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赤裸的女子见贺莲凶狠无比,连比她大一整圈的谭老大都制服了,也只好乖乖就范。
这时,闫棋子听到屋里有动静,也冲了进来,找到谭老大衣服里的钥匙,把他和贺莲脚上的铁链打开,锁在了谭老大的脚上和手上。
“放开我!”谭老大挣扎着吼道,贺莲把那俩女人的肚兜塞进了他的嘴里。
“啪!啪!啪!”,狠狠甩了他三巴掌,“我偷你的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些东西都是谁的!小爷我拿回自己的东西怎么了!”
“唔唔唔!”谭老大浑身赤裸地被铐在床上,气得双目腥红,恨不得杀了贺莲。
“看什么看!”贺莲一脚踹在他脸上,恨不得把这十几天挨得苦受得累还有所有委屈全都发泄在他身上,结果一踹踹上隐了,把她内心潜藏的暴力倾向给勾了出来,“让你看,让你看,小爷我踹死你!”
两个妓女吓得默默流泪,谭老大的脸被贺莲踹成了猪头,闫棋子见贺莲几乎快疯魔了,赶紧把她架走,“哎哟,莲妹儿啊,你可别疯了,我们还要逃命呢!”
贺莲几乎是被闫棋子连拉带拽的带出谭老大房间的,说实话,贺莲还是第一次揍人揍得如此爽利,她都舍不得走了。
两人按照原定计划朝金豪山上跑去,那里是戒备最疏的地方,凭贺莲的身手应该可以解决。
可想不到那些看守们竟然得到消息如此之快,他们跑出去还不到一刻钟便听到身后有人跟了上来。
运气不好时,怨天也无用,两人被绑住双手按跪在地上,谭老大顶着那张猪头脸,站在他俩的面前,“老子都说了,你们逃不出这金山寨!你们知道逃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谭老大摸了摸热辣的脸颊,气愤道:“一般人鞭刑一百,你们两个,额外每人打断一条腿!来人,行刑!”
两名高壮的看守无视他们的挣扎,拿起木棍就要往贺莲的小腿骨上打,突然——
“住手——!”
贺莲猛地睁开双眸,前来救场的竟然是她的贫民帮,不对,不止贫民帮,还有罪犯帮,他们人手一个碎瓷碗冲了过来,齐声道:“不许伤害他们!”
谭老大甩起鞭子往地上一抽,啪地一声划破寂静的夜空,“你们这是要造反了!”
“谭老大,我们早就受够你们了,在金山寨受着你们非人的虐待,直到莲弟出现,才让我们懂得只要大家团结一心,是有机会获得自由的!”
“没错!我们不干了!”两帮站在一起,那股反抗的气势有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贺莲激动不已,想不到自己的行为可以影响到大家,并且激起他们追求自由的情绪,此时此刻,她就像是一个起义军的首领,自己的手下在为她争取生的权利。
“兄弟们,跟他们拼了!”贺莲大吼一声,苦工们仿佛接受了指令,齐齐向看守们扑去。
四十多个苦工,对战五十多个身强力壮的看守,而且他们身上又有佩刀和鞭子,即便如此,苦工们仍是勇往直前,为了自由而战,为了那个激活他们早已死去的心的人而战,即使最后他们牺牲,但起码他们争取过,而不是像行尸走肉一般默默地死去。
梦想是伟大的,现实是残酷的,四十多名苦工死伤惨重,贺莲被绑住双手反抗起来也极为吃力,正当大家绝望之时,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快速如闪电一般,捞起贺莲又飞上天去。
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苦工们望着天上,仿佛一桶桶凉水泼到了头顶,透心地凉。
莲弟被神秘人救走了,他们的精神领袖扔下他们所有人走了,顷刻间他们溃不成军一个个地被看守们打倒在地。
此时,小白正扛着贺莲在金豪山上狂奔,可贺莲惦记着金山寨棋子哥和那些为她而战的苦工们。
“小白,我们快回去!”贺莲捏着鼻子喊道,主要是小白实在太臭了,她快被熏昏过去了。
无论贺莲怎么吼他,小白也不听,脚步也未停。
无奈之下只好掀起他的衣服,往他腰上的大白肉上狠狠咬了一口,唔……,靠,又要吐了,太臭了!
小白吃痛,停步,把贺莲放了下来,委屈地望着她。
没空安慰他,“快带我回去,我们要去救其他人!”
小白咧嘴要哭,贺莲仍是凶巴巴地,“不许哭!人家为自由而战,连死都不怕,你好意思哭吗!你快带我回去,如果不,我就不跟你走!”
小白像是很气贺莲如此对他,委屈地流下眼泪,却还是听话地扛着贺莲原路返了回来。
当那些被鞭子折磨得几乎快昏过去的苦工们见到小白带贺莲回来了,无不激动地热泪盈眶,他们果然没有信错人,棋子说她会回来的,她真的回来了。
“小白,上!”贺莲一声令下,小白便飞了过去。
根本不用她出手,小白一个人顶一百个,那些个看守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便跟这个世界彻底告别了。
而谭老大则被绑了起来架在柱子上,供那些苦工们泄愤。
等大家抒发了情绪,谭老大被折磨致死,他们便各自回房收拾行礼。
想不到临告别时,竟是有些依依不舍,短暂的半月相处,他们经过这一战,已经培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