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白亦凉道。
跳完好看的斗酒舞,许墨澶用嘴咬着那只大碗,碗里是一碗满满的酒,他小心翼翼的踏上搭建的独木桥,然后走下桥,一口干了,顿时掌声响起。
到白亦凉,看着白亦凉跟着村民学跳这只舞蹈,念尔全神贯注的看着他,看着他踏上桥,艰难的走下来,仰首,不甘示弱的吧酒全数干了。
“不分胜负,怎么着啊?”许墨澶问,“要不就让她选吧。”
念尔微笑,然后走向许墨澶,然后拥抱住他,“许墨澶,谢谢。”
“这是不是比打架好多了?”
白亦凉紧皱眉头,脸色不好。
念尔松开他,跳到白亦凉的身边,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下去,白亦凉愣了愣,难看的脸色瞬间柔和。
念尔笑眯眯的看着他,“你傻啊你,还变脸,许墨澶跟你玩呢,我早跟他说好了。”
许墨澶比谁都得意,看着白亦凉。
“那我喜欢他,行吗?”热闹之际,轻柔的女声飘过来。
念尔看过去,就看到时念伸着手指指着许墨澶。
许墨澶也看过去,“什么呀?”
时念起身离座,走到许墨澶的身边,踮起脚尖吻住她。
许墨澶愣住了,几乎是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时念自己倒上了一碗酒,跳舞,然后上桥,然后一饮而尽,活脱脱一副女中豪杰的样子。
许墨澶乐了,“念尔,我被求爱了,你说怎么办……”
念尔:“……你想怎么办?”
许墨澶挑了挑眉梢,“看她怎么办?”
念尔傻眼,篝火的晚会到了很晚才结束。
那个叫时念的女孩子在篝火前跟许墨澶跳舞,拥抱。
明明知道许墨澶回g市就要结婚了,这样明明不对,她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倒是两个人看起来挺般配的。
回去,她也心事重重的。
白亦凉问她怎么了,念尔吸了吸鼻子,“那个女孩说,她是来找未婚夫的。”
“都是成年人,很多事情,都是可以负责的,说不定这个女孩不喜欢他未婚夫呢……”
“只要两个人愿意,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你能跟人说什么呀?”
念尔点头,“许墨澶说过了,回去了之后,他就会好好的对待她的妻子,对待他的婚姻的。”
念尔看着白亦凉,“你说,你是不是也想婚前乱来呀?”
“我不想,我想乱来的只有一个……”
“谁……”
“谁问就是谁……”
“唔……”
……
许墨澶擦洗了下身子,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
明天他会跟念尔一起离开这里,他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
他闭上眼睛,却听来敲门声。
木质的房门,声音有些发闷,却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非常突兀。
许墨澶睁开眼睛,盯着头顶上的白炽灯,他抿着唇,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头顶上的灯光,没动。
门外,再没有响起任何的声音,可室内的许墨澶似乎知道有人就等在外面。
这门,是开,还是不开。
他是听念尔说的,来的那个女孩叫时念。
来历不明,什么都不清楚。
可是他却从她的眼里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爱慕。
一个女人看男人似的爱慕。
更深露重的,这样的夜里,成年的男人当然知道这敲门是属于什么。
许墨澶忽然坐起来,他倒也看看,她是不是深山里的狐狸变的,要来吸取男子的阳,气的。
他是真的想要看看是个什么鬼。
打开门,果然是她站在门外,穿着一身雪白的连衣裙,头发散着,倒是比今天看到的更加柔美了许多,干干净净,气质清纯的样子。
许墨澶挑着眉梢看她。
时念也抬眼看着他,“我喜欢你。”
“然后……”
“你不用对我负责。”时念道。
“我怕你是深山里的狐狸变的。”他说,眼里是一些玩味的调侃,可是眼睛深处却是一片冰冷,他从来都不相信天上掉下来馅饼。
这样一个美丽漂亮的女子,深夜里走到她的房前,说喜欢他,还不需要他负责?
“你想要什么?”他问,深夜微冷。
“你。”她答的干脆。
“我的未婚夫不想娶我,而我,也不想嫁,明明知道什么都改变不了,我为什么要把干净的身子留给他……”她说,然后看着他,“其实你不要,也没关系,再找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她踏步上前,许墨澶盯着她,她直接推他进房。
木制的门子撞在门栏上,然后是她被抵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