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事,不称心的媳妇能败家。

“丫头,你也别整天忙着工作,该考虑一下生个孩子了,有了儿子,你在易家地位稳固,那是多少个狐狸精也不能取代的。”易老太太语重心长的教育孙媳妇。

她心里有数,这个如珠似宝的孙媳妇看起来虽然温顺,骨子里却不是那么驯服,孙子不一定能管得住她,必须得她老人家出马,几番耳提面命,才能叫他们乖乖就范。

大家族的子弟自幼耳濡目染,很少有不喜欢玩乐享受的,自己的子孙也不例外,易老太太历经人世,知道她并不能以一己之力改掉世家子弟的陋习,因此她只能在其中尽力说和,不至于闹出家庭矛盾。

因此,当从二儿媳妇那里得知易初阳在外面另有新欢,易老太太并未如临大敌,她觉得这不过是迟早的事,唯一她需要上点心的是,不能让孙媳妇心有异端,孙子在外面找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贪新鲜,孙媳妇万万不可提出离婚,这是老太太心底的坚持。

丁骏被易老太太拉着手苦口婆心唠叨半天,正强忍心烦,就听到外面一阵骚乱,不一会儿易初阳的堂妹易绫夏跑了进来。

“绫丫头,外面出了什么事?你这样着急忙慌的跑来。”易老太太看不惯孙女儿冒冒失失的样子。

易绫夏道:“奶奶,不好了,我三叔,那谁带着儿子来了,说是要给您拜寿。”“谁?”易老太太一时没明白。

易绫夏这才告诉她,她三叔易宝源的外室竟带着儿子不请自来,跟易宝源的原配钱培芬在门口发生了争执。

“成什么话,去把你三叔三婶和那个女人都叫进来。”易老太太还是稳坐不动,丝毫不被外面的纠纷影响情绪。

易宝源在外面有个相好多年、甚至已经生下一子一女的情妇,在雁京上层社会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但是这样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要拜见老太太,却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众人议论纷纷,争相目睹好戏。

丁骏坐在老太太身边颇为不适,这样的场面,除了老太太人人都站着,她觉得自己坐着非常不妥,想站起来,可是老太太按住她手,不让她动。

那手势分明是在告诉她,哪怕是丈夫叔叔的二房,也不过是个没有名分的妾,在明媒正娶的易家孙媳妇面前,受她一拜并不为过。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规矩,丁骏无所适从,忍不住偷偷瞥了丈夫一眼,希望他来解围,哪知道,易初阳并不行动,反而走到她身后,手放在她肩头示意她稍安勿躁,一副呵护爱妻的架势。

易宝源的情妇方毓桦年纪约莫三十出头,早年是小有名气的歌星,傍上易宝源后便告别江湖,一心上岸,此时大概也是豁出去,带着双胞胎儿女刚一走到易老太太面前,就领着孩子扑通跪下。

“给老太太拜寿,您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方毓桦美艳的脸上毫无畏惧,磕了头后,还嘱咐一双女儿叫奶奶好。

那一对孪生孩子大概只有四五岁,长得玉雪可爱、实在喜人,娇嫩的小嘴也甜得像是抹了蜜,一声声奶奶把易老太太叫得哪里还能拉得下脸,尽管她不肯放松大家族家长的威严,对孙子的疼爱之情却早已显露出来,丁骏登时被忘在一边。

而站在一旁的钱培芬见婆婆像是要被这母子三人收服,气急败坏的口不择言:“妈,这个狐狸精都登堂入室了,摆明了欺负我,您怎么能如此偏袒纵容。”

“今天是我生日,来者即客,你不许闹,一切自有说道,不会叫你委屈。”易老太太摆出家长威严,压下钱培芬的气焰,绝不允许她在自己寿宴上闹出家庭纠纷。私下怎样闹她不管,今天是她的好日子,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丁骏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切,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及早打算,不然是不是有朝一日也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易初阳外面的女人带着孩子来闹场,堂而皇之招摇过市,自己却是有冤无处诉、有苦说不出,这种大家族、这种场面,根本就不是讲理的地方。

趁着那一家人认亲的认亲、憋屈的憋屈,丁骏站起来,长长地松了口气,正要去找易初阳,却感觉到有人在她肩头一拍。

回头看,竟然是小姑子易绫夏,丁骏忙堆上笑容。易绫夏悄声道:“墨言有事情要跟你说。”

“他找我什么事?”丁骏敏感的问。由不得她不敏感,时墨言是朋友圈里唯一有可能知道她和沈年隐情的人,他找她谈的事,只怕跟沈年脱不了干系。

“你来就知道,他没跟我细说。”易绫夏一向知道男朋友的脾气,他若不想说的事,问死了他也不会说。

易绫夏领着丁骏去二楼,尽管她早已搬出去和时墨言同住,易老太太家依然有给她休息的房间。

推开门,易绫夏道:“我在外面,你们不要谈太久免得我哥知道。”丁骏看过去,有个人影在阳台上,心头一震,难道他也来了?

不可能,她很快打消了念头,这怎么说也是易家,就算时墨言愿意,易绫夏也绝不会同意带个男人来见她嫂子。

走到阳台上,看到时墨言站在那里,丁骏才稍稍放心,“找我什么事?”时墨言直言不讳道,“没想到今天能在易家见到你。”

“为什么不来?我跟易初阳又没离婚。”丁骏审视地看着时墨言,揣测他找自己谈话的目的。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很快就会成为易家姑爷,再也不是朋友那么简单。

时墨言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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