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颤抖着。
心情,很激动。
有悲,更多的是喜。
温暖的大掌忽然覆上她抽搐的肩,星空心口一暖。
沈南弦将她身子扳过来,抬手温柔的拭掉她脸上的泪,“怎么了?”
星空拼命摇头,却摇出了眼泪。
趁他不注意,轻轻拂开他的手,视线又一动不动的落在那个相框上。
沈南弦盯着她的泪眸,被她搞得莫名其妙,问:“你到底怎么了?看上我儿子?”
微微一愣,星空心虚的咬着唇角,支支吾吾答道:“……我哪有?我……我就是觉得……觉得他长得可爱……”
沈南弦撇撇嘴,盯着宁宁的照片看了老半天,“哪里可爱了?还不是我生的……”
“你会生?你是变性的?”
星空笑着抬起眼角,借着室内淡淡的光线,认真的打量着他笼罩在光影之下的俊颜。
心口,微微窒息。
原来,当日那个在黑暗中的男人,就是他。
他是照片中孩子的爸爸,那么他应该也是涛涛的爸爸吧?
一念至此,星空目不转瞬的盯着他雕刻般好看的侧脸,莫名的出神,沈南弦也突然侧过目来。
对上她探究的眼眸,沈南弦邪恶的微微开启嘴唇,“什么变性?!是不是要试试?嗯?”
星空咬着唇,朝他翻了个白眼。
抹干了眼角的泪水,眼眸继续瞥向那相框,正了正身子,认真的问他:“你儿子今年几岁了?”
沈南弦蹙眉:“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什么记性!五岁!”
星空心颤了颤,又开口问:“他是什么月份生的?冬天吗?还是夏天?”
沈南弦微微眯眸,嘴角挑开,轻笑:“你这是要干嘛?调查户口?还是说你已经有了做我儿子妈咪的觉悟?”
“……”星空脸微红,尴尬的咬唇。
见她沉默,沈南弦淡淡道,“冬天,十二月!”
心口一阵阵的骤缩,即便是早已知道的答案,可是当亲耳听到时,星空的眼眶还是止不住的发热——
赶紧的闭上眼,不让他看出异样,嘴里还语无伦次的说着:
“冬天啊!十二月啊!呵呵,真是个好月份呵……魔羯座吧?……真是个聪明的星座啊!呵呵……他一定是聪明的孩子……呵呵……好聪明的孩子啊……”
沈南弦听着她语无伦次的话,大掌覆上她光洁的额头,轻轻一探,“你脑子烧坏了?”
星空拂开他的大掌,垂下已经润湿泛红的泪眼,却没好气的骂他,“你脑子才烧坏!”
沈南弦盯着她的发顶,越发的觉得她不对劲,大掌托起她的小脸,逼她与他直视,星空却忽然紧紧阖上了眼眸。
微微蹙眉,沈南弦逼问,“没烧坏你闭着眼睛干什么?”
星空一愣,赶紧支支吾吾的解释着,“……眼睛进沙子了……”
沈南弦像看神经病一样,“哪里来的沙子?夏星空,你一定是烧坏了!”
星空这才无奈的睁开眼睛,浮光掠影的扫了他一眼,“少胡说八道了,哪有烧坏,我身子好得不得了!几头牛都拉不动!”
沈南弦俯下头,认真的盯上她的眼——
靠!怎么又哭了!从今天早上遇见她就一直哭到现在!
眸色深沉,粗粝的指尖滑过她光滑的脸颊。
胸口的位置,却堵得慌。
沈南弦的吻毫无预兆的落在她泪湿的眼睛,一点一点的吻掉她的眼泪。
星空被他吻得晕乎乎的,小脸皱起,伸手推开他。
他却仿佛吻上了劲儿,霸道的一路下滑。
星空在他怀里挣扎着,沈南弦的体温不断上升,下颌搁在她白皙的脖颈处,吐着热气,低低的叹息:
“别哭了!到底是谁让你哭?老情人?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一顿。告诉他以后你是我的人,我保准他以后见到你都得绕路走。”
心最柔软的地方,微微一颤。
星空嘴角淡淡扯开,手依旧习惯性的推开他,低低的骂他,“神经病!死饿狼!”
沈南弦不理她,指尖微微用力,niu开她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滚烫的唇毫无预兆的落在她颤抖的温软上,疼惜的轻吻,坏坏的笑,“饿狼想吃肉……乖乖的别动……让我吃……”
星空整个身子如遭电击,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从胸口的位置弥漫开来,双手无力的推着他大山似的压迫。
可是,力量悬殊,差距过大,星空只能在他的吻里辗转不安,继续尝试着推开他不停往下磨蹭的脑袋。
星空小脸红了,这画面实在是太、太、太不雅了!
咔擦 ̄ ̄!
门被推开的声音。
星空心头一颤,惊诧的抬眸,对上的却是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孔。
即便他的小脸几乎被完全挡住了,星空依旧一眼就认出他就是自己的孩子,那个被她弄丢的孩子。
目光滑过那张熟悉的小脸,有那么一瞬间,星空感觉自己的呼吸仿佛要停止。
随即,耳边传来与涛涛一模一样童稚清亮的声音——
“爸爸爸爸,你干嘛捂住我的眼睛啊?!快放手啦,快放手啦!嗷呜……嗷呜……!”
立在门口的沈玉寒眼眸滑过了埋首在星空身上的沈南弦,嘴角抿了抿,了然的低冷一笑,随即用额头宠溺的轻轻碰了碰狗腿子小小的脑袋,吓唬他——
“小狗腿!眼前的画面儿童不宜,千万不许睁开眼!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