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事儿闹的,我还要为她“借鉴”一首歌,该“借鉴”那首歌好呢?回家还得让二哥帮我强化强化乐理知识……
告别了那三位香喷喷的大美人儿,陈楚偷偷的返回了爱乐琴行,去取停放在那里的车子,直到爱乐琴行的霓虹灯渐渐消逝在倒车镜中,陈楚这才放下了他那颗做了贼似的心。
开着车想着答应姚瑶的事情,陈楚稍感挠头,对一般人来说,想“借鉴”别人的歌曲是有相当难度的,对陈楚而言,也是难度不小,尽管他识谱、同时也能弹几下钢琴、吉他,但那跟扒谱完全是两码事。
说到陈楚会弹一些简单的钢琴曲,缘于唐雨及女儿之功,在女儿学钢琴时,唐雨怀着儿子,那时都是陈楚带着女儿去学琴,在钢琴老师那里一个课时一个课时的熏陶,再加上唐雨适时的调教,陈楚也能弹一些简单曲目。
虽说陈楚感到自己很难把“借鉴歌曲”的谱子扒下来,但他家里还是有能人的,他二哥陈川曾经是松江第四监狱文艺演出队的主要演员。
要知道,监狱的犯人文艺演出队里真可谓是藏龙卧虎,那些年,因为生活作风不检点,而以流氓罪被判刑入狱的文艺工作者,那可是大有人在。
虽说陈川弹吉他是自学成才、野路子出身,但在那种激烈竞争的环境下,能始终混迹于文艺队之中,可见陈川手下功夫还是颇为强悍的。
陈楚还知道二哥有几个关系不错的搞文艺的狱友,心想,自己先跟二哥学学扒谱,如果不行就让陈川扒,陈川不行就求陈川的狱友,总有一人可以扒下来的。
因此,陈楚走进香格里拉酒店中餐厅时,其心境是蛮愉快的,他甚至忘记了手腕上还系着姚瑶的那条淡粉色的丝质手帕。
常河香格里拉酒店中餐厅,位于酒店五楼,主营粤菜,在常河地区很有名望。
陈楚来到门口,在咨客小姐的帮助下,走进了常征几人的包房,“各位哥哥海涵,遇到了点事儿,来的晚了点儿……”一边说着,陈楚一边把外衣脱下,这才发觉手腕上还系着手帕。
“小陈,你这手腕咋的了?”省农行信贷处副处长李建斌眼尖,看到了陈楚手腕上的手帕,“你不会是刚才摸了哪儿个小姑娘的啥地方了,把人家撩扯急了,给了你一口吧?瞅瞅这小手绢儿,这颜色儿,呵呵呵……”
李建斌如今在松江省农业银行信贷处任副处长,省粮油储运总公司贸易部的贷款,大多出自李建斌那里,此时很多人都知道李建斌会调入即将挂牌的中国农业发展银行松江省分行工作,省农发行是政策性银行,今后贸易部的收粮贷款,都将出自省农发行。
围桌而坐的,除了常征、李建斌外,还有徐万昌和一位二十七、八岁的衣着时尚的漂亮女子。
由于陈楚比在座的几个男人都要小,所以常常会成为他们打趣的对象,对此陈楚早就习以为常,只不过这次真的被李建斌说中,陈楚稍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尴尬的神色惹来了那名女子的捂嘴浅笑。
“李哥别埋汰我啦,你也知道,咱哥们这么正派,能干哪儿事儿吗?……是不是?美女。”
李建斌这么一说,陈楚索性也不解下那条手帕了,于嬉笑落座之际,陈楚打量了一下身旁这位女子。
只见那名女子始终面含浅笑,显得很端庄,但她的着装却令陈楚有所误解,因为虽然包房衣架上挂着貂皮大衣,可在大冬天里,女子的内装却太过清凉,所以陈楚以为这女子似乎有风尘之嫌。
漂亮女子穿着一件面料柔顺未及膝头的深蓝色时尚短裙,尽管脚上穿着高筒羊皮皮靴,但那暴露在裙摆之外的嫩白肌肤,隐隐的、肆无忌惮的挣脱了黑色丝袜的束缚,完美地牵动了“四十多岁”男人的目光,看得陈楚觉得有些眼晕。
加之女子上身穿着也很是单薄,只穿了一件水红色的、领口装饰着大面积绣花的v领羊绒衫,虽说女子脖子上的黑色丝巾已经掩去了大抹的嫩腻,可在陈楚看来,这条丝巾倒是有瘙痒男人的心的功能。
出于误解,陈楚才略显轻佻地逗弄了一句。
迎着陈楚那色色的目光,女子微笑着回道:“正派不正派,可不是本人说了算的哦。”
从陈楚的神情中,常征读出了陈楚似乎不太尊重那位女子,他急忙接茬道:“小陈,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京城来的季总,季总,这位是我的好兄弟,陈楚……”
在常征的话语声中,美貌的季总已经从包中拿出了名片,“幸会,京城金顺投资公司,季洁,来常河开发房地产,请多关照!”
“哦,你好,幸会幸会。”看错人了,难免会有些尴尬,但陈楚掩饰得极好,他微微欠身接过名片,却还保持这那副神色,仔细打量着季洁,“季总时尚漂亮,真养眼啊!”
“去你的!少跟我在这儿贫……”季洁撇嘴一笑,并伸出小手在陈楚的眼前晃了晃,“别没大没小哦,小屁孩儿!赶紧把你哪双贼眼给我转过去!”
在几人的笑声中,难以掩去兴奋的常征,递给陈楚一张写着几行数字的纸,陈楚接过一看,那上面记载着这两天的战果:
由于利用当日盈余加仓,在昨天期价冲到1215元/吨时,贸易部及常征、陈楚分别加仓7oo手、23o手、4o手,而今天,常征又严格执行了陈楚事先的吩咐,在期价上冲1245元/吨时,三者又分别加仓9oo手、3oo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