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手下的蜘蛛精,在此地守候,闻讯急急赶来。
克里斯托夫拿着上帝的镰刀,莎拉手里端着上帝的金碗,来战妖女。蜘蛛精不敌,用旱鬼的法器边晃边退。
这一斗自然非同小可,把附近的魔鬼惊动,带着瘟魔前来接应。克里斯托夫一不小心,被瘟鬼放出的游兽咬中,因此丢掉了性命。而莎拉在回撤的时候,被妖女蜘蛛精的法器晃中,也因此丢了性命。
大华正在一处讲经宣法,劝人向善,用打比方的形式使人醒悟,只听其讲道:“倘若你一只手,或是一只脚,卡在窟窿里,让你跌倒了。那就把它想法子从窟窿里拔出来,继续走你的路吧。如果有一只羊,因为不慎走失了,不要放弃,经过千辛万苦也得把它找回来……”
正在此时,一前一后两颗耀人二目的火红宝石,飞上了杖头。不由得大惊,用询问的眼神,侧头急切地望着小安烈。孩子把背上的柜子打开,上帝的镰刀,与上帝的金碗,平整整地躺在里面,伸手拿起给大华看。
大华点点头,表示他知晓了,转身对在场的人说:“今天就讲到这里,你们回去好好领悟领悟,回头我再给你们细细分解。”
大华支走了听经的信徒,唤来飞狮,由红宝石引领,向出事地点急赶。
魔鬼做完恶事后,早就带人跑得干干净净了。说来也巧,刚刚发生的一切,被母狼凯特撞到了,回头去找风鬼,两个赶过来想找高米尔说道说道。
大华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风魔干的,用法杖指着鬼头说:“你连杀我两个手下,今天就把命留下吧!”说完,从飞狮的背上跃起,来战风魔。
鬼头见飞天虎没有跟来,心里有了底,冲大华叫道:“我也不同你打,也不跟你战,你赶紧给我去吧!”扬手就是一扇子,把大华扇飞了出去。
扇飞大华后,风鬼也不敢在此地多留了,拉起凯特就跑。说来还是凑巧,被黑鲤精看见了,偷偷地跟着,码到了两个藏身落脚的地方。
白脸狼正成天到晚地烦闷呢,听说找到了风鬼与凯特两个,忙问妖鲤:“为什么没把他们带回来?”
妖兽揪揪着嘴,小声喁喁着道:“我觉得两个没有回来的意思,要是想回来的话,不早就回来了吗?所以,也就没有惊动他们,特意请您前去定夺。”
白脸狼想想也是,两个这是不顾她了,在外面关起门来,过上属于他们自己甜蜜的小日子了。由此一想,恼恨起来,气撞到了脑门,有些吃起凯特的醋了。
白脸狼由黑鲤精带着,找到风魔与凯特两个,那双白刷刷的老脸,拉拉着足有一里地长,不满的恼怒情绪到处都是。虽然一句话都没说,可全身燃烧起来的怒火,是任何人都能看得清楚的。风魔与凯特谁都没敢吱声,闷头无语地都往边上溜。
没看见两个的时候,母狼心里还没觉得怎么样,可当两个站在她的面前时,就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开始发疯地砸起东西来。发泄了一通,什么都没说,照样一语不发地返身就走。
风魔与凯特谁也不敢说什么,鸟鸟雀雀一声不吭地在后面跟着。越是一句交代的话语没有,母狼就越是生气,就越是气恼,她心头的怒火烧得也越是旺盛。回身龇着牙,抻着脖子向鬼头大吼大叫。这样还不解怒气,最后伸手去撕扯,吓得那鬼东西拔腿就跑。
鬼头这一跑,非同小可,催林拔树地地动山摇。他边跑也在想,自己堂堂的一方魔王,女人背叛了自己,投进了别个的怀抱不说。还落了个大气不敢出,小气受不够的境地,成天赖眼求食地望着别人脸色活着,真是悲哀中的最大悲哀,可耻中的最大可耻,笑话中的最大笑话啊!
想来人人都是有自尊的,一旦那根最下层的底线受到触碰了,便翻江倒海地再也受不了了。风魔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窝火,拼命奔跑起来没完没了了。庄稼铺被一般地被吹折踹到,破屋烂舍被掀得碎碎烂烂地漫天直飞——狼藉遍地,满目疮痍。
母狼在后面高一声低一声地叫他,嗓子都要喊破了,可鬼头就是不止步。更加地气恼,开始霹雷闪电地猛追猛打起来。关键的关键,是风鬼的脚力比母狼的脚力快,两个总保持了一段相当远的距离。白脸狼喊的是什么,鬼头根本就听不清。渐渐地,她也喊不动了,就用自己的法器来缠风魔。
鬼头边跑边后头望着母狼呢,见其用法器来捆自己,心想,得了,我送你远点滚着算了。便把自己的法器取出来,反手就是两下子,再看白脸狼,彻底地没影了。
风魔停下了脚步,找块山石坐上去,想喘口匀乎气。他与母狼的这一闹,早就惊动了附近的两个——大华手下的约翰与凯撒琳。赶过来想查看个究竟,见鬼东西独自坐在一块山石上,正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呢,便飞身靠了过来。
约翰朝鬼头说:“你这魔头一路上行凶作恶,多少家庭房倒屋塌,财产全无。又有多少人因此丧命,家破人亡,你知道吗?”
风魔见一个小卒子也敢这般没大没小地同自己讲话,心中更加地恼怒,张口高一声低一声地吼道:“你们有何本事,也敢这般跟我说话?”
约翰道:“看我的法器便知。”取出上帝的神鼓,顺手敲了起来。
鼓声一响,就像用大锤敲打鬼头的心脏,咚咚直响地使其无法忍受。且随着鼓点节奏的越来越快,全身都哆嗦成一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