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流逝,郭希也的确没再说话。
然而,贺莲这时却囧了,她,她,她!想要去解手。
这可如何是好,要想去解手她必须越界,指不定到时候郭希会找什么借口来难为她。
岂能让他占这个便宜?
可是,越是想憋着那种难耐的感觉就越明显,挠心挠肺的难受,感觉膀胱都要炸开了。
“郭希……,郭希……”
贺莲极轻极轻地唤了他两声。
等了一会,不见有回应,索性偷摸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溜了出去。
直到舒坦完毕,也没见郭希出来找她,贺莲提起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可舒了口气之后又觉得自己奇怪,为何要害怕那个家伙?
难道人被管习惯了,就会出现依赖性?
来到二楼,看看自己的房间,又看了看郭希的房门,犹豫着到底该进哪个。
起初,她是根本不用犹豫的,然而摸上自己那冰凉的房门时她又犹豫了,似乎房间里多一个人在,那整个心情都跟着不一样了。
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最终所做的决定是回到郭希的房间。
给自己的理由是,要制造她从未离开过的假象,让郭希那厮挑不出毛病,找不着自己的茬。
门,轻轻地开,人,悄悄地进。
屋里一片黑暗,跟屋外一样,熟悉了黑夜的小丫头驾轻就熟地往里走去。
男人依然睡得很沉,他的呼吸声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有时候真觉得他是不是根本没睡。
倏地!
在她迈开步子准备从他身上跨过去的时候,脚腕猛然被人一拉,重心不稳之下贺莲边叫唤着边跌到了男人的身上。
紧接着男人翻身将她在身下,一条大腿挤在她腿儿中间,“越界犯规,还想消灭证据?”
戏谑地柔声传来,黑暗的空间里,搭在腰上的大手的触感放大,再放大,像是烙铁一般熨烫着她的肌肤。
深吸了一口气,自知理亏,小丫头也只能耍赖,“我去茅房这是不可抗力,不应算在内,我这不是很守约定地回来了吗?”
“回来了等着受罚吗?……嗯?”
男人撩人的声音每一句都像是在勾引,又是凑得如此之近,近得唇瓣几乎贴在了一起。
真要命,这是意志力大考验吗!
“那这不公平,那你说若是我想去解手该怎么办?”
努了努嘴,男人轻笑,“老方法,走窗户啊,你不最能吗。”
“……”敢揶揄她!
“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有什么帐明儿再算。”
男人一瞬不顺地盯着他,凤眸黝黑幽深,其实,她更喜欢他不眯着眸子的模样,显得纯粹而没有那么多心计。
噗通,噗通,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或者,是他的?
捏着她腰侧的大手,虽是不动却更是给她不安的感觉,仿佛随时那只大手便会游走遍她的全身,抚慰撩拨她每一寸肌肤。
脸儿变得发烫,拒绝的话卡在喉咙,被他好闻的气息淹没。
轻缓,深远,直到粗重,她可以感受到男人呼吸中极其细微的变化……
然而更明显的变化便是那个她起初说要给烤了吃的东西,想到自己怎么能说出那种话而感到有些窘迫。
真丢人!怎么就口无遮拦了呢。
“小野猫~!今日的帐今日还,明日还双倍,后日四倍,你自己看着办。”
贺莲扬着小下巴瞪他,“你算数挺好啊~!那你说三百六十五日之后我该还多少倍?”
“一辈子!”
呼吸,一滞。
……,一辈子这三个字是何等沉重,岂是能轻易说出口。
可是听着,却是那般中听,好听,像是一道魔咒一般拉扯着你的理智。
“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贺莲调侃道,她必须得保持着不正经,不然她魂儿就快没了。
大手往上一移,贺莲心下一惊,不过还好下一刻只是钳住了她的下巴,柔声问:“我的一辈子和你的一辈子,不一样吗?”
“如果是你的一辈子我就好还了,只需要今天一个晚上!”
语毕,小丫头陡然间眸色一凛,咬住唇瓣,膝盖猛地往上一抬——
小样儿的,今天不吃烧烤,吃凉拌,想压她还没那么容易!
岂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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