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丽姝提着一袋子药品,罗小妹提着抬病人的担架来到病房,她们热心地将鲁政清抬到担架上,许秀苹看到这两位姑娘如此热情,表达肺腑之言:“政清这次生病遇到两位小妹妹真是三生有幸,在医院这么热心照顾,他回家治疗三天有无效果都会回来,还要麻烦你们照看。”
罗小妹与余丽姝用眼神相商后主动接受:“许姐,自从我们接受护理鲁哥的任务就有了思想准备,一定要坚持到他苏醒为止,我们坚信他一定能苏醒。”
罗小妹看到许秀苹收拾好鲁政清一些生活用的必须品,罗小妹趁此机会用便笺纸将自己和余丽姝的电话号码写在上面,便于余丽姝一起,将鲁政清抬到担架上朝电梯走去,许秀苹提着旅行包跟在身后,顺着电梯来到楼下,许秀苹掏出车钥匙将车门打开,她们抬着政清来到采访轿车边,将政清抬到轿车后排,将他平睡在后排,罗小妹征求许秀苹的意见:“许姐,要不要我们陪你把他送回家?”
许秀苹不想要她们送,客气地解释:“不用送,到家住的小区有我两位父亲把他背回家,他们听说政清要回家积极性高嘞。”
余丽姝把药品放在副驾驶位置,罗小妹把事先写好电话号码的便笺纸交给她,凝视注目地提醒她:“许姐记住,开轿车的路上慢点,病人不要滚到坐垫中间,下车送他回家的途中千万别让他摔跟头,现在他这种没有自控能力的身体状况,要是病人摔了跟头麻烦事就多了。”
许秀苹欣然接受她们的友好建议:“谢谢二位小妹的提醒,他的命是我的命根,我会注意减速慢行,不会让他受委屈。”
罗小妹用羡慕的目光赞扬她:“许姐,鲁哥此生能遇到你这么贤惠的妻子真是幸运,要是这三天有什么特殊情况,及时跟我们联系,我们在他身体保留了留值针,要是你不会操作,我把我们两个的手机号码写给你了,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许秀苹开轿车门,走进驾驶员位置,关好车门摇下轿车玻璃窗,礼节地承诺:“好的,我走了,你们回去吧。”她缓慢地驾驶着轿车朝医院外行驶,轿车行驶到一个拐弯处便停靠在公路边,她头朝后面的座位:“政清,起来化妆。当我的驾驶员。”
鲁政清轻轻地起身,从副驾驶许秀苹带的包里取出化妆用品,对着镜子化妆,换上便衣,皮鞋,把病人衣服放进包里,霎时,变成一个换了模样的小伙子,戴上一副茶镜,从外表很难看到他的真实面孔:“秀苹,多亏你帮忙,我的计划才能一步一步的实现,此生能娶你为妻,太幸运了。”
许秀苹懊悔地指责他:“政清,你现在尽出些馊主意,你出的馊主意把我憋惨了,爸一直怀疑你在装病,每次问你的事就向审犯人一样严厉地问我,我只好按照你的意见全部编假话哄他,每说一句假话,心里就感到阵阵隐痛,尚不知如何收场。”
鲁政清准备完毕,开车门走到车外:“秀苹,我们换位置,你坐副驾驶,我给你开车。”
许秀苹下车后,看到鲁政清现在的模样禁不住哈哈大笑。
鲁政清被他笑得有些窘境,摸不着头脑,愣头愣脑地问她:“怎么了?我化妆很好笑吗?”
许秀苹带着质疑的心态,幽默地测评他:“我看到你化妆成农民青年,现在又化妆成一名驾驶员,我是担心向你这样东变西变,人都变换无穷,久而久之心也会变。”
鲁政清走进驾驶室,十分严肃地指责她:“秀苹,我是什么心思你还不明白吗,通过化妆进一步说明,人的外表只是形式,内在因素决定一切,争取你的垂青是最幸运的事,背叛你相当于把自己的灵魂送进坟墓,剩下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的僵尸。”
许秀苹看他这么严肃掏出肺腑之言,立即转换话题:“是好是歹别挂在嘴巴上来糊弄我,要落实在行动上,闲话少说书归正传,我们先走那家企业?”
提起工作上的事,鲁政清变成了另一个人,他精力非常集中,思路敏捷,锁紧双眉思考后,一边驾驶轿车一边提醒她:“按照你的采访计划进行,尽量争取这三天把这几家企业走完,掌握企业发展动态,我们明确分工,你负责轻松地采访,不要受我工作的影响,我随意抽问找我需要的资料。”
经过鲁政清的启发,果然许秀苹从配合侦破工作的紧张状态中解脱出来,处于一个新闻记者采访前所具备的精神状态:“我没看错,政清果然是一位经纬分明的人精,要是让我也围绕你的思路采访,弄不好三天写不出一篇新闻稿子,采访后你把关,能宣传的企业就宣传,不能宣传的行业就搁到一边。”
在公路上,熙熙攘攘的车辆来往穿梭,鲁政清驾驶的新闻采访车顺利地进入工业开发园区,企业的办公楼鳞次栉比,楼顶用金色黑体字注明企业名称,遍地玑珠溢彩,企业的大门都是使用的收缩门,鲁政清驾驶的轿车来到吉中企业门前,鸣笛后,保安走到车前关注轿车前摆放着“新闻采访”牌子,主动询问:“请问你们找谁。”
鲁政清趾高气扬地问他:“我们是洪洲日报采访小组,要采访一下你们企业的董事长,方便不?”
保安仍然客气地问明身份:“欢迎记者光临,请问,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记者?”
鲁政清不卑不亢地自我介绍:“我是驾驶员,这位是我们洪洲日报社的记者许秀苹,需不需要登记。”
保安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