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贺莲把他推醒,两人合力将尸体扔进装粪肥的大缸,直到他们回到厨房,闫棋子也没敢跟她说一句话,更没敢正眼瞧上她一眼。
贺莲觉得他很有趣,于是凑到他面前,“怎么办,你现在知道了我的秘密,我是不是该像磊哥一样将你杀人灭口?”
“啊?”闫棋子猛然抬头,对上贺莲近在咫尺的小脸,一想到方才在茅房见到的春光,呼吸顿时一滞,吞了口口水低下头去,“莲弟,哦,不莲妹儿,别杀我,我会保守秘密的。”然后又猛地抬头,“莲妹儿,你别怕,我会保护你!”
贺莲好笑地看着他一惊一乍的模样,“你如何保护我,杀了个人就吓晕了。”
“我……”他不敢说,他晕是因为第一次看见女子不穿衣服,而且还是一个一直认为是男子的女子,那种刺激程度绝对比杀一个人要强烈的多。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贺莲真挚地跟他道谢,一介文弱书生,连踩只蚂蚁都要后悔半天,为了她大开杀戒,岂能不感动。
“为何谢我?哦,”闫棋子羞赧地一笑,“做兄长的保护小辈儿是应该的,呵呵呵。”
瞧他那傻样!“那棋子哥是打算一辈子都不抬头看我了是吗?”
闫棋子大气也不敢喘,脸红得像只西红柿,手足无措之下转身跑到炉灶边,气喘吁吁地说:“莲,莲妹儿,你,你想吃,吃什么,我,我做给你吃。”
“木耳!”
“还吃木耳?”闫棋子惊讶地转回头来,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杏眸一紧,“莲妹儿,你已经吃了好几天木耳了,这样对你的肚子不好。”
贺莲一愣,“跟肚子有什么关系?”
闫棋子一脸赧色,似是极为难以启齿一般,“其实……,莲妹儿在为兄面前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为兄更不会嫌弃你,就算以后孩子没了爹爹,为兄也会承担起抚养你们的重任,你千万别想不开想掉了这个孩子啊。”
呆愣地眨了眨眸子,“你在说什么?什么有孩子没爹爹的。”
“看你前几天吐得那般严重,你难道不是有了吗?”
翻白了他一眼,“你才有了呢!”
她吐是因为被脏东西恶心到了,吃木耳也是有原因的,金山寨环境差,还都是男人,若是大姨妈驾到,那可就惨了。
如果在一段时间连续大剂量的吃木耳的话,就可以推迟经期,虽说不是长久之计,但能尽量拖延一段时间也是好的。
以前每个月她都有计算经期的习惯,不能只顾着和男人们开心,而忘乎所以,导致自己年纪轻轻就怀孕生孩子,所以和他们发生关系时,她都计算好尽量避免在排卵期发生。
即使这样也不算百分之百安全,但万幸的是至今她还没有中招过。
*
如今磊哥死了,看守们怀疑到他们身上是迟早的事情,贺莲和闫棋子商量准备这两天就行动。
第二天晚上,天助她也,谭老大招了两名妓女在自己房间玩三人大战,贺莲一看时机到了,便和闫棋子悄悄来到谭老大门前。
里面传来男女嬉笑呻吟的声音,贺莲看向闫棋子,他又脸红得眼观鼻鼻观心了。
“喂,棋子哥,你要端正态度!”
“哦哦!”闫棋子挺直身板,可那屁股仍是撅着。
“你怎么了?”见闫棋子奇怪的姿势,贺莲好奇地问道。
“我……”闫棋子眼角直抽,自从知道莲弟是女子之后,浑身都敏感异常,这冷不丁听到女子的呻吟声,他那早就起了反应,这要是被莲妹儿看见,他这做兄长的还有颜面面对妹妹吗。
贺莲以取换洗衣物为由光明正大的敲门进了去,床榻上三条赤裸相缠的躯体淫靡不堪,谭老大并未对贺莲避讳,继续和两女干着爱做的事情。
贺莲扫视了房间一周,将目标锁定在床榻边桌子上的一个木匣子,他们的视线被床的两侧挡住,正好方便贺莲行事。
偷偷打开木匣,果然里面有一个锦袋,摸了摸只剩下一个袖珍葫芦,正准备拿走,忽然发现里面躺着一柄折扇煞是眼熟,拿起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是晁天策的扇子吗,为何也会在谭老大这里。
唯一一种可能性便是折扇当时和锦袋一起带在她的身上,心里疑惑在加剧,晁天策将折扇视为宝贝从不离手,岂会舍得把它送给自己……
可时间紧迫不容她多想,贺莲捡起地上挂着太子玉佩的衣服转身便走。
“小兄弟~!”
没走两步,贺莲被身后的一名女子叫住。
“谭老大,这小兄弟模样真俊,不如大家一起玩吧~!四个人可比三个人有趣多了。”那名女子提议道。
贺莲倒抽了一口凉气,四劈,简直太疯狂了!
“不不用了,谭老大你们玩,我还要去洗衣服呢!~”贺莲背对着他们答道,同时迈开步子朝门口走去。
谭老大正玩在兴头上,觉得四个的提议非常不错,正好可以和贺莲对比一下到底谁的能力更强。
“过来,今儿老大我心情好,赏个姑娘给你玩!”
贺莲暗骂,你要赏个帅哥给她,她也勉强接受了,赏姑娘她可没兴趣去!
可还没来得及拒绝,谁知贺莲一下子被扑过来的两位女子给拉到了床上,不仅衣服被人撕扯开来,连手里的东西也掉了。
谭老大猛地怒目圆瞪,“你敢偷老子东西!”
话音未落,谭老大便挥下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