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涟出了蓝衣那屋子直去白莲那偌大的屋子。[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时间掐的正好,柳涟到时,白莲已经在正厅的坐榻上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柳涟站在门前,背对着光线,看着正对着的坐榻上半躺睡去的师父,心中有些痛,如宫殿一样大的屋子却只有她师父一个人住着,安安静静的。不知是无人来扰还是不愿人扰,所有的东西摆的整整齐齐,也可能是从未动过,整间房里没有太多的光线,却又足以看清所有东西所放之处。
冷清,安静,空虚,三词却绘成一副画面。
柳涟前去将白莲抱起。
白莲身子很轻,柳涟无需费些力气。
她和白莲是差不多高的,两人都身着白衣,白莲像是越发年轻了起来,三十岁的模样几乎蜕变成二十时的样子,柳涟也成熟了许多,二人看上去不像是师徒,倒有几分像姐妹。屋子里的摆设显得空旷,她将她师父抱着直去那房间,每走一步都觉得是从心底散发的宁静。这幅画面十分的唯美与自然,并无怪异之感。
冰床呈淡蓝色,却又不是天空的蓝色,似乎是蓝色里透着白色,那种白就像冰块一样晶莹剔透的。
柳涟因为要用九毒梅花针,才练就了那样一双寒冰如铁的双手,九毒梅花针九毒而聚,毒中之剧毒,无论是人是物只要刺中必死无疑,但是这种毒却会被寒冰所克,当然,并不是普通的寒冰,而是西域至极冰寒之地的一种开满雪莲的地方,那里的雪克这九毒梅花针的剧毒,柳涟十岁的时候为了手握此针而用那雪莲之下的寒冰浸泡双手,从而寒入骨,一双手冰冷的可怕。
就是这样一双冰冷的手碰到了这冰床,竟然也会忍不住的颤抖。
若是要躺在这冰床必须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内力与忍耐,稍有差错便冰寒至极,全身受不了那寒气而亡。
再看白莲竟然睡在这冰床上面色红润了不少,可见白莲是依这冰床相抵相辅,不仅抵御了冰床的寒凉之气,反而吸收了冰床的独特灵力。
这道行看着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还好,柳涟碰那冰床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她将白莲放在病床上,略略看了几眼,见无她所需做的便想着离开。(
离开内室,往正厅走去,这间屋子毕竟是柳涟她师父的屋子,她对她师父可谓是敬爱至极,自然不会多动什么,只是离开之前,她无意看见了一样东西——矮柜上放着张信件,信封是开着的,里面的信笺没有放好,露出来了一些。
柳涟站在那里没有走了,她目光从那信件上完全无法移开。
究竟是看还是不看呢?
一张半敞的信封,里面的字迹都可以看见,只是有些潦草,对折着信笺,字是什么看不清罢了,不过看着信封平平,看起来字数并不会很多,应该可以很快看完,再说她对她师父的了解,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不如就看看,多多少少再让她了解一些关于她师父的?
可是,打开看了会不会有些不好呢?
柳涟犹豫的站在那里,心里是非常想上前去将信笺拿出来的。( 千千)
反正她师父也不会知道,不如就看看?人皆有好奇之心嘛。
眼下四周也无人,当然,也不会有人,她看完后重新放回去就好,无人能知。
这一看,她便觉得自己不该看的。
信笺上写道:
莲,别来无恙?
那张信笺已找到,过些时日便送与你。因诞下涟儿后,身子虚弱,倒也奇怪,很长的时间都未恢复,因此如此长的时间都无法前去香璃,望谅解。
这些日子梨花全开了,很是好看,若是没记错,那香璃山上似乎并无梨花,若是可以便在送信笺那日同去赏梨花,如何?莲,或许你是对的,若是能早些随你远离这红尘那有多好,红尘一曲事事劫,心劫情劫,无处可逃。
有一事必拜托于你,便是日后一定要带走涟儿。
柳府之事你我再清楚不过,我所能做的便是将此事一拖再拖,柳府无子,那沁儿心思缜密不可托付,涟儿却又天真无邪无法承担,东西我会找合适的时机先教育你保管,日后带走涟儿教她武功,再将东西给她,我知你会预知事实因果结局,只求你能日后好生待她……我已如此,不愿她再如我一样走这一朝。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为情一死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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珺。
……
这是她娘亲写与她师父的?
那张信笺,难道就是玳瑁霞彩盒里的第二封信笺?
难道这都是设下的一个局?无论是早是晚她都会要卷入?
沁儿不可托,师父将她教的看时间一切淡然,远离那人间是非红尘苦旅原来是不愿她如娘亲一样因爱而去?她师父教她武功也原来是一切都早已决定好的,原来,不是机缘巧合她才能离开柳府,原来……原来全部都是她娘亲帮括那信笺?
那么,最后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为情一死也无妨……难道那个时候她娘亲已经知道了什么,难道真正让她娘亲死去的不是因为柳恩天,也不是因为那个侧室,而是另有原因?
一连串的问题无人能解,真正明白全部的尚还活着的人便是她师父。
可是她师父要沉睡七年。
整整七年!
那么这七年,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