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魂淡!
沈南弦继续摁着她的身子,深邃的双目紧紧锁着她,“别下床,躺着!”
“你放开我!我说了我要回家,我儿子在家饿死你负责吗?!”星空尖声叫喊着。
眸色一沉,沈南弦冷哼一声,紧紧的握住她的手腕,“你还知道你有儿子?那刚才为什么还要去找死?”
星空揉了揉额头,她感觉自己要晕了,和他说话真特么费劲。
“我什么时候找死了?你果然就是个神经病!叫你放手!你没听到吗?放手!放手!……”
星空捏着拳头,情绪失控的手脚并用,胡乱捶打他。
沈南弦也不阻止,任她胡闹。
手一用力,翻过她的身子,将她压回床上,双腿压着她,伸手扣住她的下颌,郑重的盯着她:
“先躺着,你在发烧!你担心你儿子,我去把他接过来就是了。”
“不必!”
星空用力的摇头,倔强的拒绝。
沈南弦压住她身子的手肘处,无意的往下一探,便触到了那温软,心里骤然燥热翻滚着。
指尖滑过她细腻的脖颈肌肤,沉沉一笑:
“你为什么老是拒绝我?我就那么像坏人?”
星空感受着他指尖类似温柔的触碰,发烧过后的脑袋竟有微微的恍惚,身子莫名的颤栗起来……
俩人的身子紧紧贴着,呼吸缠绕之际,星空脊背顿时一僵。
沈南弦圈着她纤细的腰,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气息,眼眸微微眯起,盯着她丰润的唇瓣,近距离的看着,愈发的想要吞噬她唇上的味道。
星空清晰的闻到他身上越来越粗喘的气息,心口突突突的跳动着。
猛地一个用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扼住——
此刻,沈南弦只想吃了她,立刻,马上!
犹如一只饿狼,抽动着鼻子嗅着她身上的气息。
大手落在她纤细的腰上,开始上下滑动着。
滑腻的肌肤让他全身的血液迅速的翻滚起来,喉咙滚动了一下,咽了咽口水,他暗哑的开口:“不许拒绝我。”
话落,滚烫霸道的吻不容抗拒的吻落在了他粉嫩的唇间,灵巧的舌直接探入她的口中。
她的味道,带着奶香,有点熟悉,令他癫狂!
沈南弦触碰着她柔软的小舌,满足的叹息。
星空大脑短路了几秒,身子仿佛被一阵阵电流击中之后,开始试图反抗。
“你放开我!我说了我要回家!”
“嘘!别说话,我让人去接你儿子过来!”
沈南弦霸道的将她一双手钳住,狠狠的按在头顶,令一只手堂而皇之的落在她身上,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落在她颤栗的温软上。
“神经病!你为什么这么神经病!放开!谁让你去接我儿子了?我才不要让我儿子见到你这个神经病!”
星空听到他要把涛涛接过来,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徒劳的扭着腰肢,双脚拼命踢蹬着。
沈南弦不理她,滚烫的吻再度落下,密密麻麻的落在她锁骨皮肤上,满足的叹息着:“你为什么这么甜?”
星空抓起身后的枕头,一把扔向他,恼怒的反驳:“你为什么这么变态?”
沈南弦抿唇,手里捏着那个打在身上的枕头,眯起眼眸,低低笑了笑,暧昧的开口:
“夏星空,你是喜欢我的吧?你看你连打我的时候都用这么没有杀伤力的东西,啧啧,你要是不喜欢我就该用灯泡砸我了是吧……”
星空快要发疯了,头仿似要爆炸一般疼痛!
平生最受不了的事情是啥?刺激!
忿忿的扭过头,移开了身子,星空迅疾的伸手,精准的抓住了床头柜子上的那一盏床头灯。
可——
紧紧抓着床头灯的手却在视线触碰到柜子上那个相框时,僵在了半空。
呼吸,骤然停止。
胸腔里,一颗心,仿佛要跃出口腔。
“砰——”
床头灯落地的声音,灯泡碎了一地,碎玻璃溅得老高。
沈南弦慌乱的扳过她的身子往怀里一带,面色一凝——
“你搞什么?真想谋杀?”
星空用力的从他怀里挣开来,背对着他的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床头柜子上那个放着孩子相片的相框。
身子,愣住。
沈南弦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唇角挑起,无奈的笑,“你砸完台灯,又想砸相框?别闹……我儿子的照片只有这一张。”
星空听着他的话,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逆流,咬着牙,鼻子泛起酸涩,眼眶随即一红——
照片中的小孩,穿着高档笔挺的小西装,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晶亮的黑色眼眸,漆黑的眉,挺翘的鼻子,涔薄的小嘴,带着几分狡黠可爱,煞是好看……
他的轮廓,他的五官,每一处都与涛涛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他涔薄的小嘴紧紧抿成了一条线,不像涛涛,每一次照相的时候,必定要露出自己那一排亮白亮白的牙齿,笑得龇牙咧嘴。
可,除了笑容不同之外,照片中的男孩,明明就是涛涛的复制。
星空盯着相框里那张一模一样的小脸,刹那之间,愣怔在了原地。
惊慌,不知所措。
她曾经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五年前与自己失散的孩子。
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机会再次遇见他;更没有想过,相见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
呼吸急促,眼里的水雾模糊了视野,对孩子的思念一下子如潮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