏帐休息,而是这般这般的教授与她。
最后结束语我是这样说的,“如果你胆敢走露风声,不按我说的办,嘿嘿,我把你全身都埋到yewai无人处,只把你的脸露在土外面,让野狼单单啃了你的这张嫩脸!”
她噗通一声给我跪下,眼泪扑簌簌下落,浑身小抖着,“奴婢一定谨遵王妃吩咐,不敢有半点差池!”
我这才打了一个哈欠,对着她摆摆手,“嗯,准备去吧。”
熄了火烛,帐子里又静下来。外面呼呼风声,带着哨子一般。我心里一紧,有些难过。草原温度非常不定,夜晚骤降,异常寒冷。严亭之穿得那么单薄,又是匆匆逃去,不知道现在他躲在哪里?他会不会寒冷呢?又一想,他武功卓绝,又是那么聪明,一个大活人总不会黔驴技穷,没有办法吧?顺着这个,不禁又想到了严亭之平素的做派,不觉嘴角弯起,嗔笑几声,这个死要面子的臭男人,总是在我跟前臭显摆着他的居高自傲,从来就没有正经地夸赞过我什么。可是,他巴巴地从幽州跑到这那敕哈,也算是痴情,虽然那敕哈距离幽州不算远,但是终归是出国了啊,就如他所说,这一趟,果真是十分凶险的。真难想像,万一严亭之落在了古尔泰的手里,他会怎样的下场。两个男人为了我而战斗?哈哈哈,这样子的事情,还是很能够满足我小小的虚荣心的。
梦中,竟然梦到一身英国绅士燕尾服的严亭之,跟穿着同样服装的古尔泰,每人一把中世纪的剑,在丛丛的树林中,叮当决斗。
嘿嘿,他们的样子好古怪噢。
“王妃,王妃?”我正坐在树杈上,笑看着他们俩对决的时候,有人打断了这个有趣的梦境,“王妃,该醒醒了。”
我扭了扭屁股,不想睁眼睛,“走开!讨厌死了,我再睡一会!”
侍女迟疑了一下,“王妃,您不是让奴婢观察王子的动向吗?”
“王子?”我睡眼惺松,揉着头发,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是白马,还是黑马?”
“呃……您在说些什么啊,王妃?”侍女无所适从。
哎哟,怎么这样笨呢。白马就是又帅又有品还有钱的男人,黑马呢,就是虽帅有品却无钱的男人。对待白马呢,我是趋之若鹜,唯恐别人抢在前头。对待黑马呢,若是**上颇为讨我喜欢,勉强偶尔一尝。总之一句话,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王妃,王子已经从查木儿王妃那里开始洗刷了,听他早起时,说要过来看看您休息得怎么样。”
“什么?!”我猛然睁大眸子,赤着身子便跑下榻,揪起铜镜便照,哎哟,**没有睡好,眼睛有点眼袋,虽然不认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