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潇頌感觉她所有的感觉都已经麻木了,张峰才心满意足地抽离了潇頌的身体。
疼……
在张峰离开的时候,潇頌所有的直觉都被欢心了,疼得撕心裂肺。
不用看,潇頌也知道她现在究竟有多狼藉。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吧?
只是张峰么有用任何工具,只是很质朴的用他的手,用他的牙齿,用他的那里,彻头彻尾地在潇頌身上发泄了一把。
张峰满身大汗地站了起来,走进了早就准备好的浴桶里面。
“其实……”虐待了潇頌以后的张峰,十分无耻地说道,“就三万两来说,还是贵了一些的,毕竟,不是个雏儿。”
张峰的话,就像是一个利刃,刺进了潇頌的心里面。
她——一个被吴顺男人玷污过的女人,其实,早就不值钱了。
无声地躺在床上,潇頌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的,一点生机都没有。
她的尊严,连带着她的灵魂,一起被抽空了。现在的潇頌,就是一个空壳子,没有思想,没有追求,没有感情,有的,只是一个空空如也的皮囊。
一具没有自己的驱壳。
张峰洗干净身子以后,穿上衣服,并没有在潇頌这里过夜。
他对潇頌的态度很是明确,床上的,不过就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
即便是这样,张峰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在潇頌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给你的,即使表现的不好,但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很紧的了。”
潇頌只感觉一打厚厚的额银票,砸在了她的身上,散落在一旁,慢慢地飘散开来。
有的依旧在床上,有的落在了地上。
尽管她的身上残留着不少银票,但依旧不能遮住她满身的狼狈。
曾经,那是她毫不在乎的所谓羞耻。
今天,这时她再也拿不起来的尊严。
…………
陆陆见花了大价钱的客人,没有过也就离开,觉得很是蹊跷。
以后之下,就走进了潇頌的房间。
潇頌听到了那熟悉的而脚步声,便知道是陆陆进来了。
下意识地赶紧用被子将她的身子裹上,但还是来不及了。
潇頌不希望被人看到的,还是被陆陆看到了。
陆陆几乎是惊叫出声。
这么多年了,多么刁难的客人他们都经路过。
但是将潇頌正直得像今天这样的,还是头一个。
“不能让他就这么离开,老大我这就把他抓回来!”陆陆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那个始作俑者这里离开,竟然敢这样对待潇頌,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才行。
潇頌哪里肯依,人家是花了钱的,要是传出风声去,说丽春院拿了客人的钱还打人,以后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想都没想,潇頌就拦住了陆陆,不允许她追究!
陆陆哪里肯依,潇頌哪儿瘦过这也让的委屈。
潇頌厉声地制止了陆陆的大喊大叫,并不想要将这件事情闹大,毕竟现在是里船员做生意的时间,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尽管犀利很是不愿意,陆陆还是乖乖地噤了声,一整潇頌的吩咐,为潇頌准备了新的洗澡水。
潇頌忍着推荐的疼痛,艰难地走进了浴桶之中。
但是当身体上的伤口和水想触碰的一瞬间,潇頌还是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全身都在打颤。
陆陆心疼地站在潇頌的身后,轻轻地将温水撩在潇頌的加帮上面,豆大的泪珠,不争气地滴滴答答地掉了下来。
潇頌听到了伸手不均匀的水声,和陆陆极力隐忍的抽泣声,就知道她又在心疼了,“你哭什么,手上的又不是你。”潇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无比,满不在乎,
但是她越是这样极力装出一副没事儿的样子,陆陆就越是心疼。
明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缺一就为了不让别人担心,而委屈自己。
这三年以来,潇頌的隐忍和委曲求全,她看了也要多,也看的厌烦了。
“老大,你这样究竟是何苦呢?!”
终于,陆陆看不下去了,潇頌这样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别人,她自己为的周全,其实身边没有一个人是好受的。
尽管陆陆的声音很尖锐,可潇頌就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她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就连身上不断折磨着她脆弱神经的疼痛,都渐渐地被她遗忘掉了。
哀莫大于心死,潇頌只觉得拖着残败的身子,是一种负累。
忽然之间,她似乎明白了自己的娘亲们,为什么都那么不快乐了。
看上去轻松简单有自己有的生活,实际上是他们拖着虚伪的而面具营造出来的一种假象。
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最有体会。
现在,就连潇頌也成为了这局中之人,各种甜苦,只有潇頌自己最清楚了。
原来,表面上的快乐,都是给别人看的。
最后,真正的痛苦,都是留给自己的。
陆陆叹了一口气,将外伤药放在了潇頌的搜遍,退出了房间。
想必,潇頌的狼狈,也是不想要让别人看见的吧。
我的好老大,假如你想哭的话,就痛痛快快的哭上一顿吧。
潇頌为了丽春院这个大家庭,也是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终究,她都是一个女人,还是有软弱的时候。
陆陆才刚刚出门,潇頌无声的眼泪,就从眼角滑落。
疼,好疼。
痛,好