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微微泛起酸涩,眼泪不停的在眶里打着转儿。
沈玉寒扫过她眸底闪烁的水光,脱口而出,“小星空,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星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沈南弦已经冷冷打断——
“沈玉寒!你他妈不会叫人?”
“贴你标签了吗?”
沈玉寒语气比他还拽,桃花眸幽幽一转,肆无忌惮的落在星空起伏的胸口上,心里的阴霾早就烟消云散,眸子一亮,忍不住惊叹。“小星空,你身材真好!”
星空身子一怔,被他突如其来的话雷了一下。
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忐忑的抬眸对上他跳动着火苗的眼眸,心口忽然堵得慌。
靠!这两兄弟果然是一个德行!
脸涨红,星空真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无奈,两手一左一右的被扼住。
她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菜市场那最后的一条死鱼,而两个欧巴桑现在正为了她这最后一条死鱼而大打出手!
一想到这,她就莫名的来气,狠狠的甩手。
一次不行,她就甩两次,两次不行,她就甩三次……
如此反复,最后她还是没能挣脱两只狼的魔爪!
动手不行,动口总可以了吧?
没有迟疑,星空俯下头,张开嘴,狠狠的对准了沈南弦的手腕咬下去。
想起沈南弦刚才不停的往死里弄她,气愤难平!
星空越发使劲儿的用力,几乎把全身的力量都施加在他绷得僵硬的肌肉上了。
沈南弦刚开始只是微蹙着眉头,到最后疼得直咬牙。
发了狠的女人卯足了力气就使劲儿的往死里咬,就跟咬死猪肉似的,不当他是活的。
手一抖,闷哼了一声,沈南弦终于无可奈何的松开扼住她手腕的手。
倒吸一口冷气,精壮的手臂上已经不停的冒出血水。
沈玉寒盯着沈南弦手臂上冒血水的伤口,心里暗爽。
“小星空,干得好!我就知道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星空咬完了沈南弦,转过身子来,对上沈雨寒笑得妖孽般的脸,霸气的开口。
“闭嘴!你给我放手,不然我连你也咬!”
“小星空,别介!我知道你不舍得咬我的!对了,我还有事要问你……”
沈玉寒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插入自己的裤袋里,准备掏出那星星项链,问她到底认不认识。
可是指尖还没有触碰到项链,星空一口已经用力咬下。
没有做足思想准备的沈玉寒措手不及的闷吼了出来,“啊——”
星空往死里咬他,可是沈玉寒死不松手,顽强的与她那一排尖利的牙齿作着最后的抗战。
“小星空……别咬!我真的有事情要问你!”
星空什么都没有听进耳朵里,一门心思咬人,全身的力气都投入到他的手臂上。
沈南弦从刚才的手痛中回复过来,就看到星空又在咬人,嘴角一挑,心里暗叹这女人真会耍狠,不过他为什么就是喜欢得不得了呢?
大掌熟悉的落到她纤细的腰,紧紧握住,沈南弦一把用力将她娇小的身子拽回来。
星空正咬得起兴,身子忽然被人拽走,牙齿却还没有反应过来,扯着沈玉寒手臂上的肌肉就走。
一直到沈南弦轻轻拧开她的脑袋,她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
沈玉寒惨叫一声,疼得龇牙咧嘴,对着星空离去的背影,不停的甩着手。
待他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星空已经被沈南弦带出了卧室。
靠!
沈玉寒狠狠的踹脚,落在那扇被他踢得巍巍的门板上,低喃着,“靠,又迟了一步!”
一直到后来,沈玉寒才明白,原来就是这一小步,他注定输在了起跑线上,注定这一辈子都占了下风。
此后他追逐小星空的步伐,注定要比沈南弦走得更加的艰难。
★
星空身子倒转,被沈南弦扛在肩上。
一路直奔大厅。
修长的腿卯足了劲儿的蹬他,一边蹬,一边骂他。
“死王八蛋!你扛着我干嘛!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最讨厌你这样扛着我!王八蛋!”
沈南弦任他踢蹬,浓眉蹙了蹙,低低的闷哼一声。
“别动!再动我让你今晚都动不了!”
心口一颤,下一秒星空又开始怒吼,“死变态!你有这么饥渴吗?这么饥渴怎么不去外面找嫖!”
沈南弦被她气得够呛,面色骤冷,咬着牙,一字一顿,“我有你还用得着去嫖!宁愿干死你也不嫖!”
心头一突,星空小脸涨得通红,喉咙一哽,语气忽然没有了底气,“你敢……”
沈南弦忽然腾出一只手,抓起刚才随手丢在大厅的服装袋子,转过身子折回二楼的方向。垂下了眼眸,斜视着她。
“怎么不敢?刚才已经干了!”
“我不是自愿的!你无耻!”
星空被她激得心口直发抖,脸又不争气的泛起红晕。
垂下眸子,这才看到他手里拎着的服装袋子,眼角颤了颤,嘴巴阖上,不再骂他了。
反正死饿狼就是一qín_shòu,骂了也不管用啊!他都听不懂人话。
一直被他扛上了二楼,沈南弦将她拎到另外一间卧室。
星空心头依旧气愤,转念一想,忽然觉得对付qín_shòu就不该用人类的方法!
一念至此,星空紧抿唇瓣,死活不再开口。
死饿狼,连强女干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