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韬、宾桂花夫妇,听到祖上父亲、祖父的正号,立即匍匐于地,头也不敢抬起来,突然,小室内人声一嘘,阴风拂过厅堂,四支大红花烛俱灭,屋子内一片冥黑。徐文韬、宾桂花压住气息,却听不到任何声响。
寂静一刻,小到内又有女声急促促地说道:“律律翁氏焙茗、华氏茴香、田氏光染赐茶就座。”
徐文韬、宾桂花一听,却是母亲和两位祖母的名姓。
俄而之间,小室内,又说“好走,恕不远送”。话音一落,只听得小室内又鼓声大起,一个女人咿咿呀呀地吟唱开来。
吟唱一会后,小室的大红帆布,突然从天而降般落下,只见室内空无一物,徐文峰在手舞足蹈着执刀敲锣,东飘西荡,站立不牢,好似迎风即倒,需两人捉臂挟持,也难以立稳。徐文峰面色雪白,身柔似泥,突然又轰然倒地,身僵如尸。
旋忽间,倒地后身如僵尸的徐文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徐文峰站起来后,伸长了脖颈,圆瞪着双眼。堂屋内,匍匐在地的徐文韬、宾桂花,身子颤颤地爬了起来,凛凛然,不敢造次。
徐文峰病态般如死灰,突然脸色又恢复了元阳样,嘴里高声叫唱道:“文韬、桂花,刚刚你祖上,已来用过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