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香子擦抹的不仅仅是秀颈附近的乳沟,她把衣服撑的很大,擦抹的手伸的很深,我意外的看见她一片旖旎春光。她这么做,虽然有些夸张,但我不认为不妥。在情思相契的人面前可以这样无拘无束。
我正自痴看,欧阳香子停止擦抹玉体时,轻轻的不易察觉的搭了我一眼,迅速调整出神孤寂的神态,鲜活的劝我多吃,又把她碗里的给我拨过一些。
在她有说有笑中,我与她很快用餐完毕。忽然,我手机响了,妻子尹怡梦打来的。我说,“走半道了,一会儿就到家。”她哏哏一乐。我也笑说,“你吃碗面,精神多了,我就走了。”
欧阳香子没说话。我出了门口,她却春燕一般踅到门口,玉体斜倚门框,风情娇媚的说,“我好长时间没吃这么多了。”我刚要说什么,回头时,天啊,她深邃的眼眸浓烈的火一样的东西,要将我吸进她房间,她身体里,她眸光深处。她盼着我留下。这是我与她交往中,唯一的一次让我决定突破底线。假如妻子尹怡梦不在家,我就会顺着欧阳香子的幽幽眸光一直走到她灵魂的深处。
这么想着,我便不敢看她了。等我再看的时候,欧阳香子已经转回身,款款进屋,头也不回,把门带上。万分懊恼的回到家,心事痴痴的洗漱完,刚进卧室躺下,妻子尹怡梦进来扑在我身上。
第二天,欧阳香子终于上班。我和她在院子里并肩走时,她灿然大气又一丝娇烦的跟我说,“这两天有病给家都躺胖了,没一件衣服能穿!”我说,“不明显。”她说,“我昨天穿睡衣大,显着不胖。”我细看,她说的对。此时,她的胖很明显,脸都有点横圆了,却愈发性感。
近在咫尺的她只此一言,就让我感受到她的万种风情。从她丰饶玉体中流淌出的汩汩柔媚畅快淋漓的浸润了我一身,从ròu_tǐ到灵魂。我第一次看见她说话时,翘美的双唇是那样迷人性感。
我问,“给你买的水果新鲜吗?”她切真的说,“可新鲜了,我昨天半夜就吃了。”
迈步上了台阶,欧阳香子说,“前几天,我上医院了,在肛肠科遇见一个姓吴的大夫,他说认识你。没想到你名气挺大啊。”她说这话时,哏哏的笑了起来。我一股冲动,笑说,“来生我做大夫,肛肠科的。”她杏眼圆睁,有些叽歪,“我得罪你了吗,你诅咒我?”我知道失言,吐了一下舌头。
她又是一笑。谈到手术,她一脸灿然的笑说,“得找个好点的大夫做。听说,做不利索,括约肌会受损。”说完括约肌三个字,她脸上一丝娇羞,水色水光娇态涌溢的她,好像古典中走来,现实中涅盘。
而且,她的语调中对括约肌仨字有一丝突出的用意,感到她对自己的身体是那样迷恋,那样陶醉,即使身体的每个部件和组成部分,都情有独钟。她对自己的悦纳很到位。而且她肯定知道,对她身体着迷的还有我,所以才这么说。
这让我猛然想起夏威夷的那个大梦,暗自称奇。难道说,欧阳香子知道我做梦的内容和细节了吗?欧阳明丽好像也知道。到底知道不知道呢?难道我做梦时,欧阳香子也有同样的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