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恐怖悬疑>七日,魔鬼强强爱>17.两帅相斗
个比一个傻啊!

到洗漱室时,织田亚夫突然将轻悠拉进屋,压在门上就是一顿强吻,上下其手,轻悠又羞又恼,想推打他却又舍不得,直被吮吻得满口中酒腥气。

当睡衣被撩开时,她挣扎起来,用力推出,他就撞在了身后的洗漱台上,身子立即躬下去,她吓了一跳又要去扶时,他突然地抬起头,面色苍白得可怕,双唇却泛着奇怪的乌紫,眼底的红血丝就像几日未睡的人。

她心下一惊,便要问,他却负气地骂了一句,将她推出房间,甩上了门。

她用力拍门,只听到里面传来隐忍的咳嗽声,心揪成了一团。

纵使好声相说,里面的男人似乎也听而不闻,将水声开得极大,久久未出。她着急了,忙去叫来高桥,高桥也只能等在门外。

这时,屠少云出来听到楼上响动,默了一下也上得来,看到两人面色凝重地守在门外,有些奇怪。

轻悠对屠少云说了抱歉,让他今晚就住在杨先生房中。

屠少云挑眉,问她难道不怕里面那怪兽知道把宅子都毁了么。

轻悠瞪眼,屠少云讪笑,高桥咳嗽。

恰时,房门打开,织田亚夫低着头看向门外人,声音嘎然而失。

最终,屠少云还是被织田亚夫叫人送去了他本就住着的大酒店。

……

深夜,漏巷小屋。

“该死的,惊动了警市厅的人,现在咱们出去都不方便,还怎么抓人哪!”

“靠,谁知道那妞儿居然也是个练家子。还有那个男的,看着明明就是个公子哥,居然武功那么好。今天咱是栽了!”

“别抱怨了!唯今之计必须把股券抢到手。”

“徐少,这恐怕不可能了吧!咱们又不是没摸过他们杨宅,那里莫名其妙地守着一队东晁士兵,根本靠近不得。这事儿很不对劲儿啊,你不是说她是个孤女,没什么靠山背头嘛,那些士兵怎么会一天到晚都守在那边。”

徐少素日吃喝嫖赌,全在些街坊酒肆里跟混混们鬼混,根本没见识过真正的上流社会。

“她要不是小孤女,会赖在杨家公司里骗吃骗喝,捞这大权吗?”

手下人见他那么笃定,也没敢再猜疑,他喝骂几声要众人想办法,否则捅到绅哥那去会更可怕。钱绅对于办事不利的人,责罚极严。

“徐少,还有个法子,可能有些风险。”

“妈的,既然有法子就赶紧给少爷我说啊!”

“那杨家夫妇不是正在住院吗?这小妞儿跟他们关系尚好,要是他们出了什么事儿,你说她会不会拼了全力去救人?”

……

杨宅。

沙发上,男人的呼吸十分重,那是故意压抑住咳嗽后的出气声。

客厅被警卫员们收拾了一块空地出来,轻悠坐在一旁,给男人上药,双氧水上去看着在伤口上冒泡儿,她想很疼,男人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心下又酸又疼,又无措,分不明是何滋味,也弄不明自己的心思。

良久,直到男人的呼吸没有那么压抑时,他开了口,声音黯哑得厉害:

“你还恨我?”

睁开的黑眸,森亮逼人,她却只觉鼻头一酸,说不出话来,只能别开眼。

他唇角牵出一丝苦笑,“你果然还在恨我。”

“亚夫,我……”

“没关系,我不求你原谅,你要恨便恨着,那是我罪有应得。其实,那骨灰瓮里,没有什么骨灰。我把孩子供奉在母亲的牌位旁,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都是我……”

此生最难以释怀的遗憾。

他伸手揩去她脸上的泪水,将她揽进怀里,她靠在他胸膛上,听着熟悉的心跳声,更觉得心中酸楚难言,喉头那一处哽得发疼,却不想让自己发出声来,咬破了唇。

其实,这四年里,有很多很多怨恨不甘想要向他吼,也有很多话想告诉他,见到他这个样子,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他轻轻抚着她的头,一下一下,很像以前她夜里伤疼到睡不着时,他总这样,还会像母亲一样哄她“悠悠,不疼,不疼了”。

都说爱情是把双刃剑,他曾伤她多重,却也是最疼她宠她的人。

“悠悠,你不愿意,是因为你已经爱上姜恺之了么?”

他忽然问道,她一下撑起身子,看他却闭上了眼。

她张了张嘴,想说不是,那又该如何解释?这段情,剪不断,理还乱,进退都是伤。她要的很简单,不知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难!

隔日,轻悠在男人的怀里醒来,天色还蒙蒙亮,她一下忆起了公司今天的大活动,精神大振。小心翼翼地将腰间的手挪开,再看人,没醒。

心下有些奇怪,以前她似乎呼吸一变,他都会先醒过来,警觉得不得了。

才发现他的脸色似乎并不好,眉峰紧揪着,眼下有青影,呼吸有些粗重,脸颊也比记忆中清减了些,颌下青须点点,衬得他一张玉容更有些憔悴了。

她心中有些不忍,方想起昨晚那异恙的一幕。

将被子给男人掩好,她急忙换了衣服。

恰时高桥进来,她将人请到一旁询问缘由。

高桥又是一脸“元帅命令不能违抗”的苦闷表情,她更觉不妥,强逼硬磨,终于威胁出了真相。

“小姐,事实上我们跟着元帅出征,前后加起来也不过半年。您以前即已认识元帅,应该知道元帅身边有一位极忠诚的死士忍者十一郎先生吧?”

轻悠点头。

“出征前,十一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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