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次赚了这么多?!”
这种钱,赚的清清白白,储运总公司贸易部这次“掏”上了的这事儿,万金期货很多人都知道,常征自也没有对朋友隐瞒的必要,所以,庆祝盈利,也成为举杯的一个理由。
“这点儿小钱儿也能入了您李处的法眼?呵呵,侥幸,侥幸,呵呵呵……”常征一脸得意地说道:“老李,我们打算在上岭市建个粮库,你是不是支援一下呀?”
“你们刚赚了那么多钱,还不够用啊?”四十多岁的李建斌,工作在银行信贷部门,自是见过许多日进斗金的豪客,可是听到常征在那人人称道高风险的商品期货市场上,竟然在短时间内赚了那么多钱,李建斌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
“这点儿钱才哪到哪儿啊,老李,你得帮我一下呀……”
“到时候再说吧……”
从李建斌手里接过那张纸,徐万昌摇了摇头,笑道:“看来以后我也得琢磨琢磨期货了。”
徐万昌迟迟不碰期货,是因为他惧怕期货市场上的风险,他有好几个朋友在期货市场上损失惨重,所以,徐万昌对期货投资,一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上一世,陈楚劝过徐万昌很多次,对他说,粮食期货原本就是为粮油经销商、粮油加工商准备的避险工具,套期保值是他徐万昌必须要重视、必须要学会的。
可惜的很,徐万昌一直把陈楚的话当成是耳旁风,直到他的生意出现了重大的挫折时,他才想起陈楚曾经劝导过他利用期货工具避险的事情,可是,那已是悔之晚矣了。
徐万昌生意上的重大挫折,发生在二〇〇四年,那时候,徐万昌已经开始从事粮油进出口的生意了。
当年,国内有一批人响应上面的号召,组团去美国买飞机、买大豆,原本徐万昌是不够资格的,可他也不知中了哪门子的邪了,哭着喊着的找熟人、托关系,最后,他终于如愿以偿的踏上了美国的国土。
结果,那一次把徐万昌陪了个b破**散,最让人可怜的是,卖了他在老家新建的大屋,也不够偿还违约欠款的。
幸好陈楚此时与一家欧洲公司合作,为隶属于联合国的某个组织在国内采购,陈楚把所有的订单都让给了徐万昌,这才让徐万昌慢慢缓过气来。
如今听到徐万昌叨咕期货,陈楚诱惑道:“老徐,现在行情就不错,要不要试试水?”
为了拒绝,徐万昌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而后笑道:“你们俩连汤带肉已经捞完了,我去了能干啥?给你们刷锅呀?”
“啥连汤带肉的?我和常哥不过是先漂了漂沫子,其实肉还在锅里呢!要不,明天你跟我去期货大厅,我非让你看看锅里到底有没有肉不可!老徐,敢打赌不?”
“小陈你怎么总是赌啊赌的呢,我不赌,跟你赌我就从来没赢过,你若是想赌还是去澳门赌吧,这么着,你再给我弄出五百吨玉米,我招待你和常征去澳门玩。”
“那地方有啥玩儿头!”
听着陈楚与徐万昌的对话,季洁在旁格格的笑个不停,说到澳门,她接话道:“澳门很好玩的!不过,香港更好玩!我刚从港澳回来,你们什么时候去港澳,别忘了叫上我。”
她哪知,在未来,生活在岭南地区的陈楚,或为资金、或为船代,或为购物、或为陪客,等等,总之为了各种事情,他要经常出入港澳,有时甚至一天要出入好几次,陈楚心道:
你现在觉得港澳不错,等到那什么独分子骂你是蝗虫的时候,估计到时有人请你去,你都得考虑考虑!
心下如是想着,陈楚笑道:“季总,你要是给我们出盘缠的话,那我们肯定会叫上你。”
“嗳哟,瞧你那个德性儿!行,我给你出盘缠,不过我想啥时候去,你就得啥时候跟着去!”
“小陈,你可别上了季总的当,说不定她会把你卖了。”常征接话道。
“你还别说,这小子还真能卖俩钱儿……”俏脸上盈着笑,美艳的季洁,媚媚气气的白了陈楚一眼后,转变了话题,“常征,怪不得常老三最近总跟我们老总嘀嘀咕咕说什么期货呢,原来期货这么赚钱呐?!”
你是没见到期货赔钱的时候啊,哥们儿当时赔了个爪干毛净!
似乎是为了印证陈楚的心念,常征回道:“这次不过是我们的运气好,要是小陈不被那个噩梦惊醒的话,我们现在根本就没心思在这儿吃饭!嗳呀……”说到此,常征摇摇头,轻叹了一声,又苦笑了一下,这才感慨道:“一脚天堂,一脚地狱啊!”
在座的人,除了陈楚之外,自是没有这番感受,季洁甚至还撇了撇小嘴,“哟,哟,装深刻!我明天去你们哪儿,看看到底天堂和地狱有多近?”
“半步之遥吧!”
随着陈楚的总结,开始上菜了,随着桌上的菜品渐渐丰富,大家推杯换盏的节奏也快了起来。
在这个时代,粤菜在北方很时尚,尤其是一些高档的大馆子,令人趋之若鹜,此刻的陈楚却觉得桌子上这些菜实在是没啥意思,重生前,他天天吃这类菜,而今的他,反倒是更喜欢汆白肉、红烧鱼、猪肉炖粉条子什么的。
趁着他人品尝美味的当口,陈楚悄悄地解开了手帕,看到那一两个出血点已经开始结疤,伤口也并未出现红肿的迹象,他这才放下心来。
想着在派出所,何薇薇为他包扎时,女孩似乎在他伤口上轻轻吹了一下,就好像自己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