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就有两次,如此往复那还得了!?
沈南弦见她一直不说话,刚开始觉得没什么,以为她就是耍耍小脾气。
淡定的抽出纸巾帮她擦拭那黏腻的液体,嘴角坏坏的勾起,用各种语言刺激她。
“夏星空,啧啧……这么多,你还敢说你不喜欢我?不喜欢我能这么爽?”
靠!
明明是死饿狼喷自己出来的东西!他竟然还好意思说是她的?
深深吸一口气,星空紧抿着唇角,依旧什么都不说。
行!老娘就让你得瑟!看你还能瑟多久!
从大厅饶了一圈回来之后,星空已经做好了思想总结。对付这种厚颜无耻的死饿狼,就非得用沉默是金的方法。
沈南弦见她死活不肯说话,连带着替她穿衣服的动作也凌乱了,怎么弄也弄不清那内+衣搭扣要怎么弄。
“夏星空,这个怎么穿啊?女人真麻烦!”
“喂,你哑巴了?”
“不说话是吗?不说话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弄死你’没有说出口,星空眼眸一阖,自动过滤掉他的黄暴力。
似乎已经开始对他恶俗的语言产生了顽强的抵抗力,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脸不红心不跳,淡然处之。
你个邪恶的饿狼!我什么都不说,看你还能把我怎么地!
沈南弦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忽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迅速的将衣服往她头上套,大手故意的蹭过她滑腻的身子,触感极好。
可是感觉她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抬眸对上她紧绷的小脸,心里忽然有点乱。
“夏星空,你怎么了?说话啊……”
沈南弦使劲儿的晃着星空的肩膀,浓眉蹙紧的模样,怎么都像是一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
星空撇撇嘴,在心里暗暗鄙视他。
对付饿狼,果然就是用这种办法。
深深吸一口气,星空起身,拍拍身上的连身裙,俯下头一看——
死饿狼的品味还是可以的!
粉白色的连衣裙花团锦簇,做工精美,她的衣柜里就从来没有这么好看的裙子。
“喜欢吗?我一眼望过去就想起你了!”
沈南弦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涔薄的唇角弯弯勾起,泛着胡渣的下颌磨蹭着她的脸。
身子颤了颤,星空别过了脸,“多少钱?我明天还钱给你!”
“靠!不许和老子说钱!”
“不行!我要还!”
“你还不起!以身相许倒是可以!”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一定会还!”
话落,星空抬起脚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你去哪里?”
“……”
“夏星空……!”
脸色沉了沉,沈南弦愣了半晌,随即抬起修长的脚,跟了上去。
★星空拉开房子的大门,走出去。
七月的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回想这一天,简直是过得太过玄幻了。
很多真相被揭开,此刻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刚才沈南弦的暴力在身下蔓延开来,隐隐作痛着。
但是得知两个小家伙都好好的在自己身边,星空依旧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不管父亲的死是真是假,她想她必须学着去接受。
一想到早上程伯伯的话,星空心口颤了又颤,染雾的水眸里有闪烁的泪光在打转。
喉咙哽了哽,星空捂住嘴巴,下意识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此刻她只想快点回家,看看小家伙,好好和他说说这五年里没来得及说的话。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沈南弦立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位置。
盯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那个夜晚。
那一晚,他竟鬼使神差般的跟踪了她一段那么长的路程。
那一路,似乎也是这样的场景,她的肩膀始终是颤抖着。
心口一窒,沈南弦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她,是不是生气了……
心,莫名其妙的失落……
沈南弦第一次发现自己原来也有害怕失去一个人的时候。
星空抬起泪眸,看着满天繁星,月亮偷偷躲进了云层里,看来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喟叹一声,大步朝着小区的大门口走。
身子却忽然被人从身后霸道环住,熟悉的檀木气息窜入鼻尖。
星空脑海立即想到沈南弦,他身上的味道对她来说,太过刻骨铭心。
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就记住了。
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
沈南弦将泛着胡渣的下颌搁在星空细腻的后脖颈处,一左一右的磨着。
大掌紧紧的攥住她的腰,星空以为他又要在朗朗乾坤之下动手动脚了。
谁知死饿狼竟然没有,只是紧紧抱着她,一动不动。
看来半个小时的进化,qín_shòu也有点进步呵——
星空在心里苦笑。
小区的夜空,繁星点点,一丝微风拂过,吹起星空那一头被饿狼弄得散开来的黑发。
丝丝缕缕的秀发拂过沈南弦俊朗深邃的脸,深深吸气,他闻到她身上甜甜的奶香味。
心口,仿佛也染上了那甜甜的气息,美腻得不像话。
沈南弦再次毫无预兆的开口——“夏星空,我们一定在哪里见过!”
星空被雷得愣在了原地,眼神呆滞,动弹不得,手攥了攥。他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好半晌,他却什么话都不再说,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