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玄幻奇幻>皇子的替嫁逃妻>170想什么呢

席满观闻言有些疑惑:“既然如此,娘为什么还要我现在跟你回去?”

席夫人无奈地点了点他的额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傻儿子,越帝都已经同意将人撤回来了,你若是还在找,那不是在抗旨?而且你在大越这边的人手本来就少,找起人来难免力不从心。&#>但是你回到大炎之后,这些都不是问题了,家里的人手你大多可以调用,而且扮成商队来大越,不要说不会轻易被越帝发现,就算是发现了他大概也会睁只眼闭只眼,毕竟,他方才的决定也是被柳神医给逼的,他对那个君子墨,可不是轻易能释怀的。”

席满观闻言沉默了下去,席夫人说的很有道理,而且也很有利,只是他一想起要回到大炎,心里就有淡淡的彷徨,因为无暇在大越,他总是觉得,回答大炎,就离她太远了,远到似乎触及不到一般。

席夫人见他陷入了沉思,也知道他是在考虑,于是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考虑一下吧,如果不跟着我们回去也行,我们回去也会派人手去找,但是你人在大越,到时候越帝那边发现了,难免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隔阂来。”

“我知道,谢谢娘。”席满观轻声说着,朝席夫人勉强扯了扯唇角。

席夫人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花厅。

席满观看着她的背影,沉默了许久,才起身跟着走出去。

那天就是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走了,这半个月以来他一直在外面搜寻着,到了今天还没有一点消息,他心中的焦急根本就不是一言两语能够说得清的。

在这里最起码还能触碰到她留下的气息,可是回到大炎了,只怕连个念想的东西都没有了吧?

他一路慢慢地走着,府中喜庆的红绸和双喜之类的早就已经被清除,可是淡淡的血腥味却好像还在空中飘浮一般,加上沉默压抑的气氛,更加令人难受。

他一路走到了正院,慢慢推开了厢房,这里,是府中唯一还保持着原样的地方,红色的帐幔和被褥,上面还撒着红枣花生和栗子,橱柜桌椅之上还系着红绸,雕刻着鸳鸯荷叶的红木桌上,龙凤烛台之上的蜡烛早已燃尽,只余下了泪水一样流淌下来的蜡滴,殷红得好像是那一晚洒在地上的血滴。

席满观坐在桌边,看着盘子里已经发霉的点心,怔怔地出神。

他满心欢喜所等待的,却始终没有到来。

“远哥哥——”无暇猛然从梦中惊醒,然后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方,只是清醒之后,心里也更加怅然,不知道哥怎么样了,想必十分着急吧。

她也想着是该回京城了,只是君子墨那边……伤还没有好,她实在不放心,何况,想要说服他让自己离开也并不容易,还有就是,她若是问起君子墨来,她到底该如何回答?

她不愿将君子墨供出去,可是也失望,夹在两人中间,她实在太为难了。

她怔怔地出神着,一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柔软的帕子触到她的额头上,吓了她一跳,下意识地就想要避开,君子墨的另一只手已经放在她的后脑,阻止了她的躲避。

“别动,看你满头是汗,擦一擦。”低沉而柔和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他像是随口问道:“做了什么梦了?”

他其实已经听到了吧?无暇身体一僵,有些不自在地想要将帕子拿过来,没有回答他的话。

君子墨避开了她的手,仔细地擦干净她额头上细细的汗珠,然后取过一边的扇子轻轻地扇风,“凉快吗?可惜太过匆忙了,这边没有冰窖。”

“无碍的,周围都是竹林,其实挺凉快的,”无暇轻声应着,“扇子给我自己扇吧,扇了我,你自己都扇不到了。”

君子墨却没松手,朝她身边坐了坐,“这样就可以都删到了。”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垂眼,看着另一只手上的书册。

无暇沉默着看着他,因为受伤昏迷了这么多天,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夏天薄薄的衣裳穿在他身上都显得有些空荡荡的,脸色也显得苍白,唇色淡淡的,下巴上也冒出了胡茬来,整个人都比从前成熟了好几岁,憔悴了很多。

无暇忍不住伸手在他下巴的胡茬上摩挲着,刺刺的在掌心里轻划,痒到心尖上。

正失神的时候,手却被他握住,君子墨低下头,笑声从喉咙中溢出来,轻柔到了骨子里,靠在她身边的胸膛微震,湿软又灼热的唇在她鬓角轻触,“想什么呢,怎么这么调皮,嗯?”

无暇回过神来,耳根被他的气息染红,目光闪躲着侧过头去,“没什么。”

“真的没什么?”他的下巴凑过来,胡茬在她脸上轻蹭,无暇受不住那痒,轻笑着躲开了去,“说不说,说不说?”

“真的没想什么,哎呀——”

两人闹了一会儿,君子墨才饶过她,无暇因为笑意脸上泛起了红晕,桃花一样粉嫩,侧脸靠在他的肩窝里,平缓着呼吸,好一会儿才突然开口道:“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君子墨握住她把玩着自己衣襟前的扣子的手,低笑一声道:“我的伤如何,你不是应该最清楚?”

“我是问你真的呢,若是好了,怎么也该……”

她的话没说完,君子墨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的神色也有些黯淡沉郁了下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只听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青襄的声音也跟着传过来,“主子,该喝药了。”

无暇立刻坐直了身子,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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